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哈哈大笑:“谁跟你酸了啊,我只是说点真心话罢了!”张默然对我笑道:“那你能不能回去一段时间再回来,到时候也许你妈就不会阻拦你了!”我听了对张默然笑道:“这个我可说不准,看情况吧,要是这样最好了!”张默然听了我的话,又问我说:“你跟苏妍和倩倩说了没有,她们知道你要回去不?”
我叹了一口气对张默然说:“没有呢,这是刚刚才作的决定,再说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哎,现在我的烦着呢!”张默然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又笑话我:“这还不是你造成的后果,你不同时招惹人家姑娘,啥事不都没有了!”我听了就呸了张默然一口:“我说你这人怎么变脸比变魔术还快啊,什么一夫两妻的,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名堂,这会倒成了我不对了。我还不是信你的话啊,信张哥,得永生啊……”
张默然看我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我跟你说笑呢,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了,干脆等你伤好了就偷偷出院,不和苏妍倩倩说了,直接玩消失不就好了。你一回老家,手机号一换,天高皇帝远,谁也找不着你啦!”我听了就对张默然笑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还是算了吧,以倩倩的性格,我真要这么干了,她掘地三尺也得把我给找出来,然后再海扁我一顿,我不是自己找死嘛!”
张默然听了哈哈大笑:“哎,我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可真帮不了你了,我看你还是主动跟人家姑娘说清楚吧,苏妍和倩倩要是愿意跟你回去,那是最好了,要是都不愿意,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听了就叹了一口气,心说也只能这样了,张默然见我神情沮丧,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又问我真要回家准备做什么?
我说我大哥在老家搞了个装潢公司,回家跟我大哥干装潢的生意。张默然听了对我笑道:“什么装潢啊,是装修吧?”我听了也笑了起来:“装潢装修都一个样,没啥区别,叫装潢显的高大上啊,一听像是搞设计的;叫装修公司就不一样了,人家一听就是个干苦力活的,说出去会很没面子的!”张默然听了嘿嘿一笑:“还有这么个区别啊,真是搞笑了,哈哈,你大哥的生意怎么样啊?公司多少个人啊!”
我不好意思说我大哥的装潢队只是六七个人的小股部队,就夸了海口:“哈哈,我大哥的生意做的还行,一个装潢公司大概50来个人,现在刚接了几个政府的大工程,忙死了都,这不,一大早我大哥就先回去照顾生意了!”张默然听了眼睛一亮:“是嘛,真看不出来啊,你大哥真是深藏不露啊,哈哈,跟政府打交道就是好啊,政府的钱好赚着呢,你要你官一商一勾一结的好,那钱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流进你的口袋呢!”
我听张默然说的夸张,忍不住笑了起来,张默然又对我笑道:“改天我去你老家跟你大哥学习一下,到时候也在省城搞点装修的生意做做!”我听了忙满口答应:“没问题,你到我老家,我肯定让大哥好好带你钻钻里面的门道!”同时我心下暗自嘀咕,你还是别来了,倒时候看到我大哥也就管了六七个人时候,那可就尴尬了。
张默然点点头,两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张默然就先走了。张默然走后,我继续看了会电视,现在身上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的了,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小腹表面的皮肤也快好了,只是里面的肠胃上的破口还得继续观察才能知道到底愈合了没有。总之我现在基本可以在床上动一动都不要紧,但是还是不能下床走路,每天依然只能打营养针,流食也都还不能吃。
我看了一会电视,这时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原来是刘远,于是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喂,刘远啊,找我什么事啊?”刘远这人属于那种典型的不遇到事就不会联系你的人,自从上次我帮忙给他解决了他们工地的沙子供应问题,这小子就没再联系我了,平时连个短信都没有,这会给我打电话准是出了什么事了。果然就听刘远在电话那头急道:“耿总啊,救我啊!你还得帮我个忙啊,我们这些工地啊,又缺钢筋啦,你那有没有认识的人啊,介绍点卖钢筋的给我啊!”
我从电视里看到新闻里说澳大利亚的铁矿石减产,我国从澳洲进口的铁矿石原料涨价了,导致国内的钢材价格也是飞涨啊,很多钢铁厂全都开始大量囤货。政府的扶持力度也很大,还出了个什么n万亿的投资计划,银行也开始大量放贷,不管你企业缺不缺钱,统统放贷款给你,听说有的地方还下了指标,有些企业不贷也得贷。所以国内这些钢铁厂也就借机上马投资了很多新的生产线。建筑工地用的各种规格的钢筋的价格全都涨上天去了,甚至有钱都买不到货,看来英达建设似乎也遇到了这个难题。
汇通集团的第二大利润来源,就是子公司汇通钢铁创造的。这个汇通钢铁厂原本就是省城国营第二钢铁厂,后来被倩倩的父亲给接手下来。董总接手后,经过一番大刀阔斧的市场化改革后,逐渐成了省城纳税最多的企业之一,据说后来省国资委的领导肠子都悔青了,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注资继续经营,而是卖给了董总,不然现在他们的政绩可就大的多了。
汇通钢铁的业务,现在也归宋世林分管,以宋世林的性格,不用说也猜的到,汇通钢铁肯定也是大量囤货和扩大生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