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可淑紧攥住祁镜晟的大掌,胜券在握一笑,猛扑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虎躯,娇嗲地开口。
“王爷,夜已深沉,妾伺候您休息吧!”
祁镜晟头晕眼花,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看见媚儿的脸在媚笑。
媚儿怎会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虽然这是他做梦都盼望在希媚儿脸上看见的神情,尚存的理智告诉他,媚儿不可能对他这样笑。
“不,你不是媚儿,你滚开!”
他愤怒地咆哮,粗鲁地推着腰上的手。
落到她手里,还想逃!
希可淑嗤笑一声,也不急着去追脚步不稳的祁镜晟,邪笑着脱掉身上的衣裳和裙子,光溜溜的站在房中,在祁镜晟即将摸到门栓时猛蹿上去,轻轻一拽,轻易就将他扯回来,光溜溜,香喷喷的赤身趁势滚入他怀中,捏住他的大掌往胸前的山峦摸去。
希媚儿出嫁前看过春宫画,她也看了,尺度比希媚儿的更大,她甚至不怕羞的演练过许多遍,弄得她情火焚身,恨不得立即找个男人实战一把。
看着祁镜晟迷人的俊颜,她未吃媚药,却已情火难耐。她再摁压不住内心的火热,踮起脚尖,张开嫣唇去捕捉他的。
女子的红唇飕地接近,浓郁的粉香充斥着祁镜晟的鼻腔。
啊嚏,他受不了地打个大喷嚏。
“王爷!”
希可淑不满地蹙眉,伸手蹭掉脸上的吐沫。虽然早晚都要吃口水,却不想让几滴口水毁掉她和瑞王的第一个吻。
她的第一个吻,必须让他铭记一生一世!
祁镜晟却因为那个喷嚏稍稍清醒,暗自一骇。
眼前的女人不是希媚儿!
她从不用如此浓香!
眼前全是幻象!
这种满脑子都是幻象的情形他熟悉,因为他曾经历过一次。那次,他差点儿丢掉性命。
他被人下了媚药,药效甚至比那次中的厉害百倍!
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离开,身体却凝聚不了力量,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迫放在亟待喷涌的情火上般。
“滚开!”
他暴怒一吼。
希可淑却只当他在做困狮之斗,嘲讽一笑。
“王爷,这个时刻,妾怎么舍得离开,而且,妾要是走了,王爷可是会情火伤身的。晟,来,抱抱妾,抱一抱,很舒服的……”
她握紧他的大掌往她的赤身上放……
不,她不是媚儿,今晚是他和媚儿的洞房花烛夜,他不要抱媚儿以外的女人!
“给本王滚开!”
他冷声低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尽将搂住她的女人推倒在地,胡乱扯开门栓。
“王爷,别走!”
希可淑顾不得爬起来,两手死死抱住他的腿。虽然门外守着贤妃的人,他根本跑不掉,可她都脱成这样还留不住男人,传到贤妃耳里,指不定以为她是怎样的烂泥扶不上墙。
哔啵,哔啵,不知从哪里传来柴火燃烧的声响。
她正纳闷,浓烟蹿进来,瞬间朦胧小小的房间。
怎么回事,哪个不开眼的用旁边的小厨房,坏她好事!
希可淑恼怒地爬起来,打算强拽祁镜晟去榻上,来个霸女硬上汉。
“不好了,走水了!玉欢小姐,快快放王爷出来!”
门外的宫女急急拍打着门扉。
吱嘎,房门正好被推开,两个宫女看清房内的两人,猛然一愣。
吸入凉风,祁镜晟的理智又回笼一分,他抬腿踹开希可淑,大步而出。
“王爷!”
希可淑厉叫一声,勃然大怒,呵斥门外的宫女。
“该死的奴才,还不把王爷拽回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绝不能被毁于一旦!
必须把瑞王抓回来!
两个宫女被骂得一愣,轻声劝她。
“玉欢小姐,真的走水了,您再不走,火就烧进来……火!火已经蹿进房中了!”
宫女惊恐地瞪着房梁上的火焰。
希可淑才懒得回头,只一个劲儿催促宫女。
“快去把瑞王抓回来!”
飕地一声,火势猛然蹿到层层帐幔上,瞬时蔓延成滔天大火,浓烟密布。
“小心!”
宫女抓住希可淑的小臂,将她拽出门外,堪堪避开烧到她背后的火焰。
“王爷,站住!”
希可淑却只看见即将跨出院门的祁镜晟。她疾步追上去。
“玉欢小姐,你没穿……”
宫女愕然看着白花花的赤身从眼前闪过,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院门,想追都来不急。
“王爷,你不能走,快跟妾回去!”
好事还没办成,怎能放他离开!希可淑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死攥住祁镜晟不放。
“滚开,贱人!”
再次被阻,祁镜晟狂怒,奋力甩开她的手。
贱人他见过不少,希可淑绝对是他见过最恶心的。
“瞧,那不是在喜堂上犯错的誊吗?怎地赤身……”
黑暗中传来一男人的邪笑。
希可淑惊疑地转头,对上无数双兴味盎然却又饱含淫邪的眼,骇得她愣在当场。
什么时候来那么多人?
祁镜晟则趁机踹开她,蹿出去。
“王爷!”
她爬起来要追,却突然摸到自己光溜溜的皮肤,凄厉地尖叫一声,闪到院门后。
那些人把她看光了!
“身材挺好的啊,脱成那样,怎地还留不住王爷?”
一男宾好奇地问。
“谁知道,或许王爷不好这一口吧!皇家贵胄,爱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