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看我家老爷子得皇上看重。”
雅尔哈齐抬起手,威胁地比划着表示对两团儿白腻的向往,玉儿赶紧闭上嘴,双臂环胸。
“流氓!”
雅尔哈齐冲羊危险地笑:“我真是看中你的家势?”
小羊噘着嘴儿:“不是!”
雅尔哈齐满意地把手放回妻子软柔的腰上划拉:“皇上愿意把你指给我,一则,我打小和他亲近,二则,他对你娘家人的忠心有把握,三则,我表示不纳侧。不纳侧,表明我并不想要什么别的助力,也表示我对朝堂的权力没什么野心。也因此,我才能顺顺当当娶到你。”
玉儿不乐意了:“原来,你只是为了皇上不疑心你才说不纳侧的?”
雅尔哈齐咬牙,再不留手,按着白羊从头到尾揉搓了一遍,揉得刚恢复一点儿力气的小羊酥软无力地趴那儿了。
“爷把你个小没良心的,爷还不都是因为你是个醋坛子醋缸子才跟皇上说了不纳侧?你倒说爷是为了讨皇上欢心?”
玉儿面朝下趴在床上,也没力气抬头,嗡声嗡气道:“小心眼儿,人家就是和你逗闷子嘛。”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顾着不顾后露出来的两片儿挺翘雪丘,心旌摇动,扑上去咬了一口,咬得玉儿嗷嗷地叫,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儿,雅尔哈齐满意了,又亲了几口,这才又躺了回去。
玉儿愤愤地伸手摸摸自己被咬的屁股,“我的肉是酸的,不好吃!”
雅尔哈齐瞄一眼那被小手揉得一弹一弹的小屁股,吸吸口水:“不是酸的!”
玉儿瞄到那慢慢变绿的狼眼,悄悄拉过旁边的单子盖住自己,呼一口气,安全了!
雅尔哈齐看妻子偷偷摸摸的样子觉得有趣,就虚眯着眼躺在那儿看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看她盖上单子后松口气的样子,爱得不行,一把抱在怀里,“媳妇儿,哈哈,你往哪儿跑?”
玉儿先是慌乱地挣了几下,之后便老老实实不动了,没法子,她挣得越起劲儿,某人的某个部位就越精神!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还是先当一只乖小羊吧!
逗完了媳妇儿,雅尔哈齐接着道:“胤禩对权力是个有野心的!他和我不一样!我是亲王之子,能像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大权在握了,可他是皇帝的儿子,你别看太子现在在位就当没事儿,其实,从大阿哥到后面的才成年的阿哥们,有几个不瞄着皇上屁股下面的那张椅子?”
玉儿惊讶道:“你这算是旁观者清?还是你本来就很聪明?”
雅尔哈齐抬起手,冲着单子下的小屁股就拍了一记,末了,觉得手感不错,又拍了两记。
“拍肿了!”玉儿抗议着抱住那只欺负她的胳膊。
“你夫君我这是睿智,是目光如炬!”
“嗯,你是老谋深算!”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被腹诽了也不知道的雅尔哈齐满意地点头:“私底下,有人称胤禩是贤王!嘿,现在还没封王呢!胤禩笼络着人心,让大臣们都在皇上面前夸他,连以前的裕亲王堂叔也在皇上面前赞过他,你说,他人缘儿是不是很好?我见过他市恩!其实那件儿事本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可是,他却跟人暗示是他求下来的,别人不感激皇上,倒更感激他。你说,这是个没野心的?”
玉儿惊讶道:“他干这事儿,要是皇上知道了呢?”
雅尔哈齐嗤笑道:“他也没明说是他的功劳,他就是暗示!你也没把柄可拿不是!”
玉儿叹息,果然,能闹出大事儿的,肯定简单不了,小小一件事儿,就能看出八阿哥的手段儿,连皇帝也被他当了垫脚石!
“他宠着郭络罗氏,兴许是真与郭络罗氏有情份,但绝不全是因为夫妻之情!郭络罗氏是个张扬要强的,她能不希望胤禩坐上那个位置?要强的人,肯定想着压所有人一头的!八阿哥能在朝堂上把人心玩儿得溜溜转,郭络罗氏虽也是安亲王教出来的,却未必玩儿得过自己的丈夫!先天上,她就已经输了!她是女人,她得以夫为天,她看似强横,其实,在胤禩面前,她肯定得退让!”
“可是,八阿哥这些年对她确实不坏,是吧!”
雅尔哈齐虚着眼:“嗯,胤禩确实也宠她,应该也确实想着先生个嫡子出来。不过,这么些年,估计他自己也知道希望不大了。这几年,你看有多少人针对郭络罗氏?因为八阿哥无子一事,郭络罗氏能没受委屈?她那么急切的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不就是因为压力太大,想让你替她挡掉一些压力?哼,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你的主意,你连生四个儿女后,反衬得她更不堪!其实,你想想,这些年,难道不是胤禩放任的?郭络罗氏要独占宠爱,他就让郭络罗氏自己面对压力,你说,要是他出来说一句话,郭络罗氏日子是不是会好过许多?”
玉儿点头:“嗯,自打你在太后皇上面前说守着我就够了后,我平日参加宗室的婚丧嫁娶时确实少听了不少闲言碎语,便是有那说话酸气冲天的,也大抵是说我嫁了个好男人,或者是说我命好,连生两胎得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话!”
雅尔哈齐揉揉妻子柔顺光滑乌鸦鸦的头发,笑道:“你当我以前没说呢?”
玉儿蹭蹭丈夫的手:“你以前也说了?”
雅尔哈齐道:“那是!若不然,指不定多少女人带着没出阁的女儿来你面前呢。”
玉儿想了想,她还真是没遇到过。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