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岩很是无语。没想到妫彧竟然能说的出这种话来。看着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他此时真的后悔怎么没有买个卧铺什么的。
反观妫彧这个小子。说的话激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他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还很开心的样子。
妫彧跟薄青岩两个人就这样一路被围观着下了车。中间还夹杂着各路人的指指点点。
“长。咱们是直接去报到?”他们可是还有三天的假期来的。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去报到。还没好好看看八十年代的京都是什么样子呢。
“先跟我回家。”
“回家?长你家在京都?”她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不可以么?”他还没有消气呢。这车坐的简直了。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不是不可以。我是好奇。”这个大长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岁。小小年纪都到了师长的位子。有猫腻。长家里该不会很有背景吧?
“收起你满眼好奇的样子。”这样的目光他很厌恶。好像他就是靠着家里才升到了这个位置。就因为这个。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努力。他的军功也被当做是便利。是别人给他开了方便之门。
“长。你不要这么敏感嘛。我又没说什么。自己问心无愧就成呗。就算因为家里,而方便了自己。那也不是什么罪过。也不能判定什么。这是资源。如果要是换作我。我就安心的利用。没什么不好。”
“安心的利用?说的太轻巧了吧。”
“这有什么?人生下来本来就是分等级的。含着金钥匙的孩子跟含着铁钥匙的孩子。那能一样吗?”
“照你这么说。含着铁钥匙出生的孩子。就活该倒霉。一辈子没有出息了?”
“谁说的?家庭只能代表一方面。含着铁钥匙的孩子只要努力还是有出头的机会。含着金钥匙的孩子。自己不上进。家里给的再好。也是白搭。权看他会不会利用了。事在人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是含着金钥匙的,即使再努力。也会被人说是靠着家里。”
“那你怎么不说含着铁钥匙的。即使再努力。也被人说成鸡就是鸡。变不了凤凰呢?”
“这是什么理论?”
“笨。不管是怎么出生的孩子。都会有自己的烦恼。没人是一帆风顺的。出生的好。起点高。别人就看不到他的努力。但是反之你也不能否认他起点高,起步快。这是优势。出生的不好。起点低。先天的一切条件都很差。同样起点低,他的进步就更快。”
“以你的观点。出生不同。最后岂不是相同的?”
“废话。都是人。能有什么不同?富翁也不是坐等钱往下掉的。不管起点高低。不努力。不上进。一切都是空谈。真不了解你们这些人。总爱给自己找烦恼。你家再好能怎么样?不都是你家吗?你还能不认不成?有便利不用是傻子。”
“谁跟你说我家有背景来的。”
“明明就是还不承认。刚刚我都没说什么。某些人的脸色都绿了。至于这么在意吗?”
“你懂什么?任何努力都不被认同的滋味。你知道个屁。”
“呦呦。长还骂人。你管他们知不知道呢。你自己知道就行呗。真理往往掌握在胜利人的手中。等您老这仕途做到最大的时候。你就是老大。谁还敢说什么?”
“被你说的。感情老大就是土皇帝了?还能无法无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