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有了,快走!”吕员外首先做出了条件反射。
苔玉就为难了:“大家都没有吃完碗里的饭,没吃饱就走?”
&在走也行,午饭没有吃饱,晚饭的时候多吃些吧。”陶子云用笨办法打消了苔玉的顾虑。
&按你们的意思去做,跟着你们就可以了。”福财道长看到要去的人起身出发了,他赶紧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陶子云和苔玉、秦吉了、吕员外和福财道长一起,赶到连南县城的陈府,他们直接落到陈府的院子里,然后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面,正在摆宴招待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几个丫环侍候在一旁,根据黎大人告诉他们的,知道了设宴待客的,就是从前那个连南知县陈铁棒的遗孀骆燕剪。
骆燕剪看到陶子云他们走进了大厅,赶紧提醒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弟弟,他们又来了!”
&算我姐夫得罪了什么人,可是我姐和你们没有什么仇恨吧?为什么一再地来挑衅我们!?”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地责问陶子云他们。
&是他弟弟?”陶子云看清了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他想到了,上次他和苔玉、唐三去连南寻找赵玉凰时,途中遇到了唐八,后来唐八就是和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打了起来。
就是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当时他穿着百姓服装,赌博输了钱出来,但是赌输了赖账没有出钱,被赌场的一帮人当成了贼来追打,唐八听说那个人是贼,不问情由的就和他打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他一个人敌不过一伙人,他当时就被捉住了。因为发现他是个官府中人。那些人最后还是把他放走了。
&错,我是她的亲弟弟骆萤灯,现在是连南的主簿。”骆燕剪的弟弟自豪地回答道。
陶子云心里已经明白了:“难怪,因为还有亲戚是做官吏的,所以你姐嚣张得很。”
骆萤灯让人难以捉摸地对陶子云说:“我姐说的没错,你们就是来寻仇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姐夫在外面留下了冤仇,我在外面留下了债。可是和你们没有直接关系,只要你们不再插手,我们没有必要成为敌人!”
吕员外提醒陶子云道:“陶公子,你不再插手的话,就是放任那些妖怪为害人间。”
陶子云想了想才回应骆萤灯道:“没错,你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打着官吏的幌子,不时地做出危害百姓的事来,我们要向你们的上级官府控告你们。革了你们的职才能让我们解恨。”
&噗!噗!……”一连好几声轻响,好几枚暗器从骆萤灯手里飞出!
&你个骆萤灯,直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陶子云双手齐出,一只手把骆萤灯朝他打过来的暗器抓住。另一只手把打向苔玉的暗器也抓在了手里!
同样的,也有暗器向吕员外和福财道长打了过来!
吕员外和福财道长各自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地把暗器夹住!
暗器,是几枚铜钱。
陶子云把两枚铜钱交给了苔玉。然后冷冷地对骆萤灯说道:“你这是做贼心虚!你如果没有和那些妖怪串通一气,你不妨自证清白,那样我们自然就不是敌人。你用暗器伤人。就说明你和那些妖怪是一伙的!”
外面传来了喧闹声,骆萤灯得意地对陶子云他们说:“现在我的手下人过来了,你们谁也别想逃走!”
一个军官带了一大群官兵涌进了大厅里,那个军官见到骆萤灯就对他报告说:“骆大人,卑职郭振铺带兵来到!”
&典史,你怎么才过来!?等你们好久了!”骆萤灯不满地对刚刚带兵进来的军官叫嚷着。
郭振铺辩解道:“骆大人,你叫去报信的人到去时,我们正在吃午饭,所以就耽搁了行程。”
骆萤灯指手画脚地命令郭振铺道:“现在没空追究你的失职了,你们快把这几个人捉住!”
陶子云蔑视地冷笑着,站在当地没有动,其他人也跟着没有做出反应。
郭振铺带着官兵围了过来,福财道长终于忍不住地出手了,双掌对着官兵们疾速地推出,一阵狂风吹过,将官兵们吹得站立不稳,哪里还能围拢过来?
骆萤灯气急败坏地对官兵们吼叫道:“你们都给我挺住!那个道士出掌成风,一定是妖怪!你们今天不把这几个妖怪捉住,就别想收兵!”
郭典史只好命令官兵们道:“我们来个以毒攻毒!你们快去几个人,找野狗妖怪过来对付这几个妖怪,起码要和他们对峙到天黑,那时候好让那群十颈九头鸟过来,就能够把这些人全部捉住。”
吕员外听到郭典史的那番话,不由地大喜过望:“骆萤灯!你们果然和那些真正的妖怪勾结在一起!你还有什么话说!”
骆萤灯的姐姐无言以对,和丫环们趁乱躲进内堂去了。
骆萤灯恼怒地对郭典史叫嚷着:“瞧你都说了些什么!?叫你捉人,你却想去叫别人来捉人,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哈!现在你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你们原来真是和野狗妖怪、十颈九头鸟是一伙的啊!”福财道长眼看猜测得到了证实,他已经胸有成竹,不再使出狂风招数,让那些官兵围拢过来了。
那伙官兵抽出身上的配刀,叮叮当当对着陶子云他们四个就是一番攻击!
陶子云他们就象游戏一般,轻松地应对着那伙官兵,直到那伙官兵招式用尽,在他们黔驴技穷之际,陶子云一个纵跃,跳出包围圈,双手抓住郭典史的双肩:“你们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