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正看着岳子然的美酒眼馋呢,闻言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是觉着我功夫不厉害吗?我们两个来比比。”他与小丫头都是好玩之人,因此时间长了,两人之间便少了许多隔阂,老顽童不时的便会指导小丫头练武功,小丫头可以练武,又可以玩,自然乐意。
岳子然坐着不动,笑道:“你功夫很厉害,尤其是现在会了左右互搏的法子,可以一个人当两个人使了。不过……”
“不过什么?”周伯通接过话,同时急道:“你别一直喝酒,给我一杯。”
岳子然不理他,说道:“不过你为人实在不怎么样,我怕小丫头跟着你学坏喽。我师父七公常说全真教周伯通当真是卑鄙下流之辈,把他师哥的脸面都丢干净了。”
“放屁,放屁。”周伯通一听急了,又蹦又跳的说道:“老叫花子放狗屁。我那里卑鄙下流啦。”
“你当真没有卑鄙下流?”岳子然故意给周伯通下套子,因为在那件事情上,周伯通一直认为自己是错的。
“没有,没有。”周伯通毫不犹豫的摇头说道。
“是吗?那‘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这词是怎么回事?”岳子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