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般好的苗子要被你抢走了我们的脸面搁哪?”旁边又有人附和道。
“呀呀呀!天圣九老皆为本门首席长老,诸位师叔伯怎可用长辈身份来压我?!”谢连环听了此言,心下不快,大声道。
“话说如此,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抢了啊!”又有人反对道。
突然,殿内一声大吼“放肆!”众人一听此言,繁忙闭口,因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长老钟道馗。
“我说你们几个,晚辈面前怎的就得起这个脸面!加起来都几千岁了,还学那妇人作口舌之争!不知廉耻!”钟道馗却是半分脸面不留,破口大骂。
此间,以其人辈分最高,连掌门都得叫他一声师叔,因而其人发话,殿内立马鸦雀无声。
但是,却有一个女声不服道“钟始叔此言差矣!怎的在您口中,我妇人就如此不堪了?”咋一看,却是排在第五位的红妆妇人开了口。
这妇人话声遗落,却是又一人道“放肆,怜儿不得无礼,还不向钟师叔道歉。”却是排在第四的龙空道。此人名为龙空,与老五那妇人风青莲是一队夫妇,齐为长老,在这天圣门已然过了数百年光景。
而那风青莲听了此言,檀口一歪,别过脸去“他为老不尊,藐视妇人。怎的叫我道歉?哼!男人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却是嗔怒之下,将所有男人都骂了进去。
一时间,殿内气氛甚为尴尬,众人不语,而立于殿下的柴翰风则若有兴致得看着这一期,唇边隐隐泛出意思难以察觉的笑容。
“哈哈哈,好啦好啦,大家都别争了。”这时,却是掌门发话,笑道“怎么说翰风亦是入得我天圣门,大家都是一个心思,将其教好,以待将来独当一面为门派出力。还是选一位修为较高,德才兼备的长老将其收到门下为好。我建议终始叔担此大任,不是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一愣,早先已听周古方说过要将此人送到钟道馗门下,掌门却是让诸人选择一番,没想到现在吵起来了,掌门却如此直白地说出决定,这不是戏耍众人么,还白费了一番口舌,起了冲突。
不过,嘴上这么说,却无人敢开口反驳,亦不多言。仅有周古方开口赞成。
“既然无人反对,那柴翰风便拜入大长老钟师叔门下,择日搬入养生殿,好生习武修道,协管天圣门势力范围内民生情况。”随即,掌门将此事一口气宣布完,众人无人有异议,点头承认。
而殿下柴翰风听了此言,屈膝摆道“谢掌门。”
方要起身,突然“凼”地一声巨响响。
“怎么了!战魂钟怎么响了?”掌门一个腾身从大座上窜了起来,在场众位长老亦起身往外看去。
“外面什么事?谁敢擅动了战魂钟?!”却是钟道馗一声大吼,凝聚了极为深厚的真气,瞬间爆发出来。大殿在巨吼下颤了几分,整个天圣山都听到了此言。
话音放落,远远听见一个长叫“报......”
随即,一道人影踏着一柄泛着青光的巨剑由远而近,落到殿前。
柴翰风看着此人,不由想起前日陆师兄所言,此人正是战神殿长老,飞天剑,劍辰!
此人少时入山,修为平平,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于北冥一处秘.洞中得了上古飞天道人的衣钵,自此,修为大涨,方百年便步入道人之境,如今已是入道修为,虽说战力不如首席长老众人,但一手飞剑亦是相当了得,最值得一提的便是其飞天之能,日行八百里。如今任战神殿长老,屯与天圣边境坐镇,兼传报重信之职。
而今如此匆忙前来,且还率先敲响山下战魂钟,必然是发生了大事!
此人方一落地,掌门及众长老一齐拥到殿门。
“劍师弟!何时如此慌张,还动用了战魂钟?!”掌门率先开口问道。
“禀报掌门,诸位长老。”劍辰收起飞剑,大声喘息,显然是真气动用多度,甚为疲惫,随即又道“昨夜中原上党城起兵犯我山门疆土,如今门下西南重镇龙首镇已经失陷,望掌门速速发兵,杀退来敌!”
“岂有此理!”听了此言,掌门一凝真气,怒发冲冠,原本满面祥和的他一改颜色,数不尽的狰狞,大叫道“来人,敲向聚将钟,宣所有在山长老上殿商议战事!”
“是!”门外响起一个声音,随即脚步声远去。
数息之后,八道巨响的钟声响彻天圣山门,所有在山的长老齐齐向大殿赶去。而山下的门人、居民心中一惊,暗想:难不成又有战事发生?!
天圣山正殿。
众长老于殿下分两排端坐,大概百十人数。
而殿上,掌门来回踱步。
“昨夜,西南边境龙首镇被上党城贼匪强攻,如今已然失陷。据报,上党城城卫队长胡戈带着数千军队,其中武人数千,异人数十,还有十数名奇人高手。哈哈哈!”说着,掌门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说这上党城主程立坤是不是疯了?小小上党城二流势力居然敢犯我疆土,夺我重镇!诸位长老,可有良策,且献出来。谁愿出战,且站出来!”说罢,立于原地,高声巨吼。一张脸面涨得通红,显然极为愤怒。
“哼!怕他作甚!且看我一队铁锤,杀他片甲不留!”却殿下,坐在末尾的以为中年长老大叫。此人满面杂胡,横肉,身材粗壮,显得极为狰狞。
“休得胡言!”见此人发话,却是有人训斥道“朱老八,这是宗门战事,不是光靠个人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