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在拿到那掌门扳指之后,可以说此行的任务已经圆满成功了。凌天和无崖子又闲谈了一会儿之后,就把苏星河和他的八位弟子叫了进来,至于段延庆等人,早就让苏星河给送下了擂鼓山;。由于凌天这个逍遥子“隔代传人”的出现,而那玲珑棋局也已经被虚竹所破解,本来无崖子是想要把修为传给虚竹这个有缘人的,不过现在嘛,那自然是不需要的了。蝼蚁尚且偷生,无崖子虽然残废,但是心里还是不想死的。既然诸事已了,段延庆他们自然是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当然钟灵是不可能被苏星河给送下山的,在苏星河的心里,钟灵很可能是他小师叔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师母,苏星河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师母送下山去的。
在听到无崖子的传唤之后,苏星河恭敬的邀请钟灵跟他一起进去。对于石屋中的无崖子,钟灵还是相当好奇的,一听苏星河的邀请,钟灵也没有推辞,点了点头道了声好就跟苏星河等人一起进去了。
一见到钟灵,无崖子对着凌天笑骂道:“小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位想必就是弟妹了吧,你怎么可以让弟妹呆在外面呢?”
一听无崖子的话,钟灵那小脸立刻就是一红,但是却没有反驳,很有一种默认的之态。一看到钟灵那娇羞之状,凌天心中当即就是一喜,“不反对也就表示默认了,看样子灵儿对自己还是很有感觉的嘛。”嘴上却是说道:“无崖子师兄,你可不要胡说,我与灵儿可不是夫妻,只不过是好朋友罢了。”
一听凌天说两人只不过是好朋友罢了,不知道怎么的,钟灵只觉得一阵失望。虽然那失望之色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无崖子给看到了,心中不禁暗想道:“看样子这位灵儿姑娘对师弟很有意思啊,正所谓男追女难如山,女追男隔层纱啊,看样子,老夫这个弟妹是少不了的了。”当即就见无崖子对着凌天暖昧一笑道:“小师弟,这朋友可以慢慢发展的嘛,哪有人一见面就结成夫妻的不是?都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感情积累的嘛。”
一听无崖子那话,钟灵那本来有些羞红的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无比,而凌天现在虽然年龄还小,不过二八年华,但是他前世毕竟是在大上海这个超级大都市打拼了数年之久,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啊,对于无崖子的调笑,那是一点都不在意,笑着说道:“无崖子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没什么,可要是败坏了灵儿的名声那可就不好了。”
看着自己的师父和师叔两人聊天打屁,苏星河不禁感到一阵惊讶,要知道无崖子自从被那丁春秋偷袭打下悬崖之后,那可已经很久没有露出笑容过了,更何况是这样开玩笑了,现在的无崖子与之前的无崖子那完全就是犹如两人嘛,突见之下,苏星河如何能够不惊呢?这却是怪不得无崖子会大变样,在被丁春秋这个叛徒给偷袭致残之后,无崖子心中的担子那可是相当的大,丁春秋这个叛徒在无崖子心中就犹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得无崖子喘不过气来,现在丁春秋被凌天废了武功抓了起来,无崖子心头的那座大山也就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崖子他自然是恢复其本性了。
在与凌天相互调笑了一会之后,无崖子对着苏星河等人宣布道:“刚才我已经把逍遥派掌门之位传给了我的小师弟,从今往后,小师弟就是我们逍遥派第三代掌门人了,星河你还不快来参见掌门。”
“参见掌门师叔。”苏星河行礼道。
“星河师侄快快免礼。”凌天连忙说道。
就在这时,苏星河非但没有免礼,还跪了下来说道:“弟子有一事相求,还请掌门师叔能够答应弟子。”
现代社会可是不兴这些跪拜,更何况还是苏星河这么一个将近六十的老者向自己跪拜了,凌天当即就有些吃不消,立刻扶起苏星河说道:“星河,你先起来再说,师叔我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帮你。”
一听凌天这话,苏星河立刻就是一喜:“这事对于掌门师叔你来说,那完全就是动动嘴的事情,在二十年前,弟子为了保全坐下八个弟子,好让他们不受丁老怪的危险,所以就把他们一一逐出了师门,现在丁春秋已经成为了废人,所以还请掌门师叔你能够法外开恩,让他们重回逍遥派。”早年,苏星河收了八个弟子,他自己是个通才,弟子则是在学武功之外,每人修一门工艺专科,可说是通才与专才之间的“中庸之道”,倒也切合现代“主修、副修”的意念。原意武功是“主修”、工艺技术是“副修”,还是刚相反,殊难稽考,但是八弟子结果成了工艺专家、副习武功,却是事实。
至从丁春秋叛逆之后,苏星河为使弟子免于祸,把八人同逐出门墙,从此不见,这八人不敢再以师兄弟相称,但眷念师门情深,于是纪念在函谷关学艺之地,并称“函谷八友”。函谷八友,大哥康广陵,习琴,纯直而脾气拗执;二哥范百龄,学的是围棋,以磁铁棋盘作武器,薛慕华虽称他天下少有敌手,但他天资似乎不高,参详苏星河摆出的珍珑,就几乎呕血毙命。三哥苟读,是个书呆;莫说理论无能,他几句话,竞教玄痛顿悟,即时圆寂。四哥吴领军,擅丹青;五哥薛慕华,是读者最熟悉的一个,乔峰携阿朱到聚贤庄求医,求的就是这位薛神医。后来乔峰被萧远山救走,阿朱留在庄上,还是给薛神医救治过来。这才有阿朱与乔峰的动人恋情。