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衣服还是一点点被剥了去。当她刚感到微微有些凉意时,一具炙热的身躯覆上去....程若素在睡梦里又见到逯少琛了,还没等她打招呼,那人却猴急地扑倒她...
“逯少琛..唔唔...”貌似嘴巴被什么堵住了。
“嗯...”逯少琛此刻手和嘴都忙的很,他火热的唇几乎细细啄遍了她全身...直到...
“疼...”她迷迷糊糊地□□着。
逯少琛强忍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缓了缓,一手摩挲到她高耸的胸部。
“六丫...”他充满□□的声音。
“睏...”
“你忘了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吗?”他边说边把她挥舞的双手固定住。
“我们...不是拜过堂了吗?”程若素的意识终于有些清醒。
“可是...我们还未圆房....”多么委屈的声音低吟在耳边。趁程若素老实些,忙挤进去一些,程若素被突然而至的钝痛刺激的,差点蹦起来,她倏地睁开双眼,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脸颊上,挣出自己的手臂,摸到逯少琛的脸,都是汗水!
见她醒了,一双铁臂蓦地锁紧她的娇躯,诉着狂猛的坚决....程若素知道...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的芳心如同小鹿乱撞,几乎让她不能呼吸,真的,她真的不介意僵自己全部交付给他,她都准备了好久,但当真要发生了,教她不害怕不心慌是不可能的。她在放的开,总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尤其是回想起上次挑逗他时,竟然在关键时刻睡着了,她的心跳快要蹦出来了。
疼痛使她禁不住想蜷起双腿,在她张嘴欲叫的时候,逯少琛用唇堵住她的...害得她想逃无处可逃,想承迎却痛的无法动弹,她一度狠下心来去咬住他的舌头,最好给他咬下来,却不曾想被他紧紧缠住。他大力的吮吸这自己的舌头,这让她很担心他一不痛快,会吧自己的舌头咬掉...奇怪,一转移注意力居然没那么痛了。
这一夜,程若素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动作,折腾的痛苦不堪,亏她们还津津有味地听那位姐们讲她的婚姻生活,什么你侬我侬,鱼水之欢、巫山云雨的,害的她每日家想着这个死响马...
她不再是大姑娘了,而是身边这个人的女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和依赖感油然而生。她把这个几乎折腾死她的男人紧紧搂在自己柔软的怀里,听着彼此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天色微细曦时,帐内旖旎绻绻,程若素在他胸膛前抬起脸,与他充满怜爱和眷恋的眸子相对,他略显粗糙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如丝绸般的背部。
“成亲一点也不好!”她重把头埋进他胸膛,闷声闷气地说道。
“哦?怎么这样说?”他的手挑起她的脸蛋,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
“因为...我浑身又痛又酸!比负重跑10华里都累!”她的手摸摸索索,企图就下几根他新生的胡子。
“还....痛吗?”他深深地问。
“难道你不痛吗?”没好气地反问。
“傻六丫,男人是不会痛的!”他眉眼嘴角都噙满了笑意,
“啊?那太不公平了!女人就活该受罪吗?洞房的时候要痛,人家说生小娃娃的时候更痛呢!简直没有一天好时候!”程若素嘟囔着。
“有啊...马上就好受了...”逯少琛双臂一收,程若素整个身子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这一次他比前n次进步多了...
爱死了她娇若婴儿般的肌肤,明明看到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仍是在她脸上脖子上细啄着,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打从与她初次见面,她的一举一动,她娇俏动人的模样,使他不自觉地心情愉悦,她能使劲他开怀,能使他完全放松!从没有人能使他这样。这种感觉...这种说不出的感觉....大概就是所谓的幸福了吧。
外面,传来众兄弟操练的声音,逯少琛不得不起床了,第一天洞房,睡到日上三竿,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极小心地把胳膊抽出来,利落地穿衣下床,万分一脸地啄了啄她依旧红肿的唇,才悄悄走出去,不忍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她。
“逯少,春风一夜,是不是身子极度虚弱?要不要兄弟我让你两招?”林子墨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嘻嘻地凑过来。
“哼!不要说春风一夜,就是一年,照样把你打趴下!”逯少琛俊脸有些臊红,但拳脚依旧虎虎生风!林子墨照样在三十招内被打倒。
一个时辰后,厨子老郭头特有的大嗓门传来:“老少爷们们,开饭喽!”
逯少琛冲树叉上拽下一条毛巾,便擦汗边大步迈进洞里,竟发现程若素不在,疑惑地各处找了一会子,仍不见踪影,忍不住问山道上衣放哨的兄弟,小家伙往山后一指:“小嫂子找我借了把锄头,拿着什么东西就走了....”
“这丫头,大早晨又捣什么鬼呢?”拐过山梁,便看见一纤细的身影在一颗高大的楝子树下,拿着锄头在地上刨着什么,他悄悄滴靠近,见她已经刨好了一个小坑,人也蹲在地上,叠着什么东西。
“六丫!”他怕吓着她,故意加重了脚步,但仍是吓得她尖叫一声,倏地把东西藏在身后,满面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