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啊。”慕眠抬起头来回答，语气自然。
南绯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慕眠这见惯不怪的语气，大概，平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程凉暮下厨。
如果是程凉暮主动下厨给眠眠的话，那还不错。
至少还是疼眠眠的。
南绯心里稍微有点欣慰的感觉，于是暂时没再找程凉暮的茬，三个人最终还算是和平地，坐下来一起吃饭。
南绯虽然是因为担心慕眠才过来找她，但丝毫没有提起网络上那些恶意的评论，只是挑一些轻松的话题缓解慕眠的情绪，跟她开开玩笑，剥剥虾什么的。
慕眠频繁被南绯逗笑，两个人一起长大，南绯对她的笑点很清楚。
程凉暮安静地坐在对面自己吃自己的，难得没争宠。
毕竟南绯过来了，慕眠确实稍微开心一些。
吃完饭之后南绯又在房间陪慕眠玩了一会儿，两个人打了几局游戏之后，南绯接到一个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时，脸色稍微变了变。
慕眠凑上去，“怎么了，谁呀。”人类公敌
南绯眼角一弯，朝她笑了笑，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
抬起头来准备看慕眠最后一眼的时候，站在慕眠身侧的程凉暮突然勾了勾唇，说了一句，“替我谢谢左军长啊。”
南绯一怔，没反应过来。
谢？谢左祈深？
电梯门合上，下行。
慕眠望着空无一人的楼道，一脸懵，问程凉暮，“你和南绯的男朋友认识？”
程凉暮一只手抬起，替慕眠理了理头发，眼皮懒懒地落下，漫不经心地岔开话题，避重就轻道，“他左家跟我们程家，有点远方亲戚关系。”
虽然现在是一点都不熟。因为左家一向廉洁，洁身自好，而程锦华执掌程氏的时候用了不少阴损手段。
两家的家风实在大相径庭，所以现在的关系委实算不上是亲戚，基本上是陌生人了。
慕眠，“！”她注意力完全被牵走，心里想着居然还有这等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