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刘璋的掉军令很快就传到了安汉、资中二城,二城的守将刘璝、邓贤二人得令之后,也立即领军向川东急援而去。
然而,坐在成都城内的刘璋想不到,川南所有的益州军也想不到,他们这种拆南墙补东墙的举动,简直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此时,好不容易顺着大江险浪来到川南的杨任军,在正式踏上袭击成都城的路途上之时,却见到整个川南之地,居然没有一点警戒防备。
如此诡异的场面,一度让杨任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怀疑他来到的地方并不是川南地界。
因为,川南毕竟临近南蛮诸国,虽然这里并未生级大战,但是却也屡遭南蛮袭扰,所以这里是不可能不设置驻军防备的。
然而,现在整个川南土地上,不但没有驻军防备,甚至连基本的哨卡警戒也没有,好似此地所有的军事力量,都被人连根拔起了一般。
最后,在经过一番探查之后,杨任才知道这整个川南的数千守军,居然全部都被调拨到川东支援去了。
得知这个真实情况之后,杨任不禁心中雀跃叫好,暗赞魏延这小子果然不负所托,居然不止勾引了川东的守军,连这川南的守军都一起给勾引走了,可谓是给他杨任帮了大忙。
当即,杨任也不再小心谨慎,令军队彻底放弃隐藏,直接沿着官道向北行走,径直杀向成都城。
随着杨任领军光明正大的行走,这赶路的度果然提升了一倍不止,预计要不了几天的样子,就能顺利抵达成都城下。
一路上,杨任军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哪怕有人现了他们的踪影,却也没什么用处。
就算有人去向成都报告情况,可是以杨任军的赶路度,还指不定谁先抵达成都呢!
毕竟,杨任麾下的这一千军卒,可不是普通的战兵,而是从刀山火海中杀出的陷阵军。
如今的陷阵军,早已经更加强大,可谓是一支多用途的作战兵种,无论是冲锋陷阵,或则是负躯攻城,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连这疾战赶路的度,都非比寻常!
果然,不到十日的时间,杨任军就穿过了整个川南,以一种不敢想象的度,抵达了蜀郡地界。
进入蜀郡地界之后,杨任却没有立即兵临成都,而是先领兵将成都城东南方向的广都城夺取。
因为,长途跋涉的绕道川南、横穿川南,早就让杨任军有些体力疲乏。
并且,为了保持行军的轻便和迅,杨任军带的随身干粮本就不多,一路上又多次丢弃干粮,以此加快赶路度。
所以,在进入蜀郡地界之后,杨任军的每个人身上,都早已经是水尽粮绝了。
而广都城作为蜀郡的粮仓储地,城中必是粮秣丰盈,足够杨任军在此好好休整。
当然,在进攻广都城的时候,杨任早已经让人提前截断了广都和成都的道路,只需有人进入广都,不许有人离开广都,以防攻破广都城之后,有人逃窜至成都报信。
虽然这样的做法,并不能彻底隔绝成都和广都的联系,但是能让广都城被破的消息,别让成都立即得知,也就足够了。
就这样,在广都城好吃好喝的修整了一日之后,杨任立即准备抛弃刚刚得手的广都城,领着大军继续向成都城奔杀而去。
广都城和成都城的距离极近,如果是急行军的话,仅仅半日就可从广都抵达成都。
而以杨任军的行路度,最多只需要两个时辰,就能抵达成都城下。
于是,杨任将进兵出的时间,定在了五更天的时候,如此鸡鸣拂晓的时候,大军就可以抵达成都城下。
而这个时候,也是人最疲乏困倦的时候,警惕性必定也是最低的。
……
“啊~好困啊!”
此时,成都城头上的一名军士,看着天边泛起的微白,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懒腰伸展完毕,这名军士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
当即,这名军士向着城头下看了一看,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足足有千余人在城下站着。
看着城下这副拥挤的模样,城头上的这名守城军士,也是觉得有些惊诧,忍不住低呼道:“啥子哟!今天哪门来了这么多人?又不是赶集的日子!”
只是,这名军士还不知道,城下阴影中的千余人,并不是急着进城赶集的平民,而是急着进城杀敌的杨任军。
突然,这守城军士的惊呼声刚刚落下,一根锋锐的弩箭,便从城下激射而来,准确地洞穿了这名军士的喉咙。
感受着喉咙上的疼痛,这名军士才现了事情的不妙,不过他想要惊嚎示警,却因为喉咙的洞穿而无法声。
处理完这个守城军士之后,这一段的城墙上,也再没有一个活着的守军。
就在此时,城下突然抛弃数十根钩爪,这些钩爪被稳稳地抛上城头,以便紧紧抓住女墙。
随后,城下训练有素的杨任军,一个接着一个,有序依次地抓住钩爪,向着城头上迅攀登。
这帮率先登上城头的杨任军,也不急着警戒,而是直接冲向城后,打算将城门直接打开。
“什么人?!”
正当这支杨任军在打开城门的时候,在城头巡逻警戒的守军,却是现了他们的古怪动作。
然而,对于巡逻守军的喝问,这支杨任军却没有任何表示,只顾着将城门打开。
“不好!有情况!”
此时,巡逻的守军也现了事情的不对,立即快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