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写好了早发一个钟,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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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景娆!她发誓,今日她受到的耻辱他日必定要景娆百倍千倍地还回来!她要亲手撕下那张令人作呕的漂亮面孔,看着她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勉强的笑容再难为继,僵在唇角,眼里怨毒的光一闪而过,在暗处她倏地收紧了手心,修剪得体的指甲禁不住如此大力的一掰,拦腰崩断,她不断告诉自己:忍耐!忍耐!她和赵硕已经撕破了脸,在大家面前也只剩逢场作戏,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惹怒他!
男人扣在她腰上的大掌猛然用力,越收越紧,让她浑身霎时紧绷,他笑着在她耳边轻喃:“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一只鸡,再怎么装也成不了凤凰。更何况……你还是只谁都可以捉去吃的野鸡。”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可以笑着折磨自己,她哭得越大声,他笑得越张狂。男人的喘息,抹了辣油的皮鞭,迷乱的房间,混乱的大床,一幕幕滑过她脑海,像一个永不醒来的噩梦,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通通被踩到泥里!
但是,自身边男人口中传来的一声嗤笑顿时打碎了她华丽的梦,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般高高在上、受尽追捧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每次出席这样宴会,拥有着来自众人的惊叹和赞美,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女子身段玲珑,笑容端庄温婉,举止间都好似公主般高贵优雅,落落大方。景妍挽着身旁的男人,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或嫉妒,或羡慕,或惊叹,或痴迷的目光,笑容也益发动人。
“天呐!赵公子好帅,特别是那双眼睛,邪邪的痞痞的,只看一眼就招架不住了,完了,晕了晕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听说这两人可是有婚约的……”
“咦?她挽着的那个是……是赵家的公子?!”
“是啊是啊,这几年,她在豪门贵圈儿可是受尽追捧,跟几大家族的公子都有交情!我还听说,她是q大的高材生,美貌与智慧并重……”
“果然是豪门淑女,简直就是名媛典范,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迷人!”
“哇!快看,是景妍嘢!景家的小姐果然气质端庄,非比寻常。”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殊不知,他口中最爱的“小宾”现在正躺在4s店里,悲催地接受整容手术!
烦躁地挥了挥手,他明显兴趣恹恹:“没兴趣。”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自从滑雪回来以后对这些莺莺燕燕也没啥兴趣,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想那辆最爱的“小宾”了,也不知道那女人什么时候才还他……
“哟!这就恶俗了?倒是你,什么时候改邪归正了?”说罢,下巴抬了抬,陆辰轩顺那方向一看,可不就是就是刚才那女人。
“齐俊青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说咱能不能不那么恶俗呢?!”陆辰轩白了他一眼。按理说,他是大哥齐俊彦的大哥,那是大哥大级别的,该尊敬!可是这人吊儿郎当,就是让人恭敬不起来!算得上损友一枚。
“哎哟!陆少,您这是……投怀送抱?”男人被陆辰轩一撞,稳住手里的酒杯,打趣道。
留下那女人僵硬地举着一杯酒,面上一阵红一阵青。
然后不给身边女人丝毫反应的时间,丢下一句:“我还有事,您请自便,失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看着身边女人面色僵硬的样子,陆辰轩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解释道:“不是说你”手中的酒杯指了指大屏幕的方向,“说他呢!”
“骚包!”陆辰轩端起酒杯低咒一声,听在一旁正主动凑过来同他搭讪的女人耳中竟说不出的讽刺,尤其是那个“骚”字。
一侧的喷泉和鲜花相映成趣,草坪中央红毯铺就,几级台阶之上更是临时搭建了巨大的高清液晶显示屏,画面上fēng_liú潇洒的男人照片滚动播放着,时而英俊沉稳,时而放浪形骸,总的说来,一表人才的高富帅。
时值十月,金秋时节,褪去了夏日独有的沉闷,傍晚丝丝凉意入骨,好在长富宫独栋宴会厅占地面积颇大,厅外的草坪修剪得十分平整,柔和晕黄的暖光灯一照,倒也不会太冷。
长富宫门外,男男女女相携而来,一辆辆豪车随意泊在巨大的露天停车场内。
“哦,随口问问。”
齐俊彦一脸奇怪地看向她:“好好的怎么问起他来了?”
昨晚,景娆试着拨通他的电话,可是一直都是关机。
景娆知道,他不能说,却也不想说谎话来敷衍自己,不过还好,他答应回来之后就把所有事都告诉自己。
不应该啊,景娆暗自琢磨,按理说能让爷爷都焦头烂额的人不该只是挂着个闲职。难道有什么隐情?第一次她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无业游民”,之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每次涉及到工作方面的问题他都避而不答,或者转移话题。
“他在军部工作,头衔倒是挺高,不过基本上是个闲职。”
“什么叫‘算是’?”
“算是吧。”
“我看他跟你一起从军部出来,他也是部队的吗?”
“你想问什么?”
景娆点了点头。
他看着前方马路,自然地接过话头:“哦,你是说老二吧?”
“上次咱们去吃饭,一起的那个人,叫姜……”景娆语音一顿,像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