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次出国,本是大佬给段星予的任务,段星予硬生生地又把岳明杰给撺掇了来。
这下好了,今儿他们刚想行动,却偏偏遇上了警察,岳明杰的小命差点也被段星予给撺掇没了。
“兄弟我算是知道了!”岳明杰猛地勾住段星予的肩,段星予心下一沉,不妙,这厮怕是要开条件了。
八九不离十,只听得岳明杰道:“兄弟我的脑袋——不是别在裤腰带上!根本就是别在你的裤腰带上!”
“噗——”段星予差点笑喷出来,“这么多年你才发现?!”
话音刚落,段星予就挣脱掉岳明杰死搂他的手臂,一溜烟跑了开。
“想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岳明杰发了力,蹭蹭蹭就对着段星予穷追猛打起来。
两人沿着小路一直跑着,头上偶尔会有白蜡树的叶片旋落下来。
金色的晚秋,一切欢笑,似是都能定格成最美的彩画。
男人的声音悠悠地传出,又被马赛港口的船鸣声淹没。
“喂!我问你——这镇上是有个基督山伯爵吗?”
我是个从小就在法国长大的孩子。
父母会汉语,我也就学来了一些,却远不如法语说的利索。
这是个东方人在西方很不受待见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