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郎乐乐同学做了一个“春梦”,是关于她的师傅梦魇娘子与人幽会的画面。
她一直想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的偷窥行为被梦魇娘子发现了,理所当然遭到了很严厉的惩罚。
“是郎乐乐吗?你给我滚出来……”梦魇娘子的声音近在耳边,同时,身子一紧,她的后领子被提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梦魇娘子的手高高的扬起,呼啦啦夹杂着风儿就朝自己的脸颊扇了过来。
“唉呀,我的妈妈耶……”郎乐乐大叫着,被吓醒了过来……
她兀自擦了擦虚汗,拍了拍胸脯,太惊魂了,有木有?
“会是谁呢?”拍着胸脯的手停了下来,歪头沉思。
可梦里的事,又当不得真,就算是\万\书\吧\ .(n以前所经历过的,没看到真人面貌,她这样思考也是枉然。
唉,肚肚饿了,得去吃早饭了,然后去看荒泽孤雁与夷陵校长的比赛。
她这里正在想着吃什么好,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儿了。
真是心想事成呀。
她想,运气来了。
门被打开了,梦魇娘子提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师傅,你怎么这么早?”虽然香味儿很浓,还是她最爱吃的红枣母鸡汤,补血有营养。但是,对于梦魇娘子这么早来,她还是挺意外的,不禁吃惊地问道。
“呵呵,怕你饿了,而且……”梦魇娘子将保暖递给了她,还有两个她最爱吃的狗不理大包子。
“谢谢。谢谢!”有了吃的,就没注意到梦魇娘子后面的“而且”两个字,后面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先将包子塞进了嘴里。大包子被咬了一大半,然后喝汤……
咦,可是太烫了,烫了下舌头,可汤又太鲜了,她还想再喝。
看了眼子,再看了眼汤子……
在琢磨着该不该就着包子把烫舌头的汤给喝了。
“别急,又没人跟你抢。”梦魇娘子将保温杯给抢了过来,温馨提示她:“这是我昨天回去时就熬的,熬了一个晚上,一大清早就提来了,能不烫吗?”
“嗯,还暖。”郎乐乐嘻嘻笑道。很老实地交待说:“我昨天梦见师傅你了……”
“是吗?都梦见我什么了?”梦魇娘子坐了下来,拿起带来的盘子里的狗不理包子,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郎乐乐咽了下口水,当即心理就有点不平衡了,这差距,唉,咋就整得这么大捏?
她是一大口,而梦魇娘子却只轻轻地咬了一小口。狼吞虎咽和细嚼慢咽也是有差别的,好不好?
一个粗鲁。一个优雅……
像从两个世界里出来的人,居然有此机缘,成为良师和益友,这得前世多少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师傅名份呀。
郎乐乐又咬了一口包子,嗡嗡作答:“我梦见我男师娘了。”
“什么?”梦魇娘子没有听清楚。将保温杯打开,吹了吹,这才递到了郎乐乐手里。
这一刻,郎乐乐的眼睛湿润了,仿佛回到了家里。鬓角有些斑白头发的妈妈,给风尘仆仆归家的女儿,接过行囊,递过来煮熟的鸡蛋,目光温柔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拉着女儿的手,将女儿仔仔细细打量着,小心地问道:“乐妹子(土语),还好吧?终于回家来了,不会再走了吧?”
就这两个问题,倾刻令她泪流满面,这情景,不正是应证了那首诗吗?…
有诗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呵呵,我说师傅……”郎乐乐放下了包子,喝了口汤,目光灼灼地望着梦魇娘子,淡定地问道:“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我男师娘呢?”
“什么男师娘?”梦魇娘子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她的问话,她已经知道这丫头想要问什么了,她故意反问道。
“就是,就是……”郎乐乐同学,居然变得忸怩了起来,攀着梦魇娘子的肩,头挨着头,扭动着腰肢,很不好意思地问道:“就是师傅你,那次在熏衣草那里的……,那个……,男……人?”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是因为梦魇娘子一直拿眼横着她,她差点把想问的话给吞下肚子去,但她还是咬牙,结结巴巴地问全乎了。
哼,你就是瞪眼,把我用眼神杀死了,我也得问出来呀,不然,装在心里多难受嘛。
为了自己好受,为了师傅的幸福,就算是“死”,也值得呀!
说完后,轻松多了。
她可以安安心心地大剁其剁,大块吃肉了。
因为母鸡汤里,不只是汤,还有鸡肉哦,特别是那根鸡大腿,嘿嘿,全是肉,一大口咬下去,油都流到下巴来了……
好爽口呀,还爽心。
郎乐乐心满意足地使劲嚼着,始终没敢看梦魇娘子的眼睛。
“别多管闲事,我走了。”梦魇娘子却生气了,她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拉开门,走人了,门都没有关,有风趁机吹了进来,撩拨着窗帘,上下飞舞,亦撩拨着郎乐乐同学的心绪,起起落落,莫可一衷。
“咦,奇怪了,不就是问问嘛,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呢?”郎乐乐望着敞开的门,很无辜地涨红了脸,放下了鸡腿,情绪低落。
再也没有了胃口,没有了心情,看看时间,又还早,才早上七点多呢?
还是先打扮打扮,打抢也要花力气的,对不对?
力气用完了就会饿的,等饿了再吃也不迟呀。
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