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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景沥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站的地方就是医院大门口,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老是这样不小心?还像个小孩子……”弯身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后座,景沥觉得平复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疼了。
景娆抬头,眼眶通红一片,瘪瘪嘴,委屈道:“扭伤了……”
景沥连忙追上来,扣住她的手腕,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怒火和担忧:“腿怎么了?”
景娆见他站在原地没动作,咬着唇,自顾自一瘸一拐地往停在前方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不送我,我自己回去!
得!这下宝贝是真生气了,他苦叹一声。
看着又低下头的宝贝,景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嘴角挂起一抹苦笑。自己不久前才答应过她要好好跟喻灵走下去,可是刚刚一通电话让他彻底失了信。可是……有些事,真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说到底,景娆最终还是向着她三哥。在喻灵和景沥之间,她潜意识选择了景沥,否则她不会为了景沥的错误而让自己背上愧疚的十字架。
那段时间,她甚至不敢跟喻灵联系,心里翻涌的愧疚感快要将她彻底淹没。
景娆想了好久才明白,这是喻灵和三哥之间的事,即使跟两人亲近如她也不能越俎代庖。可是,青梅竹马,那样深厚的感情,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上一次她也是为了这样的事跟他置气,一个人闷闷不乐了好久。那时,二哥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担心不已,最后只留下一句“其实不怪他……”
不抬头只是因为她怕,怕自己眼中会不经意流露出失望,怕这样的失望伤到了一。
只一眼景娆就移开了目光,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僵冷:“我们回去吧……”她没忘记给他打这通电话的初衷,她的腿不方便,需要人送她回大院儿。
他蹲下身子,伸手扣住女孩儿薄削的肩头,微微用力,终于迫使她抬了头,目光与他齐平。
蹲在角落的女孩像没听到一般,仍旧是低垂着头。
“娆娆,我……”景沥小心翼翼。
男人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缩成小小一团的女孩儿。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工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身形高挑颀长,面容沉稳,但脚步却带了几分明显的慌乱。
半个小时后,张扬的迈巴赫滑到景娆身边,停下,熄火。
彪悍的sarah丢了电话对着他就是一顿好打。嗷——老娘的奖金!奖金!红票票回来——回来——
挂了电话,sarah一阵哀嚎,惊醒了旁边睡着的男人,一张娃娃脸上神情呆萌:“老婆,老婆,肿么了?肿么了?”
这边的景沥还在自家宝贝冷冷的声音中无法回神,然后反应过来,一脚将身旁的女人踢到床下,暴怒的声音劈头盖脸砸来:“谁他妈准你动我手机了?!”接着是马不停蹄地收拾好自己,去停车场的途中,一个接一个夺命连环call连续不断地丢给助理sarah,终于接通:“1分钟之内定位到娆娆的位置,传到我手机上……”男人的声音一顿,“还有,这个月的奖金免了。”
景娆僵硬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三哥好兴致,不打扰你**一刻了。”然后掐断通话。
拿过手机,随意瞥了眼显示屏上的名字,他愣住,随即一抹慌乱闪过眼瞳,他有些艰难地把手机放到耳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七丫头,我……”
女人脸色讪讪,安分了。
景沥扶着跳痛的太阳穴转醒,瞪了眼直往他身上腻歪的女人。
伸手去推身边因宿醉而酣眠的男人。
“喂?喂?”对面的女人顿时也清醒了不少,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七?
景娆脸顿时黑了一半。
换拨景沥的手机,等了半晌那边才慢悠悠接起电话,“喂——”女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初醒时的喑哑,明显睡梦中被人吵醒。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送走了吴姐,景娆拨通景络的电话。
既然她可以勉强下地走路,碍眼的石膏也拆了,她没打算再回姜育恒那儿。本来她的初衷就是怕爷爷和哥哥们担心才不得不避到姜育恒那儿,先前腿上打着石膏,本来没啥事儿这一渲染倒像缺胳膊断腿儿了似的。她要真那样儿回去了,老爷子吃再多的降压药也没用。
医生说,她的骨头长得很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勉强可以走几步,但最好是再卧床休息个四五天,好好将养一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在吴姐的陪同下,景娆去了趟医院。卸下腿上如枷锁般困了她整整一个周的石膏,景娆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不少。尝试着走了几步,颤颤巍巍,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倒把一旁的吴姐吓得不轻。
“请问是景娆,景小姐吗?这里是怀仁医院,您腿上的石膏今天就可以拆了……”
“喂——”
陌生的号码?
索性景娆也懒得为了个称呼纠缠,爱叫什么就叫吧,不过……“太太”,貌似听起来还不错!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蹦跶着洗洗漱漱,再吃个早餐,正准备开电视的时候,景娆的手机突然响了。
“太太,水温已经调好了,您洗漱完就可以吃早餐了。”一开始景娆就解释了,无奈这个固执的大姐就是不改口,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