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卓、兰勋不明其意。
这时,鄂越迅速处理完事,急匆匆赶过来,正见到三个人都沉默,站到鄂桌左面,看着郑桓,不敢发言。
过了不大会儿,郑桓道:“你们看,此桃,名为寐心桃,只有大酉宫中才有。我几年前去过共氏,曾品尝过。此桃若吃得两个,便神情恍惚,不能识人认事。瞫梦语帐前守卫,便是中了这桃的毒,才被人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弄走了。”
鄂卓道:“如此说来,这桃,必是下午时分,共桃花送进来的。”
无疑,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一条线索,郑桓点点头:“我料,正是如此。”
鄂越叫道:“只需将共桃花捉来,审了便知!”
“放你母的狗屁!共桃花岂是想拿来就拿来的?若是拿了她来,咬死不认,你敢动刑?”郑桓喝道。
鄂越不敢再发一言。
四人一时无有主意,只是汗流。
郑桓在帐蓬中,围着三个呆若瓦鸡的武将转圈。
郑桓暗想:“不论瞫梦语是跑了,还是被劫了,巴平安必然大怒,数十条人命将不保;一怒之下,我也难辞其咎。”
常说急中生智。
郑桓连续转了十多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轻轻对三个人说了一个计策,然后叮嘱道:“这件事,仅凭你我几人,背之不起。无论是否属实,你等都要咬紧牙关,说共桃花与瞫梦语逃走有关!”
鄂卓、兰勋顿首:“大夫妙计!谢救命之恩!”
鄂越迟疑一下,想到自己负的是直接责任,也道:“听大夫的。”
郑桓沉思一会儿,又道:“仅仅如此,还不能万全。”
鄂卓此时,最关心的是如何尽可能推卸责任,急问:“还有何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