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冬晴的疑问,叶长歌并未立时作答。
他反复深呼吸几次,苍白的脸色方才显得红润了一些。
自怀中摸出一个水壶,拔掉塞子饮下一口里面的液体之后,叶长歌忽地咧嘴一笑,罕见地直接用袖子大大咧咧地一抹嘴角,就地便往地上一躺,如释重负般地长出一口气,然后一动不动地闷声道:
“我虽然对杀人这件事没什么好忌惮的。不过总还是要讲些理由。兰华容这个人虽说为朝廷效力多年,在黑暗中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我终究也算不得什么合格的审判者,在他跟我并没有过什么冲突的情况下也没什么杀死他的必要。更何况真的杀掉他,反而会引起朝廷方面的觉察与注意,从而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徐冬晴不厌其烦地静静听着叶长歌的唠叨。虽然对情况不是很了解,但直觉告诉她叶长歌应该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将人杀掉。
她有此一问,也只是为之后想问的事情做铺垫。
“你……先前对兰华容施展了什么术法?怎么我觉得你自己都受到了非常奇特的影响。就好像……”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叶长歌笑问道。
“对……就是那种感觉……”徐冬晴下意识地点头道,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想起之前叶长歌那句莫名其妙的“似乎,比我预计的,还要早了一点”,她脱口道:
“你知道那道术法施展后的会陷入怎样的状态?情况都在你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