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都诧异与奇怪这白家主不是说病得不轻吗,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白家主,春日幸会了。”

“家主,你怎么出来了。”莫白深惊诧道,他不是在疗伤吗?

白莫言一把挥开他的手,厉声道:“白家十二煞,给我活抓住他,伤残不论!”

这时从他身后窜出七道如闪貂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攻向春日,春日心神一凛,瞬间遁地原处,只见方才她站的地方立了十二人个人,他们动作神情一致,连点剑的位置都如测量好的一般,十二人如一人,一人又分成十二人,威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般简单。

此时,又有一群高手层层围于屋外,形成铜墙铁壁。

春日此时疑道,原以为只是蓝温纱设计让她替白刹顶罪,什么时候连白莫言也插手此事,埋下这一幕,还有他是怎么认出她的呢?

突然春日将目光投向了白刹,从他眼中看到了悔恨以及歉意,她明白了,估计是今早他看见了神武月,并且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白莫言才会出现她始料为及的事情发生。

白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春日已然移开了眼,不再看他了。

没想到,因为相信她连最基本的防人之心都忘了,春日轻笑一声,微呼口气道:“来白府,我并非想惹事,但是所谓受人所托便要忠人之事,我不会半途而废的。”

复杂地抬起头看向春日,眼中有着躲闪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倒没想到她会对号入座,春日好笑地想道,她说的是受了谭槐他们的情,来替他们带回剑身,然是她说的那件事情。

不过,这件事情她记住了,蓝温纱、蓝晨、白莫言,她会让他们知道算计自己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容不得她多想,那十二人如山魅再次出手,那飘渺忽闪忽隐的身影,一时之间连春日也摸不着边,难道他们打算杀不死她,也要磨死她?

春日也快速地转移着身影,十二人也一同移动,那鬼魅般的身影如影随行,让春日有些头痛。

春日耐心丧失,取出剑便全力以击。

白刹被制,蓝温纱将他掩于身后,他只能着急无奈地看着,此刻他对蓝温纱也是恨极的。

其它三家主,对于白家十二煞都是曾闻过然曾真正见过,毕竟这支神秘的武力非家主不得使用,非紧急情况不得使用,如今春日的实力更是高到一个他们无法想像的地步了。自然不能再轻忽了。

春日将全身真气运作,催动傲世惊天诀第五重,打算全力一博。

白莫言一抬失手,冷哼一声,再度袭去,春日却道:“白家不问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人,倒不知这话传出来白家何以立足?”

白莫言站立起来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春日片刻,便仰头大笑道:“哈哈,想不到你胆子倒是挺大的,竟敢威胁老夫,小小年纪便能突破成为大陆上屈指可数的神阶高手,连老夫初见都不由得惊了一大跳,可如今……即使你再有能奈,也饶你不得!”

看着纠缠着她的十二煞,春日感觉压力很大,原本可以用轻鸿手镯逃命的,可是因为上一次因为身上物件被认出来后,这一次担心会被认出便将能辨认身份的物品都放在神武月身上,如今倒是束手无策了。

白峁月真气聚掌,正要上前却被白莫深挡住:“怎么……想去救他?”

白卯月面无表情,只是目光幽暗深深地看着白莫言道:“如果今天她命丧于此,我便让整个白府替她殉葬!”

白莫深瞠大双瞳,其余闻言的人也是惊吓不已,而白莫言怒急气坏,反身一掌便掴在白峁月脸上,然后失力又坐在椅上,怒斥道:“混帐!简直就是……。”他怒火遮眼已经想不出什么词语责骂他了。

白峁月对于现在的白莫言而言,躲开那一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却承受了下来,他道:“这一巴掌就当还你曾经留下我一命,以后……我不会再逃避了,一切你所做过的事情都该做个了结了。”

白莫言闻言怒红的脸瞬间煞白,他眼中露出一丝躲闪与不安,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峁月没有再跟他费话,真接便要突出重围,前去春日处。

黄家、陈家、蓝家听闻白莫言道出春日的修为都是大为吃惊,没想到这名不经传的小子竟是真人不露相,隐藏着如此恐怖的实力,今日如不是被白家主识破带上恐怖的十二煞助阵,恐怖白家必然尊严尽丧。

春日看出众人眼中的杀意,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白家三百年前趁万俟春日将其契约的四剑灵制住时,卑鄙地夺其剑身带走他们,并以此威胁逼迫它们为白府所用,这三百年间使其各种手段让它们为白家做尽了各种事情,如今倒是以被害者身份来讨伐取剑的人,真是无耻!

“白家为什么会惧火,并且每一代族长必有异像出现,白族宗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春日趁着空档抛出了一个惊雷,炸得白家人都一阵晕眩。

白莫言终于在这句话后面色大变,想都没有拼着受伤的身体想一掌带着狂暴的烈火朝春日打去,春日不畏,面色淡然地一掌迎上,另一只手凭空抓过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泪狐剑,当即使出雪花剑,敌于他的烈火掌。

漫天飞雪飘落于她周身,剑气飘逸,剑花成莲,唯美不已。

这招剑法幻化数变,暗藏杀招,一招一式皆在意境,细腻体现,只以更适合女人习得,春日使得更是得心应


状态提示:离开白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