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的,一双眼睛十分漂亮,秀美中夹着灵动之气,让人见了就难以忘记。

简安礼抿了抿唇,他不太擅长与人说话,加上自己大夫的身份,多是旁人来与他说话,这样沉默的气氛,让他有些难以适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这种沉闷。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小姐身上的伤口还疼么?”

婵衣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她受的伤虽然看着流了许多的血,回去看的时候,都将整个里衣的袖子染红了,但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只是抬胳膊的时候扯到了会有些发疼。

婵衣轻声道:“你回去之后可有人欺负你,给你难堪么?”

他摇了摇头。

婵衣的心放了放,又道:“如果公子真的不愿过这种生活……”

她说了一半,皱了皱眉,他不愿意自己又能如何呢?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即将十二岁的小孩子罢了,想到这里就有些丧气。

简安礼听她这样说,忙道:“小姐不必挂心礼,礼是男子,要过什么日子自己会去争取,礼能够回侯府,还要多谢小姐与夏公子的援手。”

婵衣摆了摆手,“公子总是这么客气,要说谢的话,我也得多谢公子肯替祖母跟母亲医病呢。”

说着话到了夏明辰住的幽然院,夏明辰此刻正趴伏在床上头呼呼大睡。

碧月见婵衣过来,忙进去将夏明辰推醒。

夏明辰揉着眼睛茫然道:“晚晚,你来了呀,快坐下,可是有什么事儿么?”

婵衣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对简安礼道:“公子帮大哥哥瞧一瞧后背的棍棒伤,我去吩咐丫鬟端几盘子点心过来。”

她退了出去,就听内室夏明辰的声音响起来:“嘿,你小子怎么来了?你回府以后过的怎么样?那个简安杰可曾欺辱你了?别怕,有我跟萧沛呢,他要是敢对你动手,你把他拎过来,我们帮你揍他,保准揍的他哭爹喊娘……”

婵衣摇了摇头,大哥哥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跟着萧沛学的整日大大咧咧一副武人模样。

她刚吩咐了丫鬟去端点心,就见到轻月匆忙过来道:“二小姐,定国候来了,而且还派了人送了五坛子的桑落酒来,这会正在卿文堂跟老爷说话呢,老爷让人来请大爷过去。”

婵衣皱起眉毛,大哥哥伤的这么重,哪里能挪动的?叫大哥哥过去,父亲是糊涂了么?

她开口道:“你去吩咐大爷身边的夏玖,让他回了老爷说,大爷如今躺在床上后背疼的动不了,定国候要是有事的话,就来幽然院。”

轻月得了吩咐下去了。

简安礼给夏明辰看过伤口,惊讶的问道:“你这棍棒伤是怎么来的?打的这般重,你看这几下,若是再狠一些,就要伤到肺腑了!”

夏明辰苦笑道:“我不是把宁国公家的那个渣滓打了么?我爹嫌我太粗野,就动手把我教训了一顿。”

简安礼摇了摇头,他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原因,一时间有些感叹,将他背后的伤口仔细的清理了一遍,又从药箱之中的棍棒药拿出来,给他上好了药,又开了一张内服的药方,双管齐下。

夏明辰觉得背后凉凉的,看了看简安礼脸上带上了些怜惜之色,咧嘴笑道:“这伤小意思,昨儿看过大夫了,说躺几天就好了。”

这般说着话,就听外室婵衣道:“侯爷安好,大哥哥在里头正让安礼公子瞧病症呢,您若是找大哥哥的话,就等他们瞧完了。”

夏明辰大声道:“是不是定国候来了?快让他进来,我的桑落酒带来了没有?”

婵衣在外头脑门上直冒汗,大哥哥啊,你好歹矜持一些,人家来瞧你,你先问问正主过的好不好再问那些身外之物吧!

【小意码字码晕头了,前几天说皇后是坤和宫的,后面又冒了朝凤宫出来,咳咳,以后都是朝凤宫了,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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