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等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人总算是找到了,虽然……好像……是,是有点一波三折的剧情,但总比找不到人,面对王爷那副抓狂的阎王样强啊!
彼时搜完整个山还找不到人,王爷盛怒之下挥掌,竟然将宝莲峰山下的一个山头夷为平地,那弗远高深的功力,以及骇人气势直到现在都令他们心有余悸。过后王爷只命人将军队撤走,却坚持带人在山里细细搜寻,那些去四面八方追踪的兄弟到现在都还不曾回来。
萧冠泓看着若樱速度媲美乌龟,缓慢到了极点地向山下行去,但她走动之间如弱风拂柳,袅袅娜娜似青烟飘动,倒比常日里多一了份柔弱娇怯之美,也不出声催她。
萧冠泓薄而性感的唇抿的死死的,低头凝视着若樱,一双迷人的凤眸深沉难解,表情淡漠得让人琢磨不透。
若樱见他不似会将自己扔在地下的模样,便慢慢放开了手,却径直转开头,调开视线不去看他。
萧冠泓驻足在原地,定定地凝视着若樱动人的侧脸,缄默无语半晌,才施展绝顶轻功,如脱弦的利箭一样向山下飞掠而去。
宇文腾正带着他的手下明火执仗地守在山脚下,看到湘王怀中抱着一个从山上如风一般的掠了下来,他心里一时百味陈杂,复杂难言。
他自己也很矛盾,私心里既盼着湘王找不到若樱,又怕若樱万一逃走后音迅全无。毕竟若樱是他这二十多年首次动心的女性,且如此美好动人,可是她却已不属于他了……
思及此,宇文腾心中蓦然又苦又涩,满不是滋味儿!
他在遇到若樱以前,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男女之情,可是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让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间!
萧冠泓抱着若樱在宇文腾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并未放若樱下地,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对宇文腾道:“宇文将军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记下了!令妹本王已经命人送回府中了,异日定会摆酒宴将军。”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湘王太客气了!”
若樱拿眼扫视了一下宇文腾,瞧的更多的则是宇文腾头上的那个檀木牌。
却发现宇文腾正凝视她,从见到若樱起,他就一直凝视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担忧和若樱看不懂的一些情绪。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挑高的眼尾扫到宇文腾凝望着若樱的眼神,心里酸海猛烈翻滚,怪不是滋味儿。
他脸倏地一沉,转身就向停在山脚下的马车走去。
“启程回王府!”一进马车,萧冠泓便吩咐外面的车夫回王府。
他后悔莫及,方才没能杀了那容喾。
他越想越愤怒。
这样一想,萧冠泓顿时有种财宝失而复得的喜悦,然后才惊觉自己已经冷汗透体。
他有些暗自庆幸:假如若樱真和那个姓容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疯狂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但既便他杀尽天下人来泄愤,若樱的清白之身却也换不回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感觉复杂莫名,倒不是那么恨容喾了,至少他不用担心戴绿帽子了。
若樱执拗的企图用愤恨凌厉的目光杀死他。
萧冠泓绷着一张俊脸,就好比那死猪不怕开水烫,对若樱的喝骂置之不理。
他见若樱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点了若樱的穴道。
若樱气坏了,美眸冷的恨不得将萧冠泓冻成冰块,只盼着有一日能亲手仞了他。
她可不是那种软弱放不开的女子,可此时萧冠泓此举却狠狠伤害到她了,这算什么?既便是她跟别人有个什么他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能跟着他一辈子不成,左右她还是要嫁别人的!
萧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谓几惊几乍,路宕起伏,此时担忧紧张的心情一过,倒是忘记追究若樱逃跑之事。
马车“得得得”的跑着,似乎是轱辘碰到一颗小石子,马车轻轻颠了一下。
车夫忙在外面请罪:“请王爷恕罪,小的没看到路中间有个小石子。”
他看着若樱嘲弄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吩咐马车外的车夫:“无妨,你好生驾驶便是了。”
车夫连声称诺。
萧冠泓便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把外衣反过来,将四爪金龙那一面翻在内里,随后将如初生婴儿般的若樱包好,顺手就解开若樱的穴道。
“你这混蛋,老天怎么不收了你去?”若樱岂是个好欺负的角色,拿头不住的去撞萧冠泓形状完美的下巴。
“碰!”萧冠泓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撞了个正着,见她一副泼妇拼命样,接二连三不断用头来撞他。他连忙将头向后仰,嘴里训斥道:“你还是个女人吗?白长了副仙女样,竟做出这种世井妇人的凶悍样!”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放开我,你有多远死多远!”若樱只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反正不打算让他好过。
萧冠泓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急忙摆出冷脸威胁道:“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
“哼!”若樱从俏鼻里冷哼了一声,径真生气的扭开脸,也不搭理他那茬,仅用后脑勺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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