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口无遮拦,只一句别怪我说话直,就可以当作挡箭牌肆意抨击他人伤害他人了么?姜朝不这么认为。对口无遮拦的默许是对好好说话体贴他人的人的不公。
“我不当心的嘛。”姜朝抱歉地吐了吐舌头,“那个……我们是不是要回去换衣服了。”
“看晚上他们打算去哪里吃饭吧,要是离这里比较近就不回去了。”陆洲看了眼衣服上的污渍,放下纸巾,放弃了。
“今天晚上就洗的话应该洗的掉。”姜朝去拉他的手笑眯眯的,“我洗我洗。”
陆洲啧啧:“我们晚上本来有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的。”
姜朝愣了愣,心领神会:“宝贝,相信自己,我们可以兼顾的!”
陆洲看了她一眼,轻笑:“臭宝贝。”
等顾桑他们差不多逛完了南禅寺,四人到附近的餐馆集合。沈司看见陆洲,就说:“哥们,你这衣服上的新印花也太有特色了一点。”
陆洲耸肩,姜朝则在一边抢答道:“这是爱~的印章,嘿嘿。”
顾桑瞬间明白过来:“哈哈,姜朝,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姜朝撇嘴:“干嘛啦,陆洲都没说什么,你们瞎嚷嚷什么。”
“他可能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沈司微笑。
四人有说有笑的吃了饭,席间陆洲很自然地给姜朝夹菜盛汤。顾桑点了个菜肉丸子,姜朝咬了一口,觉得不好吃,见陆洲把自己的吃了,就笑嘻嘻地把剩下的大半只放进他碗里。陆洲看见也没说什么,就给吃了。
两个人和连体婴似的,不是手牵在一起,就是脚勾在一块儿。回到民宿,四个人就开始打牌。八十分,陆洲和姜朝对家,顾桑和沈司一对。
沈司和陆洲都属于胜负欲极强的人,顾桑和姜朝则较为随意。姜朝八十分老手,但大牌全凭运气和直觉。陆洲是看似随意,其实内心悄mī_mī算着呢。
有一把陆洲做庄,三人只见他往后坐了一会儿,生怕别人看他的牌。面色十分凝重,牌挪来又去,好一会儿才抽出八张来。
“陆洲,你埋个底用得着么?”沈司都看不下去,狐疑道。
“来,黑桃a。”陆洲不接他话,依然神色严峻。
那副牌姜朝牌面一般,全靠陆洲王长,副牌又好,没让顾桑和沈司拿到八十分,也没让他们拿到底。
打完陆洲这才喜笑颜开:“宝贝我们打六了哟。”
“陆洲你底里到底埋了多少分?牌面上没多少啊怎么感觉。”
“嘿嘿。”陆洲翻出底牌。
三人一看大吃一惊,他埋底整整埋了四十分。按照规则如果这个底牌被顾桑他们抄了就要翻倍,也就是说这个底保不住,就是直接给对家送八十分。
“你胆子也太大了,难怪埋底的时候这脸色这么凝重!”姜朝佩服的五体投地。
“宝贝你不知道我多紧张,还好保住了。”陆洲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推向姜朝,“!”
姜朝没去碰他的手,而是站起来倾身猝不及防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在一边被迫围观的顾桑和沈司大呼恶心。
四人喝着酒打折牌闹到了十一点多,决定洗洗睡了。陆洲和姜朝上楼,门一关,姜朝对他说:“快,脱衣服。”
陆洲挑眉:“宝贝,你这么饥|渴?”
姜朝眯起眼,无奈道:“你这衣服再不洗,冰激淋就洗不掉了。”
陆洲摇头,微笑道:“t”
嘛,到底是谁比较饥|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