“这个赵田,果然安的不是什么好心。跟我道歉是假的吧?不就是想要逼着我写诗?若是写不出诗词来,就在文武百官的面前丢脸了?”
苏林冷笑一声,一眼就看透了这礼部尚书赵田的坏心思。
而在场的文武百官也都是人精,怎么会不知道赵田的用意呢?
兵部尚书苏近便立刻站了出来,指责赵田说道:“赵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乃是苏林为了我吴国立下了大功,帮助了陛下二次承受天运。你之前陷害苏林不够,现在还反而要逼着苏林写诗?到底是何用意?难道我苏家的世子,就这么任你欺凌么?简直是欺人太甚。”
“哟!苏尚书,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赵尚书这不也是仰慕苏世子的才华么?镇国诗词在他的手中,不是信手拈来么?既然这样,让我们这些吴国的文武百官,开开见识,难道也有错么?”
为赵田说话的,便是内阁学士冉世通,他冉家和苏林本来就不对付,现在更是联合赵家起来,对付苏家了。
“对对对……我们也想要见识一下,苏世子的惊世才华啊!”
“老夫在朝围观三十多年了,还真的没有能够亲眼见到一首镇国诗词的诞生啊!苏世子,不妨即兴来一首啊……”
“对啊!以苏世子的高才,此情此景,应该更能够有感而发,难道说,在国君的面前,反而没有感想了么?”
……
那些和赵家、冉家有关系的文武百官,便纷纷说话起来。就连一些中立的官员,因为是真的想要亲眼目睹镇国诗词的诞生,所以也搭腔说道。
毕竟,这是一个思想的世界。镇国诗词在诞生的时候,会带着强烈的思想波动,而这个时候若是可以亲眼看到这诞生的思想波动过程,那么对于儒士的思想领悟,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你们当这镇国诗词是想要就能有的么?我吴国这几十年来,才出了几首镇国诗词啊!大部分都还是苏世子写的……”
“就是啊!诗词本就是有感而发,即兴而为,镇国诗词更是可遇而不可求。你们这般逼着苏世子作诗,真的是可笑可愚!”
……
当然了,这个朝堂之上,也有不少的文武百官,替苏林说话。毕竟现在苏家在朝中的势力也要开始进一步膨胀起来了,许多本来中立的官员,也想要向苏家靠拢过来了。
“云聪,你觉得呢?这苏林,敢当场作诗么?能作出镇国诗词来么?”
坐在最前列的太傅方正心,扭头问了一下身边的弟子,刑部尚书李云聪道。
“学生不知,不过……若是真的要说的话……学生觉得,以苏林的个性,应该会作诗。就是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作出镇国诗词来了。”
李云聪也是用一种很好奇地目光看着此时坐在国君孙建实身边的苏林,天才之间总是惺惺相惜的,更何况,李云聪和苏林真正的交手过,知道苏林思想天赋的恐怖,所以在更加的忌惮苏林的同时,也同样更加欣赏苏林。
苏林的每一首镇国诗词,李云聪都全部拜读过。所以他当然也希望苏林可以再写出佳作来,对他的思想领悟也有着不小的作用。关键的是,每一首镇国诗词,对整个吴国,甚至是对整个人族的气运,都有着妙不可言的加成作用。
那围绕在每个国家的人族疆域的万里长城,不都是用这些历代传承下来的诗词文章筑就而成的么?尤其是其中的镇国诗词,更是仅次于各个半圣成圣立说的著作之下的最厉害的诗词圣砖了。
“冉家和赵家,目光太短视了。苏家若是没有苏林横空出世,也许还可以抵挡一二。但是现在苏家上有半圣苏纵,下又有天才苏林,我吴国……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世家,可以和苏家抗衡了。”
太傅方正心,倒是一直对于朝堂上的争斗,并不是有很明确的立场。他所想要的,是追求自己的圣道,通过在吴国当中,实行法家的法令,完善他的法家之道,从而踏上圣道。
之前,他也是因为这一点原因,才看上了户部尚书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甚至想要帮他一把。可是偏偏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被苏林给打破了,现在都还在府中闭关养伤。
“可是老师,国君必然也不希望看到苏家一家坐大。帝王之术,乃是平衡之道。肯定会想办法要制衡苏家的实力,所以……就肯定会倾向于帮助弱势的一方,以制衡强势的那方。”
李云聪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可以成为六部当中的刑部尚书,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天才,更多的,也是对于人情的练达,也深知帝王之道的精髓。
“话是这样的,但是苏家的情况特殊,苏林这个妖孽一样的天才……国君恐怕是不敢也不会去打压他的。不过,这都不关我们的事情,云聪,你身为刑部尚书,只要将国家的法律做好,不偏不倚,保证公正严明便可。将来你要探索圣道,也终究要从吴国的法令实施当中领悟……只可惜,我的圣道,还差那么最后一步,却是迟迟不能明悟啊……真羡慕苏纵那个老鬼,怎么突然一下就成圣了呢!他纵横家的圣道,可是比我们法家更难上好几倍的啊……”
酒宴之上,太傅方正心和李云聪相互攀谈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苏林,等着看看苏林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同样的,太师吴进和他的弟子们,也十分看好苏林,说的话也和方正心他们差不多。终究而言,在场的没有傻子,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