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大文学家>第111章 争论

像陈清乐这样被《烟雨濛濛》这部鸳鸯蝴蝶派长篇吸引的女性读者还有很多,读者反响非常强烈,完全可以说一炮而红!

杂志终究还是需要通过内容来吸引读者的,可能不少女性读者,一开始都是被王德孚的帅照所吸引,但是当她们尝试着去看杂志里的文章内容之后,才发现这份《红蔷薇》买的一点都不亏。

当然了,有多少人喜欢《烟雨濛濛》这种主言情的鸳鸯蝴蝶派,那同样就有一些人很讨厌这样的作品,在他们眼中,这种给大众消遣的通俗,那就是完全上不得台面的作品,根本就不配称得上文学。

“这《红蔷薇》杂志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份商业杂志罢了,看这种杂志就是在浪费时间,因为它一点文学性都没有,丁梅你这样在我们女子师范大学推广这份杂志,实在太没格调和品味了吧。”

名为“严珍香”的苏州女子师范大学学生,毫不客气地吐槽《红蔷薇》,她自认为是整个女子师范大学颇有才情的女子、文艺女青年,平日里看的作品,那当然是以诗歌、散文居多,就算的话,那也一定要看那种极具文学性的,否则她觉得就是在浪费生命。

刚刚她才看完了《烟雨濛濛》的连载,然后自然就秀了一波优越感,表达了对《红蔷薇》的不屑,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她和丁梅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所以用吐槽《红蔷薇》的方式,来贬低丁梅的品味。

丁梅当然也是个文艺女青年,还是《红蔷薇》的兼职编辑,比较得凌静苏信任的女大学生,同样她还是王德孚的笔友,只可惜她常常写五封信,都不知道能不能收到王德孚的一封回信。

当察觉到王德孚的冷淡之后,丁梅也没有继续死皮赖脸地再向他写那种没有任何实际内容的信,而是真正上的问题,如此一来,她便惊奇地发现,王德孚的回信频率竟然变高了,虽然依旧言简意赅。

丁梅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能够让王德孚回信的前提,是她自己写的信确实言之有物,而不是那种没有任何实际内容、各种家长里短、罗里吧嗦的信,王德孚是绝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的。

丁梅此时听到严珍香的吐槽,只是微微一笑,这样回道:“《红蔷薇》有没有文学性,总不能才看了里面的一篇连载,就随便下定论,要知道这一次那位东吴大学的王德孚,可是也在上面发表了一篇六千余字的短篇,难道你觉得王德孚的作品会没有文学性?”

严珍香确实还没有看王德孚的最新短篇《项链》,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和丁梅争辩,因为此时她俩都在教室之中,身边还有不少同学围观这两位都比较有才的文艺女青年惯例地进行撕逼。

“王德孚写的散文确实可以,我都有在那些著名散文杂志上看过他写的,而那篇《女性的屈从地位》也颇具思想性,但是这样的作者去创作,怕就没法把握一个可读性与文学性的度了,所以现在虽然我还没看《项链》,但想必看了之后,也不会让我有什么感触,再说了,这一次《红蔷薇》根本不是以王德孚的作品为卖点的,更多的是用他的长相吧,这样的营销手段,实在令人不齿,真不知道王德孚这样有格调的作家,为何会和这样一份充满了铜臭味的杂志合作。”

严珍香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王德孚的长相而对他客气什么,照样是一阵批判,可能是因为她天生就讨厌那些颜值高的人,毕竟她自己确实长相普通,还不如丁梅这样的清秀女子大学生。

丁梅听到严珍香这样说,她依旧站在《红蔷薇》这一边,为其各种洗地:“我记得你之前公开表示你最近最喜欢的作品,是那部《情与性》,说它做到了可读性、文学性、艺术性的完美平衡,难道你忘了这部作品之前就是在《红蔷薇》上连载的?这不也能看出《红蔷薇》根本没有你口中说得那么商业化?”

严珍香这下子似乎更加来劲了,好像丁梅踏进她的陷阱之中,她的声音都变大了:“我先纠正一下你口中提到的那本书,别用‘情与性’这个名字来侮辱它,它的真名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而因为我确实非常喜欢这部作品,所以在看完它的单行本后,我还特意去看了连载版的,二者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连载版的某些描写太过低俗,这说明了什么?正说明《红蔷薇》这份杂志太商业化,差点毁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我估计这也是后来那位伊人女士没有继续在《红蔷薇》上连载的原因,这份杂志根本配不上伊人女士!”

丁梅一时间被严珍香搞得哑口无言,这《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单行本,确实被原作者大修过,开头那些让普通读者喜闻乐见的内容都被缩减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哲学性的思考。

说起来丁梅也非常好奇“伊人女士”的真正身份,只可惜对方写完《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后就没有消息了,她还写信问过王德孚,因为她听说“伊人女士”好像是王德孚的妹妹。

然而王德孚根本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至于“伊人女士”的新书嘛,等什么时候王德孚又想玩弄、致郁读者了,或许就会重新用起这个笔名了,反正一切都是伊人女士的错就完事了。

她伊人女士坑读者,和我王德孚又有何关系?

严珍香在发现自己已经将丁梅辩得哑口无言之后,终于像一只胜利后的斗鸡一样,将《红蔷薇》杂志翻到了王德孚所写的《项链》那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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