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撞墙,想要一死了之。可是全身一股酸痛让她提不起一分力气,手臂动动都要费老大的劲,就别说去撞墙寻死了。过了半天,她才好了些。哭是哭得更伤心了,寻死的决心却动摇了。
她是个单纯的孩子,她不仅沉迷于童话和父亲,他们是她相依为命的人。她相信,这只是一次意外,很快她的哥哥就会来把她接走了,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一连几天,半个月,一个月过去了,依然不见尤里斯来寻找她。反而是她眼中的老者,几乎每天都来看她,而且每次都对她说一番好话,道歉的话有,表白的话也有,每天都不重样。除了说话,这个猥琐yín_dàng的阿拉斯免不了淫性大,对她动手动脚。
爱丽丝自然是不肯的,但拗不过他。反抗的过程中,呼救没有一点用处,还会引来阿拉斯的愤怒。几乎每次,她都要被打一顿,直到她不再反抗,老老实实地让他舒服一顿才罢事。
后来她也知道了,这个年迈的老者是怎样欺负她的,靠的就是一根手指。对,就是一根手指!
“爱丽丝,你最好配合点!如果你再这样子,我会惩罚你的哥哥尤里斯的!”阿拉斯觉得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多半过了十天半个月,都会认命的,然后由最初的耻辱变为羞涩,最后变为放荡主动。不过快要两个月了,爱丽丝还是拒绝他,让他十分恼怒。他深知两兄妹感情深厚,于是搬出得力助手来威胁爱丽丝。
爱丽丝心头一震,果然就不哭泣了,但也没有立即就迎合。她心里很喜欢尤里斯,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尽管两兄妹的日子聚少离多。
阿拉斯见状,知道唬住了这个无知的女孩,右手又顺着领口伸进去了,嘴上威胁的话却没有停下来:“你哥哥最近犯了罪,按照教会的规定的,那是要被绞死的!你想想,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你的哥哥,马上就要被吊死了,然后悬挂在木架子上十天、二十天、一个月,那会怎样?”
“大……大人,求你放过我的哥哥吧,他是个好人!”她不明真假,害怕尤里斯的命运真的是这样,顾不得自己的处境,一下就跪在地上,向阿拉斯求情。
“可以!放过他不是不可以。”阿拉斯露出阴险的得逞的笑容,一把捏住可怜的爱丽丝的下巴,“那么,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我跟你求欢都一个多月了,可你总是拒绝我。我想,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我要是高兴了,自然也就以女神的名义放过他,否则,立即处死!”
爱丽丝明白他口中的“表示”的含义,一咬牙,缓缓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一具光洁的躯体呈现在阿拉斯面前。
“嘶……”阿拉斯御女无数,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更是没少做男女之事。压饬苏驹谒的面前时,还是感慨了一下。
人性是这样的。并不是说他身边的其他女子不好看身材差,而在于yù_wàng是否得到满足。可以说,爱丽丝最大的不同在于她的羞涩,始终如一。换作是其他的女子,可能被侮辱了也就侮辱了,过一段时间想通了就不再闹。可她一直都是拒绝的状态。作为光明教的九大红衣主教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怎么会有别人不识相地拒绝他呢?男人的自尊心一旦受到挑战,就一定要把挑战抹去。她就扮演着一个挑战他尊严的角色。当她屈服了,他瞬间心灵中出现一股畅快,别提有多舒服了。
来不及观赏,阿拉斯一把搂住了她,两手抓住了两片浑圆的臀,朝着小床边挪去。没一会,小屋子里就传来了她的尖叫声,一直回荡着,回荡着。
在离教堂的一千里路外,夏侯战和安贝以及雪莉正在赶路,朝着这边赶来。
“雪莉,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对不起里皮!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出事了!”安贝在马上责备自己,觉得对不起雪莉夫妇。
早上的时候夏侯战带着雪莉突然出现在伯纳伯爵府上,找到安贝说是有急事,在路上边走边说,都没来得及跟伯纳伯爵打招呼和辞行。
安贝非常地高兴。他和夏侯战有两个月不见了,兄弟间感情深厚,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势。但他感觉到他们心情很沉重,又不见了里皮踪迹,匆匆就和两人出门了。
这不,路上由夏侯战回顾了雪莉夫妇的遭遇,使得安贝羞愧难当,胸中疼痛。且不说两人对夏侯战有救命之恩,等同于他的再生父母。就他个人而言,雪莉还特地教他学习海外语言,才能泡到爱丽丝这个小妞。从这方面讲,夫妇二人对他的恩情不比救夏侯战性命小。
“安贝,不要过于自责!各人之事,难以预料,我想雪莉是不会怪你的。”夏侯战安慰了一句,同时也看了一眼雪莉。她的状态恍恍惚惚,不是很好。
“而且我们来找你,就是要去替里皮讨一个公道的!”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起来,“我们怎么被欺负的,就要怎么欺负回去,而且要百倍偿还!”
“大哥,你说要怎么做!我听你的!”安贝自然是怒火冲天,恨不得立刻就要施展神通,把一干阴谋者全部弄死。
“这次我听说,阿道夫会去他们那个阿拉斯红衣主教那。不仅如此,还有他们那派的大人物都会到场。想必,戈培尔和隆美尔那两个一定会出现在那的!哼,他们不是拿我们当棋子用吗?我就把棋盘给毁了!”他恶狠狠地说到。谁都不喜欢自己被他人利用,更何况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