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紧忙敛起眼中的笑,放柔语调。
“本宫昨夜见玉欢姑娘受难,心忧姑娘会被主母和皇弟责难,今儿下朝刚好路过,就顺道过来看上一看,没想到正好碰上姑娘身陷囹圄。姑娘耐心忍些日子,等你家主母气消了,本宫就去替姑娘说情。”
太子平日里看似正正经经,暗地里没少干偷香窃玉之事,拿捏女人的手段一套套的。他明知美人在柴房凄苦难当,恨不得立即破门而出,而她惹下的大祸被放出来的可能比米粒还小,却故意拿话攥她。
“太子殿下觉的玉欢还有被放出去的可能吗?”
若真只是一个誊,希可淑倒觉的有可能会被放出去,对象是她,却是万万不能的。
“这个嘛,本宫也拿不准,得看你家主母的肚量,照本宫昨夜的观察,只怕......”
太子巧妙地掐断话尾。后面的担忧,他不说,有脑子的都猜的出,美人既能设出昨夜的陷阱攥祁镜晟,不可能猜不出他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