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幽暗,月光也不漏下一缕,远处的歌声缥缈,更显大山的神秘和深邃。
周宣被那鬼面女子牵着手、踏着软软的竹梯上到二楼,原以为楼上会明亮一点,不想更是一团漆黑,这山哈人怎么这么节省啊,灯也不点一盏!
周宣正要开口,那鬼面女子好象能黑夜视物,看得出周宣要说话,“嘘”了一声,示意周宣不要出声。
留在楼下的那六名少女这时一齐拍手,唱起歌来,这回全用山哈俚语,周宣听不大懂,只觉曲调缠绵柔腻,颇有撩拨人心之处----
握着周宣手腕的那只柔软的手松开了,周宣顿时觉得很空虚,象个盲人一般无所适从,听到脚步声细碎,那鬼面女子向左走了几步,停顿了一会,又踅回来。
周宣嗅到果子酒的甜香,开口道:“姑娘----”忽然有两条手臂搭在他肩膀上,一具温热的胴体靠了过来,缠在他肩头的双臂一手向上勾住他脑袋,另一只摘下周宣脸上的木雕面具,周宣稍一低头,便有柔腻的唇印上来,嘴里竟还噙着果子酒,嘴对嘴度到周宣口里。
周宣还没尝过这样的香艳,顿时热血上涌,双手环住鬼面女子的细腰,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感觉这果子酒芬芳特异,与先前喝的有点不一样,只是这酒是女子噙在嘴里的,自然没什么可疑初尝如此香艳的美酒,周宣不免口舌生疏,酒液自嘴角溢出,那女子柔腻的舌尖从他嘴边轻轻一舐,将溢出的酒液舔掉,小鱼般的嫩舌又伸到周宣嘴里,缓缓搅动,那意思是请周宣尽情品尝。
房间似被刻意蒙蔽过。虽是月夜却昏黑一片,周宣眼睛睁得老大,还只能辨出眼前模糊的轮廓,鬼面女子头上的凤凰冠垂下的珠子轻轻扫着他地鼻子,而楼下的山哈少女犹在舞蹈歌唱,曲调越发靡靡荡人心魄,在迎合、在俯就……
这样的情境下男人很难拒绝,没有什么好装纯的。纯粹的情欲就可以,相逢何必曾相识,狂荡一回又何妨,而且,这女子口里度来的果子酒似有催情作用,让周宣情热难耐,呼吸急促,搂在鬼面女子腰间的大手往下一探,抚在那丰柔的圆臀上,掐揉搓捏。嘴里含住那丁香小鱼,尽情吮吸那芬芳地酒液和香唾。
鬼面女子喉咙深处发出细细的声嗽,身子明显比刚才火热,就那样被周宣吻着,一只手搭在周宣肩头,一只手在周宣胸膛间摸索。踮着足尖慢慢向黑暗深处移步,那里有一张床,不是冰凉的竹榻,而是铺锦叠缎的柔软大床。
这山哈女子就是热情。周宣还略显拘谨,手法不够大胆,鬼面女子却主动出击了。灵活的手指象调丝拨弦一般,飞快地解着周宣的襟扣,只解开两开绊扣,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摸周宣赤裸的胸膛,指尖在周宣那两粒小小的敏感点打转----
摸着摸着,鬼面女子突然双手用劲一推。周宣没防备。腿又被鬼面女子的腿缠着,立足不稳。仰面便倒,惊呼出声,还好身下就是柔软的锦床,虚惊一场。
还没等周宣从被推倒地惊讶中回过神来,鬼面女子就麻利地脱掉他的布鞋,整个人一下子压在他身上。
被逆推了!周宣失笑:“这个,这个不用这么急吧----唔-
鬼面女子自己不说话,也不让周宣说话,只要周宣一开口,她的嘴唇就贴上来,要封口,周宣嘴大,不好封,就含住周宣的舌不放,这下子周宣只能用鼻子哼哼了。
两个人身上衣服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热,楼外少女们的歌声并未停歇,还有犬吠声,应该是力虎牵着鲁鲁找到这里来了,但周宣已经两耳不闻楼外事,他起先还有说话的yù_wàng,后来就没有了,肢体语言才是此时男女正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亲我,我也亲你,互相抚摸、互相吸吮----
黑暗地房间里喘息声格外清晰,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同时一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静止的姿势只持续了片刻功夫,随即便大动特动起来。
这鬼面女子一直不肯出声,即便在极欢娱时也是咬着牙、闭着嘴,只有喉咙底的声音压抑不住,那种近乎呜咽地妖娆声嗽更具催情效果,周宣觉得特别疯狂,特别尽兴,在这女子的迎合下分外酣畅淋漓。
情迷武陵源,梅花三弄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是一身细汗,手却还在互相抚摸,楼下的少女们歌声已缈,远处篝火晚会想必也已散去,竹林畔、草地上,肯定有一对对动情地男女在享受情欲的快乐,何必管明朝、只在乎今宵----
喘息稍定,周宣搂着那鬼面女子,抚摸她的脸,木雕面具当然没戴着,摸她的眉眼唇鼻,感觉骨肉停匀,身材自不用说,脸庞也应该很美,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话时,周宣手指刚好抚摸在女子柔软的唇上,那女子双唇一分,将周宣一根手指咬在齿间,微微用力。
周宣赶紧道:“别咬,我不问行了吧。”那女子便松开贝齿,周宣手指也不抽出来,干脆伸进去撩拨女子的丁香舌,柔软、湿腻。
女子迟疑了一下,忽然扭头摆脱开,抱住周宣厚实的肩背,将头埋在他肩窝处,不停地吻周宣,一只手条轻轻抚摸周宣后肩地伤处,无比轻柔,摸得周宣痒酥酥,应该是结痂快好了。周宣感受着鬼面女子地柔情,问:“为什么不说话?”
鬼面女子压在他身上的酥软胸脯往上一蹭,移了上来,又要封口,这回不是用唇舌,却是用胸前那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