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宁瑟便将那支笛子取了出来。
看着手里这支通体碧绿的长笛,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下流。
萧容渊走到书桌边,将一套心法口诀写在纸上后,递给她。
“你看一下,将这个心法口诀背起来。”
宁瑟接过来看了一眼后,便放到一边,将手里的长笛塞进他手里,杏眸弯起,笑眯眯道:“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
萧容渊摸了摸她的发,有些无奈道:“今晚不行,我得去书房了,下次有空了再给你吹,今晚,你先背口诀,若还有时间,你可以盘腿坐下来,按上面的口诀试着先打座练习。”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不要太晚。”宁瑟叮嘱道。
“嗯。”萧容渊倾身在她额上吻了吻,“早点睡,不用等我。”
“我知道啦,你快点去。”宁瑟催促道。
萧容渊这才出了寝殿。
目送他走出去后,宁瑟这才拿起他写给她的内功心法口诀看了起来。
“屏息凝神,气运于丹田……”
宁瑟默念了几遍后,便试着盘腿打起座来。
然后按照口诀,她试着气沉丹田,但试了几次,也不得其法,索性便放弃了。
打算先将口诀背熟后,等萧容渊有空了,再让他指点自己。
这么想着,便放弃了打座,将写了口诀的纸拿起来,重新琢磨了起来。
这时,浣月走了进来。
宁瑟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闪躲着,不敢与自己对视,心下了然,朝她招了招手道:“浣月你坐一下。”
“是。”浣月知她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便应了声,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起来。
宁瑟斟酌了下,才道:“你与炎夏,到了哪一种地步”
浣月知她会提这件事情,但没有想到,她竟会这么直接。
心里本就有些心虚,这时听她这么一说,脸忍不住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
宁瑟见她如此,不由挑了挑眉。
浣月跟素儿不同,她素来沉稳,做事情,也极为稳妥,难得有这样结结巴巴的时候。
宁瑟本来还想打趣她几句,但她还没有说什么,她便羞成了这样,便打消了打趣她的想法。
“浣月,在我面前,不用这样害羞,你若跟炎夏情投意合,我便作主将你指婚给他。”
浣月一听宁瑟这话,当下也顾不得再害羞了,猛然抬起头看着她,似乎有些惊吓。
宁瑟挑了挑眉,“怎么了”
浣月这才稳了稳心神,渐渐冷静了下来,“奴婢、奴婢对炎夏,是有些好感,但奴婢还没有想过嫁人一事……”
宁瑟一听这话,便明白了过来,笑着道:“你的意思是,虽然对炎夏有好感,却并不想那么早嫁给他是吧”
浣月点了点头,“奴婢……就是这样想的。”
“嗯,这样也好,你们虽然相互都有好感,但如果现在就让你们结亲,也是太仓促了些,你们应该再好好试着了解一番,如果到时发现彼此不合适,也可以随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