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吧。”秋雨边说边走向石头。
提气在掌,秋雨立刻感觉到有用之不完的内力直充手臂,自己都有些不敢想信。一招日照残雪打出。
“轰——”
巨石一动未动。
“啊?没动!”秋雨不知所然。
“姐,好厉害!”小凡叫道。
“没打动,还厉害。”秋雨不明白是咋回事。
“天呀!神力呀,功夫猛进呀!”大凡过去拍了拍那石头,才发现石头往下掉起碎末来。
秋风看了,惊道:“你这用的什么功法?”
“我练摧雪剑法化为掌法。”
说完,秋雨在想,功力大增,为何那石头被打得变为碎末却动也不动?其实这就是内功功法的不同,刚劲的东西不一定要用更刚劲的去征服,有时最柔软的事物才恰恰是它的弱点。水最为柔弱,但柔弱的水可以穿透坚硬的岩石。水表面上软弱无力,却有任何力量都不能抵挡的力量。这就是所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的道理。
三更鼓已经响过很久,城内寂静一片。四人一起蒙了面,从城墙攀了过去,穿过几条街,来到县大牢外,上屋顶一看,见死牢门前只有两个牢卒把守,牢顶上女墙内有四个牢卒做防守,请来的武林高手一个也没见着,看来真的中计被调走了。
“我和小凡去解决看守,哥,你和大凡去救人。”秋雨说。
“别杀死了,死了麻烦。”秋风道。
秋雨、小凡悄悄绕到死牢背后,纵身上来,月光下,两个黑影一闪,秋雨点了左边两个牢卒的穴道,小凡两掌将另两个打晕,然后从左右两面下来。
到死牢正面墙角,两人紧紧贴着墙向牢门摸去。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同时出手,两个牢卒“哼”了一声便软在了地上。
秋雨向屋顶招招手,大凡、秋风飞身下地,小凡从牢卒身上取下钥匙递与大凡,便和秋雨隐藏在死牢两面的灌木丛里。
大凡打开死牢大门,与秋风悄悄摸了进去。在黑暗中,远远看见一个拐角处有灯光,一想便知是牢卒在值守。
二人摸到近处一看,三个牢卒中有一个老牢卒在灯下打着哈欠,手里拿着个酒葫芦,还有两个一胖一瘦的都靠着墙在打盹。
秋风从身上摸出一粒石籽,“嗖”地弹了出去,正好打在老牢卒的太阳穴,见他一声没响地爬在了桌子上晕了过去。
“啪——”
酒葫芦从手中掉在了地上,两个打盹的被惊醒。
“又喝多了。”瘦子抬头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又睡了。胖子睁眼看看,起身拾起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口。
“妈的,酒都倒没了……呃”胖子又被一粒石籽打中。
谁知,一倒地,正好倒在了瘦子牢卒身上。
“嗨,嗨,你也醉了?起来,起来,压着我了。”
瘦子搬了搬,见胖子没动静,伸手去摇摇老头也不动,急忙跳了起来:“吔,都咋啦?酒里有毒吗?”
抓起酒葫芦,瘦子闻了闻:“不像有毒呀?”
“没毒!”大凡的声音。
瘦子一抬头,打了个冷颤,见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着实吓了一跳。
“你……”
大凡不等他出声,一拳将其打晕。在三人身上摸了半天也不见牢房钥匙。
“这不是吗?”
秋风从黑洞洞的墙上取了钥匙,大凡取了灯,一个一个的牢房看了过去,七、八间牢房却不知袁骏在哪间。找到最后一间,发现一个人躺在草堆里一动不动,秋风忙打开门,进去一看,正是袁骏,只见他满身是血,手脚都用铁链锁着。
“袁骏,袁骏,我们来救你了。”大凡低声道。
“才来啊……”很微弱的声音。
“你以为我们好进来呀!”大凡道。
“别说了,他受过刑,把他弄出去再说。”秋风说。
“我来背他,你给我照亮、断后。”大凡说着,蹲下身让秋风把袁骏扶上背来。
“不行,这铁链得解了,不然一走铛铛发响。”秋风边说边将一串钥匙开了个遍,终于解掉了镣铐。
大凡背起袁骏向大牢外走去。刚要出门,却听得一声吆喝,“何方小贼!敢来县牢送死!”
外面打斗声起,看来,秋雨和小凡遇上敌手了。
秋雨、小凡在门外守着,突然,五、六个衙役跟着一个一个道士急匆匆向这边走来,定眼一看,正是前日里与笑面佛在此喝酒的那厮。
糟糕,这老道怎么来了?难道调虎离山计没把他调开?二人心里是一样的想法。却不知,这老道人称悔不迟,上午被派往宁羌州,到了天快黑时,突然觉得事情有诈,便与吴通判一合计,说追杀你们是假,在沔县劫牢是真。吴通判一听有理,若是因自己的事把人借来,误了沔县的事那别说自己不好交差,就连自己的连襟沔县县令侯登科也难逃罪责,想到此,吴通判便让悔不迟老道火速赶回沔县。刚刚进牢院就发现牢卒被打翻在地,老道一看便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了。
秋雨、小凡见悔不迟一干人径直向死牢走去,只好出手截住,为秋风他们留出时间。
“这下完了,外面好像打得厉害着哩,我们出得去吗?”大凡背着袁骏,对秋风说。
“你出去什么也别管,带他去会合点。我护你出了这里就去帮她俩。”秋风道。
“那好,你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