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请假呢?”郭彦州慢慢走过来,站在林爱芒的自行车前面。

这就不是一个老师对学生正常的态度了!林爱芒冷静地说:“老师,我身体不舒服,不可以请假吗?”

“身体不舒服?你有医生的病假证明吗?”

这是跟自己较上劲了?“我会补一张证明来。老师,现在可以让我回家了吧?”

“身体不舒服,作为老师,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学生身体不舒服,要是学生在路上发生什么事情,老师该怎么办?走,我陪你去医务室。”郭彦州握住林爱芒的车把。

看样子,他是跟自己过不去,不让自己出去了。林爱芒安静地说:“老师,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吗?作为一名关爱学生的老师,相信您也听说过,我得的是绝症,家里有暂缓痛苦的药物。请您送我回家吃药吧。”林爱芒只能赌了。

绝症?真的假的?郭彦州有些不相信,听说是生了病,但是生的是什么病,没有人知道。连赵文宇也不知道。谁知道是真是假?

郭彦州沉下脸,松开车把,说:“你可以离开这里,我也可以行使我老师的职责。你自己选择吧。”

这就是说,自己走,他就记自己无故旷课?

林爱芒静静地看着郭彦州的眼睛。

郭彦州也看着林爱芒的眼睛,但是,他的心中极不平静,他的眼睛里也涌动着风云。厌恶,怒气,不平。

林爱芒微微颔首,说:“对不起,老师。今天我的确有事,不是发病。我欺骗了您,是我的错,但是,我现在必须离开。我接受您对我说谎的处罚。再见。”

林爱芒推着车继续往外走,走出去,骑上车,离开。

郭彦州吃惊地看着林爱芒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这个林爱芒虽然可恶,但是,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不过,该受到的惩罚还是要受的!

周三是中秋节,林爱天没有回来。他们也一样需要上课。

早上,林爱芒到教室,郑子斌就问:“你事情解决了?”

“嗯。”

“昨天你出去的时候遇到姓郭的了?”

“嗯。”

“你怎么老是嗯?我告诉你,姓郭的对你有看法,他可能要整出什么事来。”郑子斌气愤得很,不过,他马上又安慰林爱芒:“不用担心,我去跟他谈谈——”

“不要!”林爱芒这下有些着急了,好不容易郑子斌才稍微改掉动不动就惹事的做法,现在又要重新拾起来不成?

“为什么?我给你请假了,他还要出什么幺蛾子,我哪里能让人欺负你!”

“郑子斌!你听不听话!”林爱芒气恼地说。

“我听话!我听你话也不是这么听的!”郑子斌也生气了!要是看着人欺负林爱芒,自己还不如吊死算了!

林爱芒无奈地说:“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等一下去找郭老师解释一下,你不要惹事,我现在已经觉得很烦了。乖一点,让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郑子斌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问:“你没事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乖乖学习上课记笔记写作业,就是帮我忙了。”林爱芒疲倦地说。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想要好好过完初三,也那么难吗?

郑子斌深呼吸,拳头握得死紧,点了一下头,不说话了。

林爱芒出去了。她要去找郭彦州。

刚出教室就遇到黄才平。

“怎么,又要旷课?”黄才平阴阳怪气地说。

“黄老师,我每一次离开都有请假。不属于旷课。”林爱芒平静地说。

“哼!狡辩!”黄才平不理林爱芒,走进教室,走上讲台,说:“大家安静!学校通知,林爱芒同学无故旷课,顶撞老师,与男同学有不正常关系,留校察看,记过一次。”

全班先是安静,所有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站在教室门口的林爱芒。

如果林爱芒是上一世那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估计,这会儿恨不得死掉算了。

可是,林爱芒是一个三十岁的人了,她听了这样的话,想要开口说什么。

林爱芒来不及说其他的话了,她心一颤,望向郑子斌——

“妈*!你他妈*胡说八道!”郑子斌已经愤怒得站起来,举起桌子上的果汁,就要朝黄才平丢去。

“郑子斌!”林爱芒大声地喊道。

郑子斌一手指着黄才平,一手举着果汁,气愤地说:“这混蛋胡说八道!他欺负你!”

林爱芒悲哀地说:“我知道,可是,你一出手,事情就改变了性质。走吧,去给我作证。”

黄才平被郑子斌吓了一大跳,正反应过来要缩起来呢,就听到林爱芒的话,他哼了一声,说:“还有人冤枉你不成!”

“你!”郑子斌扬了扬拳头,恨得牙痒痒的。

“你走不走?”林爱芒看都没有看郑子斌,她心里都是悲哀。

“走!”郑子斌一肚子火气都发泄不出来。

“带上他。”林爱芒淡淡地说,依然不看郑子斌,更加不看黄才平,对这样的人,她从心底里鄙视。

郑子斌一听这话,马上就抓住黄才平的手腕,拉着他往外扯。

这下,黄才平有些慌了,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谁下的命令,就找谁说理。”林爱芒有些不耐烦,“或者,直接找校长。”

黄才平胆怯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张通告是怎么来的。他用力地挣扎:“不去!凭什么!我是老师!”

“闭嘴!”林爱芒猛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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