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等人在府衙门口站定,还是黄脸的那个士兵站在最外围,瞧着不久前还在说大话要挑战将军的水贼已经被俩人架住,嘴角都肿起来了,在一看这个胖小子也是满脸的不耐烦,不知道在哪被人揍了,这是被人逼着找‘家’来了?
“来者何人?”黄脸汉子插戈瓮声瓮气的问道。
“小爷你不认识啊!”关索不耐烦的翻赤着白眼。
廖化看了一眼身旁的关索,不知道这小公子是谁家的少年,竟这么跟府衙前的卫兵说话,刚才在这不长的路上,儿子一直缠着自己说话,那小公子只是低头走路,便没有继续交流,于是按住心中的惊奇,把儿子放在自己媳妇怀里。
廖化拱手道:“在下中卢县廖化廖元俭求见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
“请先生稍等。容我等禀报。”黄脸汉子一挥手,在另一人的旁边耳语一番,然后再次目光灼灼的盯着廖化。
我擦了,刘备的名头这么多呢?关索无奈的看了看天,我跟这些家伙怎么就客气不起来呢,特别是陈到,一想到陈到不管不顾的要砍死自己跟妹妹,自己就想揍他十顿八顿,不带解恨的!
不大会,进去的士卒急忙跑回来拱手道:“主公有请!”
廖化整理了一下衣袍,抬脚往上走,其余人等跟在身后。
路过黄脸汉子的时候,关索停住了,疑惑道:“你以前脸没这么黄吧?”
“关你什么事?不要在这妨碍我等执行公务。”
“你这样子也不像是月经不调的,是不是以前受过伤,失血过多啊?”
黄脸汉子扭过头去,不搭理关索。
关索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看你面色瘘黄,是不是经常出现眩晕感?”
“有时候还经常睡不着觉?”
“又或者又是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连你的戈都拿不起来了吧?”
“你这主要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多,日子久了,没有将养好,导致体内无法生成新血来,又太过劳累,所以你的症状才愈发的严重。”
关索每说一句,黄脸的汉子面部便抽搐一下。
“你是如何知晓?”旁边的汉子忍不住出声道。
“哼。”关索仰头笑道:“我关索谈笑挥手间,就能救你啊,省的以后你拿不起刀枪,把你辞退,没了工作,养不活妻小。”
“我贱命一条,自从跟随主公之后,这条命便是主公的,等我拿不起刀枪,我自会退出队伍,不给众位兄弟袍泽添麻烦,况且某家也没什么可以拿来报答小公子的,你走吧!”黄脸汉子冷声道。
关索愣住了,我次奥,我特么的在怎么瞅你,你也没有一点圣人的外表啊,玛德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扎心呢!
“如果小公子真的有办法能救我兄弟一命,陈到任凭小公子发落。”
关索一回头,才发现陈到在台阶上向自己拱手行礼。
“求小公子救我兄弟一命,我等白毦兵众定当铭记小公子恩情。”
刷的,众士卒全都拱手向关索行礼。
麻蛋,搞毛啊,老子就是开玩笑,你一个大头兵有什么好让我惦记的!你特么的还拒绝,现在整的好像老子里外不是人了。
“第一多吃黑芝麻,既能补血还能明目,第二多吃红枣,第三多吃煮熟的猪肝,第四多吃藕片,第五如果有乌鸡的话每月吃一只,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你得休息,天天拿着戈在这站岗也不嫌累的慌。小爷我就知道食补,至于药补怎么弄,我不清楚,反正我这法子见效慢,信不信由你!”
“走了!”关索甩甩袖子路过陈到身边道:“咱俩的事另算!”
等关索进入府衙大门,众士卒这才起来,扶好刀戈继续站岗。
“将军,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无耻了?他还是一个小孩。”黄脸汉子小声问道。
陈到摸着自己胡子笑道:“我无耻吗?”
如果让关索听到这话,关索一定大嚷,陈到你个鳖孙,你无耻,你全家都无耻!
“不无耻!将军这怎么能叫无耻呢,这是睿智,什么一步一算,都不如将军随便说说。”
“哈哈哈,此子虽然记仇,但却不小气!这救人的法子直接就说了,而且还说了那么些,还给傻了吧唧的给我下战书,跟我斗,他还嫩点。”
“将军,他说的症状跟小人的很符合,可是就是光吃那些东西不吃药能行吗?”
“你觉得他会骗我们吗?”
“这个?”
“你一个大头兵有什么能让人家骗的?在说了就是平常吃那些东西也死不了人呢!”
“还有一个问题,将军您觉得关小公子他说的靠谱吗?”
“滚!讳疾忌医的玩意,从今天起你不用轮勤了,我一会代你去向主公请假,反正近来无战事,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
“多谢将军。”
关索气哄哄的往回走,麻蛋,啥玩意,让他们这么一整,老子赔了药方还特么的成小人了。还给老子**宫,老子本来就没打算用这个要挟你们,这群混蛋玩意。
刘备的近卫军就了不起吗?还特娘的自称白毦兵,什么破名字,哼,把毛插在耳朵上,你也成不了鸟,陈到你个混蛋玩意,老子就跟你杠上了,非得揍你十顿八顿的,解解气。
“哼,等哪天我心情好,谈笑挥手间,陈到就得灰飞烟灭。”关索骂完之后,自觉舒爽不少,傲然抬头,瞧见冯习在一旁笑,大怒道:“冯习,你个瘪犊子,被人打这么惨,还有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