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言听到花遥这一声急促的喊,便顺着花遥的话向地上看去!
然后“砰砰”的几指头弹上头去,他被她偷袭,中招,硬生生吃了好几个钢镚一样硬的响指。
“啊好痛,花妖精,你不是不揍我的吗?!”
花遥也学上官谨言一样,哈哈大笑:“我不揍你,那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哈哈哈———”
不拿他出气,但是可以和他朋友般逗乐。
上官谨言猛然闪到稍远的地方,才郁郁又恍然大悟般,耍赖道:“我不干,我不干,花妖精你偷袭,我也要!”
他龇起牙,样子十分欢脱,一拍手甩起厚重的外衣摆,便跳到花遥的边上,伺机就要攻上近前去,口中还喃喃道:“你是不是又到那几天了?”
“哪几天?”花遥瞪他,他收敛下来,又贼笑:“女人,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啊?啊哈哈———”
花遥掩面,看来这家伙疯了,也不知,是中毒了,还是骚包了……
上官谨言不以为然,穿越到这里来,就该解放天性,从娃娃活起!
咕噜咕噜~~
“你饿了。”花遥挑眉,扁着眼睛,朝上官谨言散播出一抹眼中的精光。
“你的肚子不也在叫吗~忙活了一早上,也该饿了~走,问问有饭吃没~~”说罢,上官谨言做了个开路的姿势,带头走了出去。
花遥再次无奈的掩面,望着他的背影,没好意思喊他回来。
因为,她知道他马上就会回来的!
果然,上官谨言走了一个哈欠的功夫,就笑呵呵地小跑回来,抱起花遥就往大轮椅上送,花遥没有说话,任由他安排着。
“花妖,你简直想不到的!我刚才居然把你给忘了,瞧我这记性……一直见你刚才生龙活虎的,还以为你能走路了呢!”
花遥不发表看法,只提醒他:“能给我添件避风的披风吗?”
“你用来遮腿?好聪明啊!你这石膏‘固’腿可见不得人!”上官谨言跳起来,那模样,看起来活的不错啊!
嘴里的口水咽进嗓子里,上官谨言没有发现,他不小心把“固”的音发成了“狗”,石膏狗腿。
花遥忽然觉得牙痒痒,她最见不得找不着北的人,此刻特别有种想掐断他喉结的想法,她气他,道:“石膏狗腿?我让你把腿伸过来,你敢答应吗!我也把你的腿打上石膏好不好?”
“唉……花妖你,你难道真成妖精了?脾气怎么这样坏?跟那黑山老妖似的!我刚才又是哪里惹到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按理说,你不该到更年期吧?”上官谨言找了件披风,轻轻盖上了花遥的腿,花遥没有理会他的一连串问话,他便推着他自制的蹩脚大轮椅,来到了门前。
嘎吱~嘎吱~~大轮椅发出了很大的杂音。
上官谨言嘿嘿地笑,为了掩饰发明物的缺陷,他开始竭力歌颂自己的大轮椅,并呵呵地解释道:“会唱歌的轮椅,才是好的轮椅!”
花遥听着这话,一时间觉得特别耳熟,虽然她已经在古代生活了十几年,可是前世的记忆却清清楚楚,由于想到了以前,花遥不由得感慨良多,真想夸他是广告届的预言帝。
正好到了门槛处,古时的屋子都有门槛,或高或低,既是个象征,也有防虫防水的妙用,不过门槛对于轮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落脚无路的山。
上官谨言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大轮椅从屋内弄到门外去。
载重农用架车,那可是相当于古代货车的便利存在,上官谨言脑筋一动,就让人把架车的轮子给卸了,还装了一把断腿的椅子上去。
这情形,好比原配被扒光,小.三上位,这让车轮怎么想?到底是跟架车原配生死挈阔,还是跟椅子小.三与子偕说,如此的选择题,如何明辨,这是一个无关阶级立场的个人问题!
花遥在上官谨言摆弄车轮的时候,也随着车身四仰八叉,趁此空档,她想出了架车和车轮椅子之间的情感纠葛,虽说想象力过剩了些,却也影射了世间那些鸠占鹊巢的故事。
文艺细菌如此骚动,花遥抚额叹息,忽然道:“是时候,剪个刘海了!”眼神却朝上官谨言的额头望去,嘴角泛起一抹涟漪微起的笑容。
上官谨言听不出花遥为何有此感想,他倒是聪明,屋外经过两个家丁,他也趁着来了两个家丁的空档,把人都喊来抬大轮椅了。
大轮椅很笨重,不好推,却很适合打着石膏的花遥,所以不得不用。
上官谨言抖抖胸前的衣裳,忽然想起什么,于是竖起一根食指就道:“对了对了,我是少爷!”
“是,少爷!”家丁们很会领悟,应道:“少爷,我们来推椅子就行了!”
上官谨言直接闪到一旁,拍拍手撂了挑子。
花遥早先过惯了这里的主仆制度,现在被人伺候着,一点都没有过意不去。
遵从上官谨言的吩咐,两个家丁把大轮椅推向了饭厅,半路上,正好遇见了来通知午饭的大丫鬟阿巧,说是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女侍。
花遥从阿巧口中得知,上官家的规矩很多,早上要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中午要一起吃午饭,晚上还要花厅小聚,聊表亲厚。
这一家子,上官繁是最大的主子,作为老爷,他却只有一个傻儿子,五房老婆姨娘都不再生了,他就把精力转移到了生意上去,由于常年累月的不在家,他在外头也养了不少小女人,不过据说,也都没有生养。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