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这么一开导,纫针心里轻松了很多,仿佛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周宣的目光就更温柔了,说:“夫君,你过来看,我在给你裁一件你喜欢穿的夏衫。//.qΒ⑤//”
周宣走近一看,案板上摊着一块棉质布料,棋盘格花纹,瞧那大致的样式,应该是一件t恤。
“夫君,我听雀儿妹妹说你喜欢穿那件狼头衫,那衫子也真的很清凉,夫君喜欢狼头的话,我可以在这件衫子上也绣一个青色的狼头,我的刺绣在景旭宫也是屈指可数的,公主当初还不想放我出宫,可我想回家,没想到家已经没有了,还好有义父、义母收留,还有夫君你…”
周宣没想到两位未婚妻都这么关心他,幸福得象花儿一样,说:“刺绣好费眼力的,你照那样式做一件就行了,只好在家里穿穿,走到外面被人当耍猴的追着看。”
纫针“扑哧”一笑,双颊皱起两个可爱的肉涡,忽然仰脸望着周宣,关切地问:“夫君,你说话怎么这样,成大舌头了?”
周宣嘬着嘴“咝咝”吸气,痛楚地说:“还不是你撞的,害我咬到舌头。”
“啊!”纫针红着脸道歉:“夫君,对不起,针儿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咬得深不深?”
周宣稍微低下头,象个吊死鬼一样伸着大舌头。
纫针睁大眼睛细看,哇,舌尖一排齿痕,还在冒着血丝:“咬得挺深的,很痛是吧,我有时吃饭不小心咬到一下舌头都要痛半天,怎么办呀夫君,雀儿妹妹又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让她给你点一下伤葯,会好得快。”
周宣看着纫针那关切的样子,觉得不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她会内疚的,说:“针儿你也可以给我治的。”
“怎么治?我不会呀。”
“很简单,你用嘴在我舌尖上吮几下就可以,这样伤口好得快,我们平时不小心伤到了手出了血,不就是先用嘴吮吗。”
“真的吗?”纫针羞红了脸。
周宣歪着嘴,一脸痛苦地说:“你不肯就算了,我找来福去。”转身要走。
纫针一把拉住他:“夫君你真是的,找谁也不能找来福呀,那是个男的!还是我来给你治吧。”
周宣心里暗笑:“纫针妹妹倒不糊涂,知道吮舌头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嘿嘿,妙哉,虽然碍于礼法暂时不能洞房花烛,但小亲热一下总可以吧,谁敢说不可以我就鄙视他。”
纫针飞快地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回来嗫嚅道:“夫君,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睁着眼睛我治不了。”
周宣闭上眼睛。
“夫君,你把舌头伸出来。”
周宣伸舌头,过了一会,感觉没动静,睁了一只眼看,纫针粉脸通红,也闭着眼睛,正仰起脸慢慢贴过来。
周宣怕她对歪了,无法接轨,就主动迎过去,接受治疗。
舌尖被柔软的唇含住,停顿了一下,开始一下一下的嘬吮。
周宣睁眼看着近在一寸的酡红娇颜,感受着那一下下温柔的吮吸,双手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心里真是美,还把舌头伸得更长,以便得到更深入的治疗。
纫针吮了一会,松开,睁开眼低低的问:“夫君,好些了吗?”
周宣看着她那面红耳赤、娇羞不胜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濡湿的红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松开说:“好多了,谢谢针儿,那我先出去了,来福等下要找我有事。”
周宣心满意足地来到前院,感觉**比直接“嘿咻”还有趣,这应该就是张敞所谓的闺中画眉之乐吧。
来福回来了,后面跟着林涵蕴的车夫老董。
来福大声说:“姑爷,林二小姐派她车夫来传话。”
周宣横了来福一眼:“来福,不得无礼,这位是董將军。”作揖问:“董將军,何敢劳您大驾,请问有什么吩咐?”
听说老董是將军,来福并没有心生敬畏,只是羡慕地望着老董,心想:“啧啧,都护府真是阔气,连车夫也能封將军!”
老董嘶嘎的声音象磨刀,真是难听,说:“二小姐请周公子参加她的及笄礼,就在今日未、申之交。”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张大红的请柬递上。
周宣接了请柬还想问老董话,老董略一拱手,头也不回就走了,很有性格的车夫啊。
来福说:“姑爷,林二小姐行了及笄礼后就不能很方便地到处玩了,只怕虫店也不能来了。”
周宣怅然若失,野小子一样的林涵蕴满十四周岁了,虚岁叫十五岁,行了及笄礼后就表示成人了,就得待字闺中等着嫁人,越长大越不自由。
周宣深为这时代的女子的命运而悲哀,其实最主要还是为自己从此要断了都护府这条路而郁闷,林涵蕴虽然任性,喜欢充人长辈,但他周宣还是很沾了林二小姐的光的,就说胡商阿布,虽说和自己很谈得来,但如果不是因为林二小姐,这胡商怎么肯把大马士革刀送上门?
家丁丁得胜来报有个自称阿布的胡人求见姑爷,又说这个胡人昨天就来过。
周宣在心里佩服了一下曹操,说:“请。”
碧眼紫髯的阿布带着两个健仆进来了,笑口常开,朗声说:“周公子,在下特来恭喜,在下昨天就来过,听府上高仆说周公子和秦博士被徐刺史徐大人请去赴宴了。”
周宣说:“怠慢怠慢。”
宾主坐下,仆妇上茶。
周宣说:“阿布老兄,我正想找你,你看,这是都护府请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