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舒方才说过的报道,竟然是这个。
虞宛城锐利的视线在上面扫了几下,一目十行的看了过去。
报道里,林舒的言语十分犀利,却又没有往厉子珩的脑袋上叩着高帽子。
完完全全的,是把疑问都堆到了那个女人身上。
那个女人,正是珠宝展示会和厉子珩关系亲密的女人。
虞宛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了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轻松感瞬间扩散开来。
原来,林舒那日拍厉子珩的照片,只是为了拿到新闻。
他当时还以为她是看上了厉子珩,之后还有调查过他。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转瞬消失不见。
他的女人,又怎么会是那样的男人就可以吸引的了的?
是他,有些鲁莽了。
只是林舒……
虞宛城的眸色愈发的幽深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竟然开始对林舒产生了一种纵容的情愫。
这让他自己都觉得十分的诧异,也不敢相信。
要知道,在他身边的女人虽然多,可真正有肌肤之亲的,算起来还真的只有林舒一个。
毕竟,做戏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可是林舒……那个平日里扎扎呼呼却又爱财撒娇任性娇嗔的小女人,在他的心里,真的只有一个情人的位置吗?
那为什么,他会不由自主的因为她的事情或高兴,或生气,或……吃醋呢?
虞宛城不敢再想下去,似乎是一种强制性的拒绝和否认在心底滋生。
只是厉子珩,连他的女人都敢动?
刚刚归来就如此的蛮横,还真当他虞宛城不存在?
幽暗的眸中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虞宛城的拳头也是悄然紧握。
若是他再敢轻易的动林舒一次,他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月明星稀,窗外的微风在轻轻的吹过,树梢也是发起阵阵声音。
而房间内的林舒砸了砸舌,脸蛋在柔软的枕头上摩擦了几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
……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林舒就被闹钟给叫了起来。
她十分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哈欠连天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浑浑噩噩的下了楼,林舒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瞌睡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亲爱的……你……你没走啊?”
每天这个时候,虞宛城应该已经走了才对,但是为什么今天却没有走?
虞宛城把茶几上的早餐朝着她那边推了一下,冰冷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吃早饭。”
“啊?哦!”
林舒顶着没有梳的头发就坐了过去,美滋滋的享用着虞宛城给她准备的早餐。
吃饭的过程中,她还在想虞宛城会不会是失忆了。
否则,怎么会对她这么好?
不过,他好像一直都对她挺好的啊!
虞宛城没有再看她,似乎也是不想瞧见她这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林舒吃完了后,还不避不退的打了个嗝。
“……”虞宛城抿了抿菲薄的唇瓣,命令道:“去洗漱,我送你去杂志社。”
林舒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语调急速上扬,“你送我去杂志社?”
今天的虞宛城到底是抽了什么疯啊!
林舒不由得围着沙发转悠了两圈,看着穿着剪裁得体西装的虞宛城,咽了咽口水。
“你……你到底是不是虞宛城啊?”
虞宛城一个锐利无边的眼神扫了过来,骇的林舒半条命都没有了。
他要送林舒,不过就是担心厉子珩的人再来找麻烦。
他不能保证自己那个时候能不能赶过来,倒不如直接送过去,更安心一些。
可谁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该罚!
“给你三分钟时间洗漱和换衣服,不然的话,你今天上午就别想去了。”
听着这具有暗示性的话语,林舒嗖的一下就朝着楼上窜去,声音也是扬在空气当中:“别这样啊!刷牙也得两分钟才能刷干净啊!”
“那就给你五分钟。”
林舒风卷残云的收拾了一番,连头发都没有梳的拎着包就冲了下来。
“脚不要了?”
虞宛城的视线落在了她依旧红肿的脚踝上,这女人上下楼梯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单蹦的跟个兔子似得。
林舒尴尬的挠了挠头,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我要是脚伤严重了就都怪你,谁让你只给我五分钟的?”
林舒话音刚落,虞宛城就果断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若不是她抓包抓的紧,恐怕直接掉在地上了。
“喂,你干嘛!”
“为我刚才的事情做补偿。”
虞宛城好心情的从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缓步走了出去。
……
寂静的车厢里飘散着浓浓的薄荷味和暧昧的气息,虞宛城不动声色的放了首悠长的想让人入睡的歌。
林舒在一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捯饬自己的头发,没有带梳子的她把头发梳的乱糟糟的。
最后她也是随意的一扒拉,果断的让它们就在那里凌乱的披着,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的凌乱美。
眼瞧着就到了杂志社的门口,林舒也是紧忙说道:“亲爱的,你把我放到这里就可以了。”
虞宛城没有理她。
“你说你这么一个大人物,屈尊送我,我多不好意思啊!就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