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该隐准备反手杀掉亚伯的时候,那个被路西法重伤的黑雾人突然出现,该隐一个不插被那用黑雾凝结成的武器刺穿了胸口滚落了一边。
该隐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站了起来,他皱了皱眉,感觉不是太好。
他的身体是有伤口自动愈合的功能的,但是现在他胸口的这个血窟窿竟然没有任何要愈合的迹象,这个就麻烦了。
“路西法竟然没有将你杀了?”该隐有些惊讶的说道。
黑雾人什么话都没说,他拖着有些勉强的步伐朝着该隐走去。
该隐看了一眼黑雾人的步伐扯了扯嘴角笑眯眯的说:“看来你也伤的不清啊!”
黑雾人走进该隐一下子就掐住了该隐的脖子然后微微侧首对着那边伤的很重的亚伯与以诺说:“你们俩个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亚伯看了件手中的手环咬了咬牙起身朝着神像走去。
以诺靠在石柱上侧首看着该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该隐被这黑雾人轻而易举的伤成这样是他最惊讶的事情。
“路西法的力量有了,那么就差你这位血族之王的鲜血了。”黑雾人的气息有些不稳。
“听你这口气看来我今天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也就该隐了在这个时候还能与敌人讨论着自己的生死。
“也许吧!”黑雾人冷淡的说道。
他拖着该隐走向神像,从该隐伤口流出来的血低落在了地板上。
当路过以诺的时候,该隐还特地侧首看了一眼神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以诺微微扯了扯嘴角。
“你现在心情如何?”黑雾人将该隐扔到了神像下。
该隐身体撞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鲜血染上了神像脚下的石座。他眼中的红光明明灭灭,獠牙渐渐的外露,那是他失血过多的象征。
“要听真话吗?”该隐双手撑地挪了挪身体靠在了那石座上笑眯眯的说:“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十分的糟糕。”
“这样啊。”黑雾人微微抬手,黑雾的雾气再次凝结成利刃对准了该隐,他说:“你的心情一会儿会更加的糟糕的。”
该隐看着那雾气凝结成的利刃扯了扯嘴角,那一双红眸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他说:“的确会很糟糕。”
“可以了!”亚伯已经将那手环里的力量导了出来。
“好!”那黑雾人一挥手利刃冲向该隐刺进了该隐的胸膛。
该隐闷哼了一声,鲜血大量流出,最让他头疼的是他身后的这座石像竟然在吸取他的血液去力量。
该隐咬紧了牙关,眼中的血色彻底的蔓延开了,獠牙外露,原始形态彻底显现。
吸血鬼最原始的yù_wàng支配着他让他挣扎着就要朝着黑雾人扑过去。此时的该隐渴望鲜血,想要杀戮,想要像野兽一样发泄着他的杀欲。
但是他已经被黑雾人钉在了石座上根本无法离开,他像一只凶狠的困兽一样嘶吼着,挣扎着。
以诺看着这样的该隐,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在他的记忆中他的这位父亲永远都是高贵优雅的,从未像今天这样。
那股属于海神的力量正逐渐被染黑,脚下的大陆晃动的越发的厉害了,亚伯忍不住转头看向该隐。从前亚伯无疑是尊重该隐这位兄长的,当该隐将利刃刺进他胸口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敢相信,他尊重的兄长竟然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