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说?”申屠宇再次问道。
持斧者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申屠宇。随后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申屠宇随后闷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口中藏毒?哼。”申屠宇心中已经多少猜到是谁要杀他。可是却依旧有很多疑惑,也有了一丝的担心。如此素质的杀手。接下来的日子怕是没有那么快活了。而一旁的小丫头,则早已呼呼大睡了起来。
申屠宇望着这个小可爱,笑了,先前是她救了自己一命,虽然这丫头表面上看过去大大咧咧傻里傻气,可从一些细节当众申屠宇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同,与神秘。
随后,在漠边的夕阳下,申屠宇一边扛着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另一只手则提着她的战利品与那把鬼头大刀。
申屠宇没有注意到到得是,远处的沙丘中,一双冰冷的双眼正紧紧盯着他。
三天后。
皇宫密室内。
“陛下,您看是否出动尖牙队,或者锋牙队?”牙堂正前卫昆明道。
“哦?利牙小队全军覆没是在孤的意料之内的,游戏要慢慢玩才有意思。我会让他一步一步走向绝望,一点一点感觉到死亡的逼近,哈哈!!”黄埔云阴森的笑声响起。随后说道。
“派尖牙小队去吧。还有,叫虚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别跟丢了。”
“遵命”
随后,昆明便消失了。
“哼,自牙堂建立以来,就从未失手过。我倒要看看你申屠宇能抵挡的几波。”黄埔云眼中闪过一丝戏虐。
无望之地中心,儒门大雁山。
身为天下第一宗的儒门却没有富丽堂皇的阁楼,反倒是让有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自山门而上,便能看到儒门的入口。一个巨大的“儒”字石碑立在一旁。宗门内部响彻云霄的朗朗读书声,给人一种超脱世俗、与世无争的感觉。
儒门分两大派,四大门。
两大派分别为“文”“武”两派。
“文”派分为,忠、孝两门,由大忠儒王、大孝儒王各统领一门。
“武”派分为,节、义两门,由大节儒王、大义儒王各统领一门。
四大儒王分别镇守东西南北四大方位。虽然儒门并不是一个武力为尊的地方,但是四大儒王的实力却没人敢说不强。每任儒王都要经历三灾五难方能入位。各个都是惊采绝艳之辈。当年的释武尊便是大义儒王的候选人,只不过不知为何到最后竟然自己退出了。
北面“义”门内。一名双目如星海般璀璨的中年人站在先祖画像前。
“咔”门被推开了。一名少年书童走了进来。
“儒王,人以带到。”书童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尊敬与仰慕。
“恩,你下去修习吧。”中年人开口道。
“是,儒王。”书童退去。他门外则站着一名年轻人。此人正是黄埔秀。
“皇子殿下,还不请进?”中年人的声音温文儒雅不急不缓,让人听不出其情绪如何。
“多谢儒王。”黄埔秀走了进来。
“座。”儒王说道。
而黄埔秀却并未坐下,而是径直走到了儒门先祖孔儒尊的画像前。深深鞠了一躬。
“皇子殿下有心了。”儒王道。
“应该的。”黄埔秀的声音出奇的冷淡。
“殿下此行何意?”儒王又问道。
“儒门造的孽,也该结束了吧。”黄埔秀盯着眼前的儒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
大义儒王却并没有因为黄埔秀的话而生气。反而轻轻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了下来。
黄埔秀瞳孔一缩“儒王不愿?”
“无所谓不愿,早作孽犹可活。儒门也只不过是一普通的宗门而已。该错,也错了。”儒王平淡的说道。
“难道,错了,就错了。不打算改?”黄埔秀紧跟着问道。
“殿下,儒门的错,什么时候该。难道要听你的?”儒王话音一重。黄埔秀感觉周围的压力突然增大。
“儒王此话一出,想必此事已成。多谢。”黄埔秀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殿下还有何事?一并说了吧。”儒王说道。
“申屠家,对我大夏国来说,该灭还是该留?”黄埔秀的这个问题显的很奇怪。
“哈哈,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呢。申屠家。不是你们说灭就能灭的。”儒王忽然开怀大笑。
“儒王此话怎讲?”黄埔秀不解的问道。
“你的那点心思我虽不能全部猜透却也能猜出几分,申屠二少,绝不可能成为你的助力的。”儒王的回答斩钉截铁。
“多谢。”黄埔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语气也随之改变了。
“殿下,想必你也不急与一时,你我下一盘棋如何?”儒王眼中闪过一丝灵光。
“愿意奉陪。”黄埔秀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