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子云的建议下,陶子云和梁章钜、朱士彦换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加上解烦君,一起走出了陶府。
他们顺着大街一直走向远方,大街两边的商铺,灯火辉煌,京城的夜市,是非常热闹的。大街上不时有一队队的官兵经过,就让人想到那些官府严查但是没有结果的失踪案。
解烦君心里暗暗着急,直到走过了几条长街,他忍不住催促陶子云说:“陶大人,这样看起来象是逛街,你得尽心帮我找人呀,不然的话,桑掌柜没了,我如何跟桑老爷交代呀!”
陶子云不紧不慢地回答说:“因为这件事,毫无头绪,只好这样逛街,慢慢寻找线索了。”
陶子云的反应,让解烦君无言以对,只好跟在一边低头沉默不语。
梁章钜出面宽慰解烦君道:“我说解兄呀,这事急不来呀,你想想,前段时间,那么多失踪的人,官府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呀!”
梁章钜的宽慰话,仍旧是让解烦君低头沉默不语。
朱士彦提醒解烦君说:“解兄,为今之计,你说说你的想法,也好清理出一点线索来。比如说,你们桑氏绸缎铺、桑掌柜、桑老板,在京城和谁有仇恨,这就是线索,因为有可能是仇家把桑掌柜捉走的。”
陶子云附和着追问解烦君:“有道理,你们在京城,跟谁结下了仇恨?”
解烦君思索着回答说:“众所周知,作为天下驰名的‘南原北哲’,我们桑老爷南原——桑本原,向来跟北哲——麻建哲有仇。麻建哲跟我们桑老爷一样,已经年近老年,可是听那个跟桑掌柜一起坐台的伙计说,把桑掌柜捉走的,是一个年轻后生!这就让我没了主意了。”
梁章钜出主意说:“这么说来。就到你们桑氏绸缎铺,把那个伙计带上,要是遇到那个犯案的年轻后生,我们就把他捉住!”
朱士彦疑惑地道出了他的质疑:“为什么那个年轻后生不把那个伙计一起捉走呢?留着他,会被那个伙计指认他犯案的罪行呀!”
陶子云肯定的判断说:“在我看来,是因为那个年轻后生太自信了,因为他来无影去无踪,见到他的人,也对他无可奈何!”
解烦君失望地对陶子云说:“这么说,陶大人也是无可奈何了?”
陶子云轻轻一笑:“不是我。是那个犯案的年轻后生,他以为那个伙计看到他做坏事,也追查不到他的头上。”
解烦君立即接话说:“这样的话,你们跟我到桑氏绸缎铺,带上那个伙计一起出来寻找桑掌柜。”
&呀,有人指认他,总比不认识他的人出来乱找要好得多。走,去带那个伙计。”陶子云说着,就让解烦君带路。走向桑氏绸缎铺。
&我捉住他呀!前面那个人,抢走了我的一包金银!”前面的一家客店里,突然跑出来两个男的,后面的那个人叫嚷着。说前面那个人是窃贼!
窃贼逃跑的方向,是在陶子云他们的前方,相离甚远。陶子云正想前往捉贼,这时候又从那家客店里跑出一个男的。几个纵跃,就捉住了那个窃贼,从他手里把一个小布包夺了下来!
&个人好身手!”看到那个人捉贼的身手。陶子云都不由地赞叹了一句。
&包金银还给你!”捉贼那个男的,把夺回来的小布包交给了那个失主。
&可是我做了多年小本生意的积蓄呀!多谢公子帮我夺回了金银,实在是感激不尽,我取一锭银子给你,做为给你的报答吧!”那个失主是个中年人,只见他打开那个小布包,就要取银子给帮他夺回金银的年轻男子做为报答。
对,那个捉贼的男人,就是个年轻男子,身手如此了得,陶子云不由地对他特别的注意起来,他轻身地地对解烦君说:“这个不就是年轻男子吗?要是你们那个伙计在这里,让他认一认就好了。”
解烦君的心情更急了:“那我们赶紧到桑氏绸缎铺去,叫那个伙计过来认人!”
陶子云轻声但是坚决地劝阻解烦君说:“这下子就走肯定不行,我们这样一走,这个年轻男子就走得不知道哪里去了,等那个伙计过来,你叫他去辩认谁?”
解烦君一听有道理,就不出声了,只是期待地等着眼前这件事的进展。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用手挡回了失主递给他的一锭银子:“报答就不用了,你回大堂去,继续喝酒就行了,对于本店的客人,我有帮助你的义务。”
&谢店主人!”那个失主对着那个年轻男子躬身致谢之后,回到了客店的大堂里。
&我进去!在本公子的地盘为所欲为,你是不想要命了!看我怎么惩罚你!”那个年轻男子,不管那个窃贼如何求饶,还是推着那个窃贼,也回到了客店里。
陶子云他们望向大堂里面,那个店主人没有留在大堂里惩罚窃贼,而是把窃贼推到内院去了。
朱士彦轻声地嘀咕道:“这样也不行吧!捉住了窃贼,要么送到官府追究他的罪责,要么把他打一顿,然后私底下放掉也行,看他这样子,是要把他关起来,是要私设公堂呀!”
陶子云看了看这个客店的招牌,上面写着:“广林客店”。
陶子云招呼几个同行的人说:“是有点奇怪,不要让他做得太过份了,我们进去看看!解兄,你也进去,等下再去叫你们那个伙计过来。”
梁章钜跟陶子云商议道:“我们进大堂,可以说是要吃点东西,可是那个人到里面去了,难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