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二次。
第三次。
直到第四次,段小五将筷子放在桌上,口气危险,“顾大人。。。。。”
“我饿了。”顾大人从善如流。
说罢,顾大人竟然一脸无辜的夹了青菜放进段小五的盘子中,“夫人,吃这个。”
段小五撅嘴,愤愤的看向顾清彦,故意*着没有显怀的肚子,“顾大人,我如今可是孕妇,你就打定主意虐待我了吗?”
段小五说得好生可怜。
顾清彦轻叹一声,伸手抚过段小五的肚子,“五儿,你应该少吃一些,不然。。。我怕。。。。”
段小五一瞬间就懂得了身边这个男人的担心,反**他的手。
相比较段小五房中的一片温馨,卿玉斋小厨房中却是阵阵的风雨欲来。
黑衣人跪在地上,声音急切,“大祭司,礼都出事了,大人请您速速回去。”
“什么?”王嬷嬷震惊的看向黑衣人,“怎么可能?”
“大人的飞鸽传书是这样写的,请您速速返回礼都,**叛乱。”黑衣人沉声说道。
王嬷嬷皱眉,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遵命。”
“对了,两个暗影可有到位?”王嬷嬷突然说道。
“暗影已到,贴身保护金凤,大祭司尽可放心。”黑衣人认真的回道。
“下去吧。”王嬷嬷一脸疲惫之色。
王嬷嬷焦急的在小厨房中踱步,她如今暂时要离开一下,可是五儿的胎气正是王嬷嬷最担心的地方,礼都皇室之女,孕育子嗣本就艰难,金凤之体更是难上加难,当年若不是她及时发现了张馨儿,恐怕张馨儿也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如今——
王嬷嬷面有难色,*着身上已经不多的凝胎草,叹了一口气,也许正是一个契机,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五儿,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可是她若是离开了,这些凝胎草是要日日加进安胎药中的。
“王嬷嬷,您怎么还在厨房?没有去用膳?”蓉娘走了进来,笑着打招呼。
她来忠勇侯府已经几日,和王嬷嬷相处的十分融洽。
王嬷嬷顿时眼中一亮,已经有了人选,蓉娘是赵老二家的,赵老二一家如今对五儿是忠心耿耿,蓉娘更是个老实又爽利的。
“蓉娘,我有事情要和交代一下。”王嬷嬷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我这几日要在那暂时离开一下,夏湘不在府中,我又不放心谁,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这里面是凝胎草,你要日日的加进夫人的安胎药中,切莫忘记了。”
蓉娘惊讶的看着手中的荷包,打开一看,想起丈夫曾经说过的王嬷嬷不甚可靠,要自己多多监视时,顿时不动声色的笑了,“王嬷嬷严重了,蓉娘伺候主子,自然是知道轻重的,您就放心吧!”
“那我就放心了。”王嬷嬷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我先去和少奶奶说一下。”
*****
“您要离开?”段小五惊讶的看向王嬷嬷。
几个月下来,段小五真心把王嬷嬷当成自己的长辈和心腹,如今这一走,她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只是暂时有事要我去处理一下,处理完事物还是要回来的。”王嬷嬷对段小五也有着不舍。
这丫头。
心形堪称至纯至性,从未有什么害人之心,机敏有谋略,又是金凤之体,将来必能堪当大任,看来,上天自有安排。
“那您小心些。”段小五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王嬷嬷,“这些您路上用着,要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王嬷嬷眼中闪过一抹感动,点了点头。
王嬷嬷的匆匆而走,蓉娘实在放心不下段小五,干脆住了下来,至于王嬷嬷交给她的凝胎草,她哪里敢随便的就加在段小五的安胎药中啊,趁着顾清彦和段小五都在,她将东西拿了出来,将王嬷嬷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乍一看很普通的草药,如那柳叶茶尖一样的形状,只是通身褐红色,那红色简直是红的发亮,药草颗颗饱满**,如小手指一般。
顾清彦顿时失声道,“这是凝胎草?”
段小五蹙眉,疑惑的看向顾清彦。
“凝胎草。”顾清彦面色凝重,眼中有一丝的惊喜和疑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凝胎草,礼都皇室的秘宝,相传生长在礼都皇室的密地,五十年一开花,五十年结果,对怀有身孕之人甚好啊,可是产量甚少,听说掌握在大祭司手中。”
顾清彦眼睛复杂的看着段小五,他没有说出来的是,相传只有礼都女皇和公主有资格用,他虽然是义朝的世家子弟,也只是在古书上曾经看过。
蓉娘也是倒吸了一口气,颤声说道,“我曾几日见过她将这凝胎草放入主子的安胎药中的。”
顾清彦沉思起来,这种寻常人根本难见的凝胎草却被王嬷嬷日日放入五儿的安胎药中,那么王嬷嬷的身份就昭然若见了。
他也曾怀疑过王嬷嬷出现的时间实在太过凑巧,身份可疑,可是日子久了王嬷嬷非但没有害过五儿,还处处的相帮,甚至救了五儿的性命,只是他从未想过,王嬷嬷的来头竟然这么大。
既然,王嬷嬷是大祭司。
那么——
顾清彦看向段小五的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被礼都大祭司处处照顾的五儿呢?
她的身份又是什么?
只是泉阳城农家之女这么简单吗?
他不信。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