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思惊呼,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脐带!她忙又勾着丁玲的腰,把她往后拉了拉,然而前面的丁鹤还是不安全。
“阿玄,拜托,拜托!”明月思急道。
阿玄挑挑眉,还是伸出手抓向那女人的腹部。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阿玄抽回长得不可思议的手,抿抿嘴,嗯,果然不好吃!
“悦儿,悦儿,你怎么啦?”丁鹤抱住倒下的女人,着急不已。
那女人惨白着一张脸,满头大汗,闭着眼,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
丁玲被这变故吓一跳,还有点呆愣,挥舞的手还在半空,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待她看到这女人这幅样子,连忙往后退一步,心虚却坚定,问明月思:“明月,这,这怎么回事?我没做什么啊!”这女人这么不耐打?
“铃铛,不关你的事。”明月思拍拍她的背安慰,低声说道,“你说的没有错,女人果然有问题。”
“真的?!”丁玲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然后抓着明月思的手急道,“那明月你快点收了她吧!”
明月思笑笑,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丁玲嘘出一口气,确认问:“解决了?”
明月思点头。
丁玲看着地上一边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小心给女人擦汗的丁鹤,冷哼一声:“爸,你先忙,我走了。”
然后不等丁鹤回应,拉着明月思走出去了。
为了这个家,能做的她都做了,小三她也收拾了,至于她爸,能不能回头,就看他的了,如果他还是执迷不悟,那她就当没有这个爸爸吧。
丁鹤怒急瞪着她的背影,喊道:“丁玲!臭丫头,你等着,回去再找你算账!”
“阿鹤……”怀里的女人低声叫了声,虚弱地抓着他的手。
丁鹤连忙转回心思看向怀里的女人:“悦儿,你发现,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阿鹤,你真好。”女人虚弱地笑笑,抓着男人温热的手不放。
丁鹤也对她万分怜惜,回握住她的手。
然而,到了晚上事情就变了。
丁鹤揉揉自己的额头,从下午到半夜,他一直在医院照顾着虚弱得只能躺床上,时不时抽搐昏迷的悦儿。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别说子女了,他照顾了悦儿大半天而已,现在就已经厌烦了。
难道他是那种只能跟爱人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吗?
不应该啊!想当初,他刚开始创业时,吃的苦不知道比现在多多少,他和晓梅都坚持过来了,怎么现在……
丁鹤受不了地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怎么这么难受?
“阿鹤……”病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丁鹤的手,皱眉轻声道,“你怎么打自己的头?不舒服吗?”
“悦儿,你醒了?”丁鹤听到声音,高兴得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然而当他看到她那双略带浑浊的眼睛时,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怎的,内心升起了些微微抗拒。
另一边,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儿的丁玲开心地来回甩动明月思地手:“啊,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一样,好开心啊!明月,我们去喝酒吧?”
明月思歪头:“可是我不会喝酒啊!”
“哎呀,去嘛去嘛,你就当陪我嘛!”
明月思头疼了。
“哎,对了,之前不是说好的,我搬出寝室请你们吃饭嘛,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这样你也可以喝酒了。”
丁玲笑嘻嘻:“我现在就给小兰她们打电话。”
明月思也掏出手机,嗯,她也要给杨文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