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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真的应证苏瑞谦说的话,齐卫东在过去的两天来都没有来看过她。柳慧的内心慌张到极点,她是否真的需要孤注一掷把自己的未来压在齐卫东那儿?然而苏瑞谦是顾宜人的男人,此人的可信度也值得商榷。像在江海里摇摆不定的船只,甚至更甚,柳慧只觉得前路皆是左右危机,根本找到出口。在另一边,齐卫东一直想找机会同柳慧聊聊,虽然目前找不到什么好的法子来让自己从困境中摆脱出来,但唯一能缓解如今状况的便是让柳慧的嘴老实些。可只是如此简单的事,他如今也是难以实行,多次要求见面的申请,不是被打回来,就是被告知会次数已经结束。特意在人见不到的角落等着,可看到从里面出来人竟是苏瑞谦。不是齐媛洁,更不是顾宜人,却是苏瑞谦。简直是最糟糕的状况。齐卫东怎么也想不到顾宜人竟会把家里的事情交给他去负责。苏瑞谦的手段,齐卫东是有听说过的,被他盯上的人如同被龇牙咧嘴的鬼魅拉住拽进地下一般,从此地面上的人再也不会知晓你这个人,怎样的酷刑法子都是在暗里遭受,连痛呼一声的机会也没有。想到此,他又是禁不住地胆寒心颤。叹息,叹息,不住叹息。如果现在顾氏还在手上的话,齐卫东又何至于如此被动。当年他在位的时候,那些人和狗皮膏药一样舔着自己,现如今一个个见了他,和碰着了疯狗一样,避也来不及。柳慧、齐卫东、齐媛洁在过去都风光无限的,结果都不约而同陷入窘境。到底他们是否能改变目前的困境,还是说从始至终都被顾宜人碾压住,不得翻身?离苏瑞谦说好的日子,只剩下不到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柳慧这块破宝地里却迎来了新客人。隔着玻璃,柳慧看见的是高高在上,能将她踩在脚底,却同时恨之入骨的女人。“现在才来?也对,我崩溃不堪的模样确是要等上几天!”虽然不甘,恨不得跳起来,抓花眼前人的脸,让她不得好死,但摆在面前的现实却是力不从心。“刚从你女儿那边过来!”“你有勇气去林家?林芷染弃了青梅竹马的你,选了媛洁,我记得你当初好像难过了许久!”即使柳慧可能因为人命的案件在牢里呆上许久,可她相信精心培养过的女儿最后依旧会是她老来的依托,只是这样的美梦,最终还是被顾宜人残忍打破。“你没见到她吗?”顾宜人反问。“她没必要过来!”“齐媛洁女士因为故意伤人罪,已经移交到**公安局。本来她应该在另一个局里呆着,我特意念在往日情份,托关系送她同你做伴!没想到你们俩竟然面也没见到。”顾宜人啧啧摇头,显得十分惋惜。“你以为我会信你!”柳慧道,“媛洁有分寸,不会出这样的事!”“信不信由你!”顾宜人这次前来不是特意为嘲讽柳慧,看她笑话,而是希望从她口中得知顾母死亡的真相。这些天她直接派人调查,但所能了解的无非也是先前清楚的,而郑林参与的也只是药品这一方面。刚开始她以为是柳慧一人所为,后来在被抓走的那刻,对齐卫东起了疑,直到现在才万分肯定母亲的死绝对不止表面这样简单。顾宜人这才回想起来,到目前为止和柳慧扯上关系的就只是药品这一方面,然而最终导致母亲离开人世的却是一场车祸,而她到目前为止都为曾怀疑车是否真的只是偶然,或者更确切的说,车祸才是有人蓄谋的,而药品只不过是拿来打个幌子。“指望齐卫东会来救你是不可能的。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吗?我救你的女儿,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顾宜人对柳慧道。
“别故弄玄虚了,我说过媛洁不会在这里的!”柳慧撇开头,一副满不信任的样子。
顾宜人叹了口气:“和我耍这些无谓的花招有意思吗?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从来不空口说白话。如果你打算继续这样,我不介意花点时间让你真正见识一下!”
“你……”齐媛洁是柳慧最后一次层保障,如果真的……那么她老来就真的毫无所依。经过这一系列事件,齐卫东到现在也不肯出现,是个根本不能依靠的男人。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万一你诳我怎么办?”柳慧心里依旧存疑,“你向来讨厌我和媛洁,何况现在我们处于弱势,如果你反悔了,我连本也捞不回来。”
“我可以先达成你的条件!”
“你就不怕我反悔?”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