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晚飞镖说他是跟着绿虎堂堂主申公侯混的,绿虎堂的堂口设在城北,那应该没错的,于是我点点头对小辫子男人说:“对,就是他!”小辫子男人突然冲我笑了笑,然后指着躺在地上挨揍的墨镜小伙对我说:“谁知道你小子是不是跟这家伙一样是骗人的,要是骗老子,你就死定了!”
说完,小辫子男人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就听小辫子男人说:“喂!飞镖吗?你他娘的干嘛呢?还在卖肉呢?你有个朋友在我这,他说认识你……废话,当然是男的!什么……他叫什么?我哪知道叫什么,我要知道他叫什么,还打电话问你?行吧……你等等!”
小辫子男人放下手机问我:“喂,你叫什么?”我心想我要不要报张默然的名字呢,张默然可比我有名多了。不过又一想,张默然是张浩然的弟弟,省城道上混的估计都知道了,老虎帮又专门跟张浩然作对,飞镖给张默然收买做卧底的事情很机密的,我冒然报了张默然的名字,坏了张默然的大事可就不好了。
不过飞镖好像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那晚二毛虽然有叫我“乐哥”,但当时飞镖被揍的漫天星星闪的,估计也记不住我的名字。我想了一下,对小辫子男人说:“你跟他说,我是那晚在亚细亚酒店,跟他玩抽皮带的小胖子,他就知道了。”
tnnd,为了尽快脱身,我连叫自己小胖子都说的出口了!小辫子男人听了呸了一声:“操!真恶心,你们两个男人的口味还真他娘的重,玩什么抽皮带!”我听了心里暗暗好笑,小辫子男人明显是误会了,还以为我们玩呢,其实那晚在亚细亚酒店,我真的是挥舞着皮带狂抽飞镖他们一帮混混哩!
小辫子男人又举起手机又说:“喂,他说他是跟你在亚细亚酒店玩抽皮带的小胖子!什么?哪个小胖子?老子怎么会知道,你到底认不认识?不认识的话,我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了!”我一听心里急坏了,赶紧祈祷:“飞镖啊,飞镖!你可一定得说认识我啊,要是说了,胖爷我保证下次不会再拿皮带抽你了!”
飞镖估计在电话那头应该想到是我了吧,估计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些话,这时就听小辫子男人又说:“喔,知道了,我先把人给你留着,你过来看一眼是吧?好好……我等你!顺便带几块嫩肉过来给兄弟们爽爽啊……哈哈哈哈!”小辫子男人笑的很淫一荡,听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辫子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虽然他们还没确定我是飞镖的朋友,但言语中对我开始客气了一些。小辫子男人对我说:“嘿嘿,我说兄弟,先委屈你跟我走一趟,等下飞镖来了,要是真的认识你,兄弟我肯定给你陪不是。”
说完,小辫子男人打了个手势,几个混混就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墨镜小伙给扔到了后备箱里,然后让我上车。这地方黑灯瞎火的,就是逃跑了,估计等个公交车也难!于是我只好上了车,几个混混还有那个被撞了的“表弟”也挤上了车,小辫子男人把墨镜小伙的车子,开到了不远处的一栋废弃的厂房里停了下来。
这废弃的厂房看样子就是小辫子男人的一个据点了,一楼的地上支着几张床,还拉了几盏电灯照明,头顶的楼板上还有个大吊扇在不停的扇着风。几个混混下了车,就站在院子里边抽烟边等飞镖来。后备箱里的墨镜小伙叫嚷个不停,小辫子男人不耐烦了,示意一个混混把他放出来透透气。
那混混就过去打开了后备箱,把墨镜小伙给拽了出来,让他蹲在地上别乱动。墨镜小伙只好顺从的蹲在地上,同时大口喘了几口气,看样子一路上在后备箱里颠簸的滋味真不好受。这时又一个混混走过来,和之前的那个混混一起,开始搜墨镜小伙的身。
什么钱包、手表、手机、金链子统统给抢走了,车里凡是能拿走的东西,也全都拿了出来,连坐在屁股下的竹子做的汽车坐垫也不放过,直接拿去铺在了一张床上。墨镜小伙急的哭了起来:“呜呜,你们这帮流一氓,抢我东西,呜呜,你们会遭报应的……”
小辫子男人一听就火大了,上前就给了墨镜小伙一个耳光:“报应?我他娘的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报应两个字怎么写呢!再给老子废话,老子把你给埋了!”墨镜小伙怕的要死,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抱着呜呜的哭个不停。等了有10多分钟,一辆面包车开进了厂房的院子里,看样子是飞镖来了。
车子挺稳后下来了几个男女,那些女人一看就是出来卖的艳女。为首的一个男人正是飞镖!小辫子男人见飞镖带了“嫩肉”过来,脸上乐开了花,迎上去淫一笑着说:“飞镖,你小子可真够意思啊,不枉我把你当兄弟看!嘿嘿,怎么就你一个男的呀?”
飞镖笑着说:“小意思,骆驼,咱们兄弟就不要见外了。今天生意好,小弟们都散了出去接送小妹妹了,你骆驼一个电话,我只好亲自开车来啦!”原来小辫子男人外号叫骆驼!这时骆驼手下的几个混混已经受不了了,个个猴急猴急的跑到艳女们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艳女们被几个混混逗的咯咯直笑,一时间,这个废弃的厂房里,竟然有了点春色无边的意思。
其中一个混混转头对骆驼说:“老大,先让兄弟们开开荤吧!”骆驼见小弟们那猴急样,笑着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把好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