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成精了的家伙,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分头行动,这一次他们一共来了十二个人,那么就两个人一组,分成两个组,各自确定一个区域或者课题去走访、调研,这样一来,合溪县那些人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我们既然来了,那就要搞出点东西来。”周远生有些激动,合溪县的做法,完全就是把他们当成猴耍,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而且这一次他之所以这么积极,也是有其原因的。一方面他也是市里面的老同志之一,也希望能够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也是不甘寂寞的人,另外一方面袁征和他详谈过,让他知道李南的决心和魄力,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李南背后有着强大的背景,他希望到时候李南能够帮一下他的儿子。
周远生的儿子在天都市发改局工作,已经是处级干部了,但是要想再往上升,难度就非常大了,没有过硬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熬出头,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自己一样,辛辛苦苦一辈子,最终才干到副厅级。而李南的背景那么强大,只要能够跟他搞好关系,到时候请李南帮忙,那么儿子的事情就有更大的希望。
可怜天下父母心,华夏国的父母,大都是尽心尽力地为自己的儿女在考虑。
当即,周远生便将大家召集过来。表面上是说大家碰一碰头,将县政协以及县统战部的一些人支走,然后周远生将自己掌握的情况说了一下。并将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大家,让大家都要低调行事,同时随时保持联系,有什么情况大家立即通报。
按照周远生的说法,这一次大家来是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的,并不是来搞形式的,所以思路和办法要有所突破和改变。不能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套手段和办法。
这一次随着周远生来调研的,都是周远生比较熟悉的人。因此大家自然都比较听招呼,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也都三言两语地提出了各自的建议。
随后,大家便分头行动起来。袁征和周远生则是一个组,他们主要是负责协调,收集情况,同时对应付县里面的人。
很快,合溪县县委书记蔡鹏阳和县长朗向东都知道了观察团的转变,两人都十分地郁闷,看来这些老头子这次是动了真格的,要跟他们斗智斗勇。
“这些老东西,看来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找我们的麻烦啊。”朗向东气愤地道。这样一来,他们就更加不好对付那些人了,毕竟那些老头子分散开以后。目标就没有那么明星,更何况他们也可能会顾此失彼啊。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老头子的做法,也充分显示出在他们背后推动此事的李南,决心是何等的大,如果真让他们查出什么问题来。只怕这一次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朗向东来到蔡鹏阳的办公室,脸色阴沉地道:“蔡书记。那些老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这样搞法,完全就是搞破坏啊。”
蔡鹏阳脸色也很不好看,他作为县委书记,承受的压力比朗向东更大,如果真的被那些老同志找到重大的问题的话,那他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只怕不保了,关键是李南既然已经出招了,那么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这一切,都是李南搞起来的,如果不是李南撑腰,那些老东西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蔡鹏阳咬牙切齿地道。
朗向东点着头道:“是啊,李南完全就是个搞破坏的人,之前我们铁州市的开发区项目,也是李南否定的。现在他到铁州市当了市委副书记,估计更是要肆无忌惮了。这一次他找上合溪县,我估计还是跟舒市长有关,估计是想借助我们打击舒市长。”
蔡鹏阳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考虑的,可是明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应对办法,毕竟李南一方面在铁州市没有什么瓜葛,要想对付他还真不容易找到突破口,二来那些老同志都是老成精了的人,在铁州市上上下下的关系网都很广,对各方面的情况也比较熟悉,他们铁了心要找问题,那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蔡鹏阳对于自己的问题还是心知肚明的,如果真被发现并捅出来了,那就不仅仅是丢官的问题了,甚至可能有牢狱之灾。至于朗向东,一样有问题,被发现以后一样跑不掉。
他们两个有些问题是有交集的,而有些问题则是各自的。两人之前的竞争,都保持了一定的度,那就是担心自己把对方搞下来以后,自己也跑不掉。
可是现在李南出手了,那肯定就不会管是谁的问题,抓住一个算一个,到时候有可能顺藤摸瓜,两个人都被李南掀翻。
“这一次,我们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此事,一个不好,我们都有可能栽跟头啊!”蔡鹏阳脸色阴沉地道。
朗向东道:“我看这个事情,还是要给舒市长好好地沟通一下,请舒市长跟张书记好好商量一下,尽快吧那些老头子弄走,只有这样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不然的话,就算我们加派人手去防范,那也是防不胜防啊。而且县里面也有些家伙一直都是想搞破坏的,如果他们掌握了这个情况,只怕会跳得更欢了。”
蔡鹏阳思索了片刻,道:“这个事情,肯定是需要市里面来搞定的。不过舒市长明天就要到县里面来,也是为了对那些老头子形成压力,我们到时候再好好地跟舒市长汇报一下,对了,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的主要精力都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