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萱,你跟教授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司徒谨跟夏小萱走在学校的林荫时,她问道。
夏小萱思索了一下,要说缘份,很多年了,只是,那会没真正见过面,却刻骨铭心。而真正的相识,可以告诉司徒谨吗?
“既然要合作,我觉得,你对我还是不能有所保留。”司徒谨说着,有些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让她把所有关于欧阳俊的事情,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自已。
“我只能答应你,调查结果不保留。至于欧阳家的事,原谅我不方便透露。”
夏小萱打了个马虎眼,但还是给司徒谨撒了点甜头,“教授其实是个吃货,听说,只要美食,他就来者不拒。”
“咦~”司徒谨还真是想不到呢!
总觉得教授是个不食人间烟花的王子殿下,怎么知道,他还是个吃货!
好重要,得记住,明天起,每天给他喂食吧!
司徒谨马上把夏小萱说的刻在脑海里,就觉得找她合作,再适合不过。
“那关于那个贝拉姆,你知道些什么?”
夏小萱闻言,沉默着摇了摇头。
“这太奇怪了,她都抢了你的未婚夫,你还对她一点都不知道吗?”司徒谨有些不信,就觉得夏小萱在诓她,“你的合作,不会没有诚意吧?”
“我确实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不过,教授会离开家,是因为……”夏小萱说一半,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她自已也困惑,欧阳俊离开家,是因为同性恋,可是,他说,他喜欢自已的。
那话的意思,真正的含意是什么?
他的喜欢,意味着什么?
突然想起来,才觉得,或者是自已误会了,人家的喜欢,只是作为师生,或者是年长者的关心而已。
就像她,或者可以很喜欢某个孩子……
啊,想清了一下,脑子突然就不镇定了。原来一直的不安,是不确实啊!
欧阳俊对自已的感情,究竟在哪呢?
“夏小萱,你话别说一半啊!你倒是说清楚,教授是因为什么才离家的?”司徒谨这个直性子,哪经得起夏小萱这样的折磨。
话说一半,卡得她难受,连连催着她快快讲出实话,只要是关于教授的,不管好坏,她都想要知道!
“男人。”夏小萱两眼涣散,“他喜欢的是男人……”
“啊?!”
司徒谨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怎么夏小萱说的话,都跟惊雷似的,每次还都砸得人发晕的!
“夏小萱,教授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夏小萱听司徒谨这么说,也只能不停地摇头,一副宝宝也不知道的表情。
她越细想,越觉得自已多想。好想问问欧阳俊,他的喜欢,是不是跟自已一样的心情!
“算了啦,反正我们要先调查贝拉姆,那就从她那里下手吧。”司徒谨扫了扫眼前,好像要把所有的疑云都扫光,倒吸了口气,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还是老样子,追踪!”司徒谨右手握拳,必胜地说道。
夏小萱见状,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人,个头挺大,其实挺孩子气呢!爱着欧阳俊,也像个孩子一样的纯粹。
欧阳俊还真是好福气。
司徒谨说要跟踪,因为教授总是神出鬼没,私事极少人知道。
夏小萱却清楚,他有秘密通道,可是这事,又不能跟司徒谨说明。
这场合作,本来就是有欺诈性,对司徒谨,有些不公平。
经过商讨,俩人的课时,错开的时候,就轮流守望着欧阳俊的住处。而同时有课的话,就由司徒谨的人接手。
司徒谨想法简单,她只是想要确定那个贝拉姆是不是一个好女人,值得把教授交到她手上。
而夏小萱,她要查的真相,或者对她很残忍,她却期待着一定要是那样的,欧阳俊非得要结婚生子,走上正确的道路。
他离开欧阳家,才是上上之策。至于贝拉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反倒有些不关心,只要她可以让欧阳振邦相信,欧阳俊跟她有可能便好了!
只要照到他们的一些亲密照,只要一个吻,或者一个幸福的笑,就够了……
想着想着,眼泪却不随心意的掉下来。
心就是那么痛!不想把欧阳俊让出去,哪怕知道那样才是正确的!
原来强迫自已去做不随本愿的事,真的难受极了……
因为早上俩人光顾着谈合作结盟的问题,不知不觉就翘了课,司徒谨自从没了欧阳俊的课,她就跟不良学生同水平了,看心情上课。
而夏小萱,本来就请了长假,早上来,还没报道,这今天去,明天去,问题也不大。
既然这样,俩人就一块守在离欧阳俊住处50来米远的草蓠后,无聊地盯稍。看着那紧闭的门,像俩个白痴一样。
贝拉姆至少拉下窗帘,那她们还能见见屋里的情况。可是,她不出门也就罢了,居然连窗帘也一直下着。
好无聊……
草丛里还有蚊子。
“我们傻不傻啊?”夏小萱问道。
“我觉得有点呢!算是守株待兔吧,只是那兔子到底出不出洞都没个信号的!”司徒谨盘着腿,左手托着下巴来回的动着,再无聊,她眼睛就还是盯着那个方向。
夏小萱就觉得这人有意思,如果跟她做朋友,或者挺好。
“哎哎哎,夏小萱,门开了!”
司徒谨突然拍了拍夏小萱,兴奋地叫了起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