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一个澡就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出来以后,朱贵樱已经是全身无力,被李海抱着放在床上了。看到她似乎已经陷入昏睡,李海转身要走,谁知道这妖精闭着眼睛,胳膊都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却还用两条腿死死盘着他的腰,嘴里梦呓一样地说着:“别走,再来啊——”
李海哭笑不得,刚才洗澡到最后的时候他摸过朱贵樱的下面,那儿都红肿了!在这里友情提醒一下,在水里做不是不行,不过谁要是指望水能和有机液体一样的润滑作用,那就纯粹是脑残了,别说水了,植物性的油脂都不行,越用越涩!朱贵樱就是个悲催的试验品,一次水中的试验,结果这地方估计是要休息一阵子才能用了。
他用依旧精神的小兄弟,点了点朱贵樱那红肿的地方,爱怜地亲了亲她,小声道:“乖,睡觉吧,你这里不能做了。”
朱贵樱却已经迷糊了,昏昏沉沉都不知道李海在说什么,眉心因为下面感受到的刺痛而蹙了起来,可是配上她的话,却令李海险些又控制不住自己:“没关系啊,那里是有点痛,嗯,你用后面吧,记得床头柜里有润滑油——”
这个,真的很想试试啊!要不是惦记着给朱莎治病的话!李海差点就沸腾起来,话说看古书就知道,古人很讲究“三扁不如一圆”呢,意思就是后面比前面爽多了,旱道价值远超水道(看得懂的人就懂了,不懂的我也没法解释,请自行百度古人的话谢谢!),而他虽然有了这几个情人,个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让男人羡慕嫉妒恨的水准,可他还真没尝过旱道的滋味——嗯,严格来说,李海还是处在某种初级阶段,没那么重口味。
而相对而言,朱贵樱无疑是最能令人有这种**的存在!哪个男人不希望征服这样一个尤物,征服她所有的一切呢?包括后面的旱道!
可惜,可惜,没时间了啊,这都两点半了!赶到朱莎家里也要三点多,不抓紧一点,弄不好朱莎就醒了!按照凯瑟琳的说法,今晚对于朱莎的病症会很关键,弄不好就会导致她的心理堤防出现问题呢。
因此,李海就算再跃跃欲试,也只能是强压心火,用手指按压住朱贵樱大腿根部的某个位置,使得她的腿上肌肉为之一松,然后才脱身出来。他也没有扔下朱贵樱一走了之,虽然心里也有点着急了,还是从床头找出按摩精油来,擦在朱贵樱的身上,然后用神打控制的精准手法,轻柔地将精油揉入她身上的毛孔之中,让她已经疲倦之极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几分钟之后,还想逞强的朱贵樱就发现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睡意好像沉重的天鹅绒幕布一样垂下来,掩盖住她的思想,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还是让这个混蛋赢了!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弄得这混蛋脚软得路都不能走才行——
用真丝被盖上朱贵樱美好无限的身子,李海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口,这才起身,以凡人所不能企及的速度,一面回到客厅里,一面捡起散落在各处的衣服穿上——嗯,其过程大致有点像是动作回放,刚才这些衣服怎么脱下来的,现在就依旧怎么穿上去,等到李海走到大门口,已经穿戴整齐,就好像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一些事情一样。
当然,水过石上也有痕,何况是这么激烈的运动?李海穿好衬衫的时候,就有点刺痛,这地方也不知是被朱贵樱咬的,还是挠的,总之皮肯定是破掉了,被衬衫领子硌得刺痛。好在现在是要去给朱莎治病,这种状态下的朱莎不是清醒的,她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要是换个一般的情人,李海多半就能推则推了,从朱贵樱前几天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女人对于这样的情形还是挺忌讳的,谁愿意一个刚刚还爬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又在自己身上驰骋啊?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这心里不别扭才怪。
李海自己开着车,赶到朱莎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三点钟,爬上朱莎家阳台又花了十分钟,倒不是他爬得太慢,中间总要换衣服和看准保安巡逻的间隙才能行动啊!好在时间还够!
爬到阳台外的时候,李海已经隐约听见了房间里有朱莎的呼吸声,似乎还不仅仅是呼吸那么简单?他慢慢地震开窗锁,跳进阳台去,再关上窗户,朱莎的声音就变得清晰起来,李海一下子就听出来:朱莎在客厅!而且没睡着!
他皱着眉头,心说朱莎怎么这么晚了,三点多还不睡,这是在干嘛呢?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入口,掏出一面小圆镜,伸出去一看,眼前所见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朱莎这样子,就跟他第一次和朱莎发生关系时差不多!也是穿着睡衣,也是开着壁灯,也是衣衫不整,也是用手指在安慰着自己,甚至茶几上还放着一瓶酒,看那样子已经喝掉了大半瓶。
最主要的是,李海看得出来,朱莎分明还没睡着!她醉意朦胧地在沙发上扭动着身体,显得非常难受,鼻子里哼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手指的动作显得有些烦躁。过了一会,李海正在踌躇,却听朱莎猛然烦躁地叫起来:“混账,为什么睡不着,睡不着啊!不光睡不着,连满足自己也做不到——”说到后来,声音中明显已经带了点哭腔。
李海一下子就明白了,凯瑟琳看得真的很准!朱莎今晚真的有问题,这种不能入睡的现象,很可能不是简单的失眠,而是她的潜意识和表意识之间的区别,变得越来越模糊,使得她没法分清梦境与现实,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