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头顶上的束冠被皮鞭打落,一头墨发扑散开来,遮住了胸前的无限春光,这一鞭看似凌厉,却透着柔软,而他始终低垂着头,伫立在原地。
凤傲天又是轻轻一扬鞭,打在他胸前的发丝上,荡起无数的涟漪,鞭子轻轻滑落在他娇嫩的肌肤上,似是一把冰凉的寒剑割在他的胸前,带着几分的疼痛,又有几分的寒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他知晓如今不过是前兆罢了,接下来还有更残忍的鞭挞。
那皮鞭宛若一条舞动的长蛇,自他的胸前慢悠悠地向下移动着,直到游移至他的腰际,动作极柔地缠绕上他的腰际,凤傲天轻轻一拉,立于原地已经僵硬的慕寒瑾便旋转着身子,被那皮鞭带着向她靠近。
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飞泻,又如莲花瓣随着他的旋转散开,肌肤胜雪,面容淡雅出尘,微抿的唇泛着一丝透明的白,温和的眸子低垂着,如今的他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任她摆布,可是单单如此,却有着绝世而独立,超凡脱俗的美。
凤傲天看着如此的他,眸光闪过一抹冷寒,她要的不是一个顺从她的木偶,而是一个有着自己的思维,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能人,如此,她才能看出他有用的价值来。
她在他快要来到自己面前时,将手中的长鞭轻轻一动,慕寒瑾便被拦腰甩了出去,径自摔在了地上。
尽管地上铺满了绒毯,但是如此的力度,还是让他忍不住蹙眉,一股钻心的疼痛,使得他闷哼一声,他乖觉地躺在地上,等待着接下来的疼痛。
凤傲天扬起长鞭,径自向他打去,皮鞭打落在他压在身下的长发上,却并未伤及到他,不过,那一皮鞭却将他身下的青丝打断。
紧接着又是数鞭,寝宫内分外寂静,只能听到一声一声的鞭子抽打的声音,却并未听到有人低吟辗转之声。
凤胤麒如今已是饥肠辘辘,好不容易忍住饥饿,却听到寝宫内传来的鞭子清脆的抽打声,接着将目光落在冯公公身上。
冯公公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看向凤胤麒,“皇上不必担心,如今王爷正在宠幸慕侍妃。”
凤胤麒早先便听闻他这位摄政王叔最喜凌虐男宠,不过,从未见过,如今,亦是未真正看见,却听得真正切切,这样的鞭子声,让他忍不住地缩了一下脖子,想着凡是进入寝宫之人皆是光着身子的,那皮鞭打在身上,定然是皮开肉绽,一想到自个的这副小身板,要是被鞭子抽一下,那可是要呜呼哀哉了,算了,他还是不要打扰他这位摄政王叔的雅兴,还是乖乖地站在这处等着好了。
寝宫内鞭打声,尖锐刺耳,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停止。
凤傲天将长鞭环绕在慕寒瑾的一只手臂上,轻轻一带,慕寒瑾便从地上弹起,径自落入她的怀中,她将长鞭收起,随意一挥,长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工具架上。
凤傲天抚摸着慕寒瑾惨白的容颜,如玉光滑的身子紧紧地贴合着她,“你要记得,日后,爷让你脱,你便脱,爷没开口,你再敢脱一下,爷可保不住在你这漂亮的脸蛋划上几个口子。”
慕寒瑾微微一怔,适才鞭子在他的眼前如同一条金蛇飞舞,看似鞭鞭抽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无半分的疼痛,不过,越是如此,他的身心越发地感到来自地狱的寒冷。
“是,微臣遵命。”慕寒瑾如今跟不上凤傲天的节奏,不知她为何有着突然大的转变,每次不都是如此,在她还未发话前,他都会自行褪去衣衫,可是,今夜?
凤傲天知晓短时间内,他自然不会转变这两年来的习惯,但是,日后,她定当会让他慢慢熟悉如今的她。
凤胤麒亦是听到寝宫内的抽打声戛然而止,随即,便稳定了心神,看着如今的时辰,难道真的要等上一夜?双眸微微一转,接着开口,“摄政王叔,如今可得空?”
“皇上,若要见本王,便要遵循本王这处的规矩才是。”凤傲天揽着慕寒瑾瘦弱的腰际,将自己的长袍包裹着他。
他便这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能清晰地听到她淡淡地心跳声,还有那微薄的呼吸声,双手抵在她的胸口,却觉得无比的柔软,不似男子那般的精壮。
凤傲天伸手,将他抵在自己胸前略显冰凉的双手向下拉去,直到滑落在她纤细的腰际,示意他环绕着她的腰际。
以前,他站在她面前总是那样的卑微,仿佛没入尘土的一粒尘埃,可是,此刻,他才发现,自个竟然比她还高一个头,他从来没有和她如此近距离地碰触过。
她圆润略削尖的下颚抵在他的肩头,依旧穿在她身上的蟒袍被扯开,就这般包裹在他的身上,她的双手亦是环着他,二人便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如此亲密的举动,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光滑的后背,抵在他肩头的下颚微微一动,薄唇在他耳垂轻咬着,低声道,“爷要的可不是一个木偶,爷这处只留有用之人。”
慕寒瑾心神一颤,她的话就像是一缕青烟萦绕在他的心头,这样的拥抱,透着不清的暧昧,却让他无形之中感觉到,原来,他的心竟然还是暖的。
凤胤麒听着凤傲天的话,嘴角一抽,谨记母后的话,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他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能掌管天下?
如此一想,心下一横,脱就脱吧,接着便双手展开,自行脱下龙袍。
一直伺候他的太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