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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姑娘……杨姑娘,你以前不是叫我小芸叫得挺亲热的,这才一年就生疏起来了。”杨芸语气满是讽刺,她心里实在气不过,当初玲珑在南县把头饰偷走,害得工坊差点无法参加展览。如果不是丽姐借出头饰,这会工坊是个什么光景还不知道呢。而且杨芸心里也为刘老汉夫妻叫屈,变卖了所有家当,就养了这么个不告而别的白眼狼,刘老汉夫妻一直待在池塘,天天盼望着玲珑能回去。
“杨姑娘,这是哪的话,主仆有别,您是少爷的客人,我自然不敢称呼杨姑娘的名字。”刚才余浩晨说玲珑是他妹妹,这玲珑却说主仆有别。杨芸心里纳闷,这是在演哪出戏?
“玲珑,我说过了,你以后就是我妹妹。”看着玲珑卑躬屈膝的模样,余浩晨都有些心疼起她来,玲珑这一路为了找自己,可谓是九死一生,自己以后会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照顾。
“少爷,玲珑不敢越了尊卑。”玲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女人看了都会心疼她,更不说她为了找余浩晨吃了许多苦,余浩晨心中对玲珑很是愧疚。
杨芸看着前面这出认亲的戏码,她在心里怒吼着,装你妹的可怜,玲珑这名字取得真贴切,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东西呢,你把东西还给我。”杨芸哪管着他们是不是在演着兄妹相认的戏,杨芸只想知道玲珑,把那包头饰拿到哪里去了。杨芸用犀利的眼神瞪着玲珑,她伸手向玲珑讨要那包被她拿走的头饰。讨回头饰机会很渺茫,但杨芸这么做的目的,是想让何叔他们知道,这个叫玲珑的人,就是个小偷。
“我不知道杨姑娘在说什么。”玲珑看着杨芸向她讨要东西,一副迷茫的样子。
“芸丫头,你与玲珑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玲珑拿你的东西吗?”何叔看着杨芸那副愤怒的模样。就猜想玲珑与杨芸以前定是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玲珑当初在南县不告而别,走的时候拿走工坊,带去南县参加货品交易会的头饰,当初她害得工坊差点参加不成货品交易会。”杨芸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向何叔说明一下。
“冤枉啊,杨姑娘,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还没等何叔问起,这玲珑倒是先喊起冤来。
“你没有做,那我问你。当初在南县的时候,你说你不舒服参加不了展览,周晚就把那包金银制的头饰交由你保管。当天中午周晚他们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在你留下一封信,人就不在了。那包头饰交由你去保管,你人走了头饰也一同消失了,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杨芸大声的质问着玲珑。
“杨姑娘,我并没有做那样的事。当初在南县,那天我确实有些不舒服,后来我听说住在我们旁边的商队。说要去通州,我们少爷的家正在通州,我为了不错过那次机会,才不告而别的。我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那包头饰我把它跟信放在一起了,我并没有带走那包头饰。”玲珑非常有条理的解释着她那天离开的情形。
“你没有带走头饰,那怎么解释,当天那包头饰跟你的人一样消失了。”玲珑一副表现得很清白的模样,杨芸越看越气。别人也许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可杨芸绝对不会相信她所说的话。
“这个我就不知道的。我走的时候头饰还在的。杨姑娘,你不能因为丢失了头饰,就想赖在我身上啊,我真的没有带走那包头饰。”玲珑觉得自己被杨芸冤枉了。她有些委屈的哭了起来。
杨芸看玲珑那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模样,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己这个丢了东西的主人都还没有哭,偷了东西的人却是哭得悲恸欲绝的,杨芸心中无数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你……”杨芸怒发冲冠的伸手指着玲珑,她那副愤怒的模样。都想冲上去狠狠揍玲珑一顿。玲珑的话,杨芸一个字也不会信。
当初周晚他们从南县回来后,杨芸就找了刘老汉夫妻了解情况,据刘老汉夫妻回忆他们救回玲珑的时候,玲珑浑身是伤。刘奶奶帮玲珑换衣服,她在玲珑身上发现一些东西,还有一封信,鉴于刘老汉夫妻不识字,他们也没有拆过信,玲珑醒来后,就把她的东西要回去了。
刘老汉夫妻在池塘住的屋子找了一遍,玲珑的东西都不见了,只留下几套换衣服的衣物。当初玲珑到南县带了一大包裹,这不就证明,玲珑要离开周家村是早有预谋的,所以杨芸并不相信玲珑的话。
玲珑在南县是怎么离开的,并没有人看到,她说跟着商队谁信啊,有一点杨芸可以肯定的,就是玲珑要去通州,需要许多路费。玲珑从去年春天到工坊做工,一个月有多少工钱,杨芸比谁都清楚,就算她和周晚去南县,杨芸给了她一张十两的银票,银票加上玲珑在工坊赚的银子,这些路费根本不足以让玲珑回去通州。
至于玲珑说她当天跟着商队走的,南县的货品交易一共举办了三天。杨芸觉得没有商队会在货品交易会第二天就走了,许多商人为了参加这场交易会,早早就租住了屋子。而且货品交易会只是展览了部分货品,如果商人需要大量的货物,还要去卖货的商家仓库提货,所以那些商人是不会提早离开南县的。可想而知玲珑如果不是拿了那包头饰去当路费,又怎么能轻易回去通州呢。
杨芸在心里理顺了一切因果,听着玲珑否认的模样当然很生气了。捉贼要人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