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阳克恭敬的应了,上前几步,便要跪倒在地。
黄药师见了衣袖一挥,平生一股劲力迎面托住了欧阳克,说道:“锋兄,兄弟何德何能,怎能受令侄如此大礼。”
欧阳锋哈哈笑道:“受得起,受得起。”接着无视岳子然与黄蓉的亲昵,继续说道:“药兄,舍侄见了令爱,倾倒不已,这才飞鸽传书,一站接一站的将讯息自中原传到白驼山,求兄弟万里迢迢的赶到桃花岛亲来相求,以附婚姻,现在他行此大礼又算得了什么。”
黄药师正要拒绝,便听欧阳锋抢先继续说道:“兄弟虽然不肖,但要令我这般马不停蹄的兼程赶来,当世除了药兄而外,也没第二人了。若承你瞧得起,许了舍侄的婚事,今后你有甚么差遣,做兄弟的决不敢说个不字。”
黄药师有些为难,说道:“有劳大驾,愧不敢当。小女蒲柳弱质,性又顽劣,原难侍奉君子,不意锋兄瞧得起兄弟,前来求亲,兄弟至感荣宠。只是小女心有所属,也已先许配了岳氏,因此锋兄此行怕要失望了。”
“哦?”欧阳锋面不改色,看了岳子然一眼,问道:“令爱与岳公子可有媒妁之言?”
黄药师闻言皱起了眉头,知道欧阳锋要说什么,有些不悦,但还是说道:“不曾。”
“可曾行纳币文定之礼?”
“不曾。”
欧阳锋拱手说道:“这就是药兄不是了,既无媒妁之言也未曾行纳币文定之礼,药兄怎能说已经将令爱许给岳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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