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听父亲叫“儿子”，心中一暖，随即想到：“他这般亲热的叫我，应该是我事情办的还不错，那就是跟熊氏合作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又问该怎么获得最大利益，难道是跟熊氏合作有什么不足之处吗？还是另有更好的办法呢？按理说，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莫非父亲并不想跟熊氏合作？”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多想，轻声道：“我觉得熊氏跟天龙争个你死我活，似乎我们最好的办法是坐山观虎斗，等其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来掌控大局。您的意思是，我们跟熊氏不合作吗？”
张国芳笑道：“你说的的确有点儿意思，还算有些长进，很不错。”张力心中一喜，却听张国芳又道：“不过，你看问题太过片面。孙子兵法有云，兵不过正奇，正奇之变不可胜穷也。我们在商战上也应该如此，不过你说的合作与不合作两种都是要么正要么奇，难以克敌制胜。”
张力听后似乎有些明白，大着胆子道：“请父亲教我！”
张国芳道：“我们与熊氏合作，通过正面的力量战胜天龙，瓜分胜利成果，这属于正兵。而坐看他们相斗，最终渔翁得利，这又是奇兵。须得把两者结合起来，才能正奇相合，百战不殆。”
张力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既然合作与不合作都不行，那我们暂时观望吗？”
张国芳道：“不，合作是必须合作的。”张力更加糊涂了，张国芳继续道：“合作之后，天龙才能全力以赴，而我们却只出工不出力，两家拼的越狠，我们的地位就越重要。等到我们的态度能决定两家胜负之时，我们再两边吃好处，待时机成熟后，一举吞掉两家。”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气势磅礴，只听得张力目瞪口呆，对父亲更加崇拜和敬畏。暗道：“好厉害，天龙和熊氏是螳螂和蝉，那我国芳集团就做那只黄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