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啧啧称赞一番,忽然想起自己的趣事来,道:“我以前还用酒养过鱼呢,可惜喝醉翻了白肚皮。我以为死了,便给吃了。”说罢,回味一番,又说:“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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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酒是你给我师父的?”孙富贵讶异的问道。
“是啊,这不是为了多被姐夫指点几招嘛。”
“别姐夫,姐夫啦,叫师父。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比你还要小一岁姑娘的弟弟似的。”
“一个称呼而已,你不是还得叫黄姑娘师母,说起来,我还比你大上一辈呢。”
“嘿嘿。”孙富贵威胁道:“你要这么说,我马上去告诉黄姑娘谁送师父的酒,他们可是刚为此怄过气。”
吴钩识相立刻闭了嘴,目光移向湖面,正好看见白让再次冒出头,急忙上前准备相扶,便见黄蓉与石清华划了一艘小船cǎi_huā归来恰好路过这里。
碧儿也站在船上,头上插了一柱黄色野花,见水已经漫到了白让的腹部,顿时脸色发白,对身旁的黄蓉说道:“黄姐姐,他要自杀么?”
黄蓉查看四周,寻找着岳子然,闻言答道:“他在练剑呢。”没有看见岳子然,便问孙富贵:“老孙,你师父呢?”
虽然师母要比师父厉害,但是孙富贵还是完全站在师父这边的,忙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去与瘸三哥聊天去了吧。”
“当真?”黄蓉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满是怀疑,然后说道:“刚才瘸三哥还让我转告一下,让你们师父明天去演武堂一趟呢。”
“啊,那我当真就不知道了。”借口未奇效,孙富贵急忙摇摇头,顺便给吴钩打了个眼色,少年便也昧着良心随口附和一声。
黄蓉又要问白让,白让却是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去。
“好了。”石清华在一旁劝道:“晚上再转告他也不迟。”
黄蓉看了看天空,太阳西落,晚霞满天,笃定的说道:“他肯定在这周围睡懒觉刚醒。看我喊他。”
刚说罢,还未喊,便看到一叶扁舟从芦苇丛中划了出来,岳子然右手划船,左手提着不住扑腾,想要乱窜的有鬼的翅膀。
这傻鸟的动作太熟悉了。孙富贵看了一眼,暗道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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