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是元婴中期,与“尹灵儿”一战本来该算是平手,不想那“尹灵儿”手上法宝、灵符不断,不要钱似的的扔出来,阿奴如今可没那么富有,全靠法力支撑,已经落在了下风。
“尹灵儿”扔了一把绿色种子出来,另一只手又掷出两把飞刀,阿奴身子一跃,先躲开了那飞刀,这具身体与上乙尊老的一样,都是木系灵根,几颗种子而已,他还能怕了!
不想那两把飞刀只是普通之物,并无杀伤力,那一把种子逼近阿奴之时,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种子爆开,一股强大的灵气射出,嘭的撞在阿奴身上,阿奴轻敌,一时没防备,被那气波掀翻在五丈开外。
比法宝,他多的是!
见此,南宫浩然掏出一把笛子吹了起来。
笛声悠扬婉转,飘扬传开,听着本是赏心悦目,但那笛声中却藏着杀戮之气以及令人狂躁的不安因素,刚要爬起来的阿努又倒了下去,顿觉体内灵气乱窜,浑身犹如针扎,极是难受。
那“尹灵儿”的反应却更加奇怪,她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裳,一边翻滚,脸上瞬间潮红四起,嘴里还溢出暧昧的呻吟声,手更是试图摸向不该摸的地方,不过被她强行忍住了,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无耻!居然对我用千军踏破!”
千军踏破听名字感觉是一曲极具杀戮的曲子,然而,实际上这曲子是一首淫曲,对男子来说,听了这首曲子,体内的灵气会紊乱,身体如针扎,受到的只是身体上的折磨,一旦曲停,这些折磨对男子并无太大影响,但对女子来说却不同了,这曲子不仅极其损伤女子的身体,而且还会让女子产生淫亵之意,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女子都会不受控制的做出放荡之举,最关键的是,就算曲停,女子脑中的淫亵之意仍不会停止,直到与人行云雨之事后,淫亵之意才会停止,然,停止之时,便是女子死亡之时。
因为此曲太黄太暴力,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对女子使用。
不想,今日,南宫浩然居然对一个女子用上了!
就算如此,他也没觉有何不妥,南宫浩然虽随性不羁,但对女人还不至于这般残暴,但今日这女子算是触到了他的底线,居然假扮成他心爱的灵儿杀人!
杀人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假扮了他心中的女神!不可饶恕!
就该用最残暴最让人不耻最羞愧的死法对待她!
纪墨停了曲子,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地上如蚯蚓般翻腾的女人,“我家灵儿国色天香!假扮她!你也配!”
假尹灵儿恨恨的瞪着他,大口大口的吸气,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握紧手上的令牌,心生不甘,令牌,还没给公子呢!她不能就这么死了!还是这等羞愧的死法!
南宫浩然站在一里外,五指成抓,对准假尹灵儿手上的令牌,正待将它吸过来。
啊!
这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呼。
回眸,阿努胸口上多了一把箭!
南宫浩然心中生出警觉,吸令牌的手没有停顿,令牌自假尹灵儿手上脱手,堪堪飞到一半,四周凭空生出迷雾来,与此同时,刚才那女子躺着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异响,南宫浩然心中一紧,飞身向令牌跃去,伸手一抓,抓了个空。
南宫浩然迅速将修为提至元婴后期,身子一抖,灵力疯狂涌出,四周压力顿生。
轰!
巨大的响声。
嚓嚓嚓!
植物断裂的声音。
迷雾散去,楠竹林倒了一片,令牌和那假尹灵儿齐齐没了踪影,不远处,阿努倒地昏迷不醒。
南宫浩然一掌狠狠的打在楠竹上,眼神冰冷异常,“上官荣白!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
“公子!令牌!”虚弱的声音,透着如丝般的暧昧,女子勉强抬手,将紧紧攥在手心的令牌递给抱住她腰急速飞行的人,假尹灵儿已经恢复了真正的面貌,正是那狡黠灵动的小天,只是此刻,狡黠和天真已失,小天的脸上散发的是情欲和潮红。
上官荣白并没有拿过令牌,而是抱着小天更加急速的前行。
“公子!求你!帮帮我,我不想那么屈辱的死话已经口齿不清。
“别说话!”上官荣白又喂了一颗丹药进她嘴里,从孔府逃出来到现在不过小半柱香,他已经喂给小天不下于十颗丹药。
丹药吃下,只能减轻小天身体上的痛苦,并不能减轻小天心理上的痛苦,而且抱着她的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公子,那不堪的思想折磨得更甚。
她身子往上官荣白贴了贴,手缓缓绕上他的脖子,脸忍不住靠了过去……
上官荣白面色一沉,“小天!”一声呵斥。
小天打了个激灵。
一路疾行,从天罗学院之上飞过,又越过灵草铺、山巅三层、二层,近太宗师祖宫殿,有一处幽静的山洞,山洞中,一口灵泉之上,白雾缭绕,甘甜清爽之味,稍一走进,便能入鼻。
咚!
上官荣白抬手,猝不及防,小天被丢进了灵泉里。
灵泉温热且还有清新舒爽之感,小天脑中一醒,顿觉那淫秽的思想淡了少许。
“千军踏破摧残心智,但不是没解!有的想法由曲而生,但有的想法却是由心而生,小天,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何种念想不可心生!我当你该是明白!”
“公子!小天错了!小天以后再也不会生出那等妄想!”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