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抬眸,看向夜魅晞,“你倒关心他。”
夜魅晞嘴角一勾,靠在她的怀中,“因为,在爷的心中,他比魅晞重要。”
凤傲天抬手,把玩着他胸前的青丝,“你怎知你在爷的心中就比他轻了?”
夜魅晞低笑着,他一直等着的就是这句话,可是,他知晓,慕寒瑾在她的心中,始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或许,在她的心中,他是第一个走进她心中的人。
凤傲天这几日,一直挂念着他,想着他身上的伤口,想着他可有醒过来,想着他可在撑着,想着他的种种……可是,她还是不能陪在他的身边。
夜魅晞突然觉得自个儿多嘴了,连忙抱紧她,“爷,魅晞是不是说错话了。”
凤傲天在他的嘴角轻啄着,“没有,只是爷有些担心。”
也许,在旁人看来,她从未将过多的情绪表露在外,运筹帷幄,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其中,可是,独独,她身边的人,却总是出乎预料之外,尤其是慕寒瑾,他的坚持,他的忍耐,他对自己的奋不顾身,都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去疼惜他,想要让他能够重新活过来,完好无损地待在自己的身边。
夜魅晞看着如此的凤傲天,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担心。
“爷,他会好起来的。”夜魅晞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傻瓜。”
夜魅晞无疑是害怕的,曾经,他经历过太多的痛苦,失去了太多,现在的他,只想学会好好地珍惜,珍惜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小白蛇听着二人的对话,隐约间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转眸,看着流星,“那个慕寒瑾是谁?”
流星用着彼此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风族的族长。”
小白蛇听着微微点头,突然抬高蛇头,接着道,“什么?”
流星看着小白蛇如此惊愕,不解地看着它。
小白蛇连忙摇着头,幽幽地叹着气,接着埋在凤傲天的臂弯中,一动不动。
凤傲天感受到了小白蛇的异常,看着它,再看向流星,“它怎么了?”
“刚醒来,有点累了。”流星打着马虎眼。
凤傲天抬手,在流星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有事瞒着爷?”
流星捂着脑袋,看着小白蛇,再看向凤傲天,“哪有?”
夜魅晞看向小白蛇,再看向凤傲天,“爷,它看着好像很伤心。”
凤傲天低头,看着小白蛇,将它的蛇头自臂弯中拎出来,看着它,“想要喷水?”
小白蛇摇着头,看着夜魅晞,射出一抹绿光,接着又温顺地盯着凤傲天,摇着蛇头,它才不要喷水呢。
流星侧头,看着夜魅晞,“哎,到哪里都能闻到醋味,还是陈年老醋。”
什么?”
流星摊开双手,看着凤傲天,“圣主,为何您身边的人都喜欢吃醋呢?”
凤傲天侧眸,看向夜魅晞,再看向流星,“醋美容养颜。”
流星嘴角一抽,“您还真能说。”
凤傲天压低声音,“嗯?”
流星连忙陪着笑脸,“爷,流星开玩笑的,只是,流星在想,您说,若是将小白蛇放到醋坛子里面泡上几日,会怎样?”
小白蛇听着流星的话,连忙抖动着蛇身,恼怒地盯着他。
凤傲天听出了流星话中的意思,这是拐着弯告诉她,小白蛇在吃醋。
夜魅晞挥舞着衣袖,幽幽地叹着气,“爷的魅力真大,不止男女通吃,如今,连动物都对爷一见倾心。”
流星连忙附和道,“是啊,而且,还是一条成了精的老妖。”
小白蛇羞红了脸,连忙将蛇头窝在凤傲天的怀中,不敢出来。
凤傲天看着小白蛇的举动,再看向夜魅晞与流星的一唱一和,接着抬手,在流星的脑袋上一拍,“你说,爷要是将你丢入圣池,你会如何?”
流星刚咧开的嘴角,一僵,连忙收敛起笑意,哭丧着脸,拽着凤傲天的衣袖,“圣主,流星是说笑的。”
凤傲天挑眉,侧眸,看向夜魅晞,“你说,爷要是将你吊在房梁几日,该如何?”
夜魅晞连忙讪讪笑道,“爷,您若是高兴,魅晞任您吊着一辈子。”
凤傲天嘴角一抽,“爷将你扒光了,吊在城楼上,如何?”
“若是爷喜欢旁人看魅晞的身子,那便吊着好了。”夜魅晞连忙扭着身子,嘟着嘴角说道。
凤傲天看着他,“你说呢?”
夜魅晞连忙扑倒在凤傲天的怀中,正好对上小白蛇射来的绿光,将头埋在她的肩上,“爷,魅晞宁愿死了算了。”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后背,再看向怀中的小白蛇,它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她嘴角一勾,“是应当将你放在醋坛子里面泡上几日。”
小白蛇一听,更是羞红了脸,连带着雪白的蛇身也变成深红色,轻轻一滑,便从凤傲天的怀中离开,钻入了流星的怀里。
流星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白蛇,格外的高兴,笑着说道,“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小白蛇彻底将蛇头埋在了他的臂弯内,不发一言,它现在只想装死到底。
夜魅晞看着小白蛇,再看向凤傲天,眉眼微弯,靠在凤傲天的怀中,异常的安静。
凤栖国边关,一连两日,邢无云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知他谋算着什么。
而相反,邢无云这两日一直在营帐内,一面喝着酒,一面看着手中的木偶,嘴角勾起放荡不羁的笑意,只是,那眉宇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